“馋酒了就直说,找这么个蹩脚的理由,酸得人牙痛!”
“哈哈哈!”端木玄大笑出声,虽然司徒嫣这个样子,他不习惯,可他爱惨了这个小女人,不论她什么样子,他都喜欢。其实说白了,他更喜欢现在司徒嫣。卸下了防御铠甲,收起了通透人心的眼神,反而多了女人的妩媚娇柔。
“亏你还笑的出来!你就不怕落水的是两位墨大侍卫?”
“要是他们两个现在在河里游泳,那就一直游下去不用回铁血卫了!”对自己手下的本事。端木玄可是放心的很。别说是几个纨绔子弟,就是兵将百人围船,他也自信这二人足以应对。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是何人这般有眼力,偏挑了你这世子爷的船?”
“嫣儿只要对我一人好奇便可!”
“贫嘴!讨打!”司徒嫣瞪了端木玄一眼。红着脸看向了窗外。
“哈哈哈!”又引得端木玄一阵大笑。
他们二人倒是情意绵绵,笑语不断,可苦了墨风和墨雨两尊门神。
“你们给我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总算是平静下来,刚还叫嚣的人群只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墨风,开船!淮河夜游,可别有一番情趣!”前一句是对着舱外说的,这后一句当然是说与司徒嫣。
“人家可留了话,让你等着呢!”
“我对男人没兴趣!”端木玄这句话引得司徒嫣一阵大笑。二人谈笑风声,吃酒赏景。哪还记得刚才发生的小插曲。
画舫轻摇,顺水而下,其实比走路还慢,可却全了二人赏景的雅兴。直至月正当空,这才靠岸下船,人还没等站稳就让一队官兵给拦了下来。
“大胆贼人,竟敢私藏要犯还打伤了知府家的公子,我看你们是真的活腻了,给我绑了!”官兵中一中年汉子大叫着朝端木玄和司徒嫣冲了过来。
“找死!”墨雨上前一步,一脚将人给踹飞了。“瞎了你的狗眼!”
“少主、司徒小姐这边请。别弄脏了二位的衣裳!”墨风在前带路,朝一边让了些许。
“赶紧处理了,嫣儿累了!”端木玄一脸的不喜,一边轻挽着司徒嫣。一边对墨风下令。
司徒嫣今儿有些喝高了,步子有些轻浮,这会儿整个人半挂在端木玄的身上,可脑子却很清醒。这些官兵一定是刚才那人找来的。可她却不担心,端木玄不愿亮出身份,才会让这些人纠缠不清。其实也是为着她着想。
“玄哥不用照顾我。只是今儿有些不胜酒力罢了!”上次喝酒,司徒嫣是催吐加解酒药这才顶了下来,可这次不同,她不想吐,这才让自己有了些醉意。
“无妨,墨风他们要是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处理不好,铁血卫怕也是留他们不得了!”
“阎王好斗,小鬼难缠,他二人不能出手杀人,又不能表明身份,这事怕没那么容易了!而且人家可是直接给我们安了个私藏要犯的罪名,这罪过可不小啊!”
“嫣儿是在为我担心?”
“美的你,我是在替你的侍卫叫屈!”
“他们还委屈,让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扰了爷的兴志,看我回去不罚他们去洗马棚!”端木玄故意加大了音量,墨风和墨雨听的浑身一个机灵,手下也没了轻重,直接将围着的官兵给料趴下了。
“你看,这不解决了!”端木玄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看的司徒嫣一阵无语。
“哪有那么容易,怕是我们人还没进客栈,那扬州知府就要寻了来!”
“他不来则已,要是来,不留下些财银怕是回不去了!”端木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跟司徒嫣一样喜欢坑坑别人发些小财。
“看来我要多谢那扬州知府的盛情款待了。这趟江南之行,我们可是赚了个满载而归!”
“嫣儿高兴就好!”赚不赚的端木玄不在意,心上人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如司徒嫣所料,他们前脚才进客栈,后脚扬州知府就带着府衙官兵冲了进来,只是进来容易,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当然端木玄也表明了身份,不然又怎么能从扬州知府那里赚得十万两白银。
扬州知府觉得自己都背到家了,昨天才失了几十万两,今天又得罪了国公府的世子这尊大佛,如今他是雪上加霜,心力交瘁。
好容易花了十万两,保得性命回府,就见自己那个爱惹事生非的儿子冲了进来,“父亲,打我之人可抓到了?”
“啪!你个混账,国公府的世子爷你也敢得罪,你活腻了不要紧,别拉着老子给你陪葬!”一把掌将儿子打翻在地,骂得口沫横飞由不解恨。
“父亲,你在说什么,儿子听不明白?”扬州知府哪里还有心情给儿子解释,一脚将儿子踹出了书房。
这少爷自然是被打的一头雾水叫来随行的官兵一打听,这才得知,他今天得罪的,是当朝太傅国公府的嫡世子端木玄。端木玄的名头,别说是在京城,就是在这扬州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而国公府的“铁血卫”,就连皇上都会忌惮三分。
他哪里还敢说半个字,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应该在京城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扬州。其实这也正是扬州知府现在所想,刚才他是又怕又气,脑子一时间也变得不灵光,这会儿冷静下来细细想来,甚至有些不好的预感。
“来人,去查,看看世子爷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