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装在粉红色信封里的情书,外加一个看起来精致小巧的蛋糕,也是亲手制作。

现在看起来这些桥段是多么的老套,可是在年少的,对爱情拥有渴望的少女们来说,这就是她全部的热情。

然后白含章的目光终于施舍一般的放在她身上,面无表情的接过信封和蛋糕,在女生快要露出惊喜表情,以为心仪之人接受了自己的时候,白含章将这些统统塞进了碰巧走过来的程俞嘉怀里。

他看似冷淡的开口:“你帮我解决掉。”

然后悠然自得的转过身,仿佛刚才的表白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少年人的挺拔身姿和清隽骨骼已经初显峥嵘,他白色校服的衣角在阳光沐浴的风里飞起,迷花了人的眼睛。

程俞嘉呆愣愣的看着怀里的情书和蛋糕,眼里有异样的情绪,或许是不敢说出口的高兴。

只要白含章没有接受别人,对于她来说,就是值得高兴的,可能这种窃喜难以启齿,但她就是这么卑劣,只要没有人把白含章抢走,她就满足了。

小女生的期盼逐渐消失,眼底一片灰色,难以置信她的喜欢者就这么拒绝了她。

其实程俞嘉还挺羡慕这样的女生的,至少她还有勇气对喜欢的人说出自己的想法,哪像她一样,守着自己的那条楚河汉界迟迟没有胆子跨过去,她大概是在害怕对面没有鲜花丛生,没有蓝天白云,有的只是烈焰焚身,烧的她痛不欲生。

“你是谁?”小女生在看到白含章将信封和蛋糕拿给程俞嘉之后,就对她有了敌意,眼神里是不甘和愤恨。

“我是谁?”程俞嘉轻轻笑了一声,那时候她总是扎着高马尾,发梢会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摆动,不施粉黛却足够年轻漂亮的脸庞,五官稍显稚嫩,却也已有了迷人的倾向,她的一举一动仍然让许多男生会对她驻足观看,只不过她都没有心思去搭理那些目光而已,在她的眼里,从来都只有白含章。

她除了心底里头那点儿无法言说的情感,一直都是学校里最亮眼的那一个,有着少女独有的活泼与羞赧,有着那种朝气飞扬的气质。

程俞嘉笑着说:“你一定是新来的吧?不然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

她也就只会在白含章眼前显得卑微,那也是因为喜欢而已,因为喜欢才显得小心翼翼,因为喜欢才会诚惶诚恐。

女生突然就被对面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盯得有些紧张了:“对……我是刚转来的……可是你怎么知道?”

程俞嘉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小女生:“因为这个学校没有人不认识我啊,如果你再呆上一段时间,也会知道我的。”

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程俞嘉还要去找白含章,便把情书和蛋糕全部还给女生。

“以后不要再送这些给含章了,他都不会要的,再见啦。”

程俞嘉的灿烂笑容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那么亮眼,那么迷人。

女生自卑的低下了头,也许是觉得自己比不过这个人的。

舒绿见到人都走了,又闭上了眼睛,她那时候在想什么?已经想不起来了。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白含章从小到大,难道不是一直都迁就着程俞嘉的吗?他那么高傲冷淡的人,向来只喜欢面无表情的看着人,狭长的眉眼里经常都是冷冽的目光,对上程俞嘉的时候,她一个局外人都看的出来,明明就是温柔的。

他会将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到程俞嘉怀里,会看似不经意的买杯奶茶递给她,找个借口说是别人送的,下雨的时候,程家司机假如没有按时到,白含章就会把程俞嘉拉到车里,先送她回去。

这种小例子出现的次数太频繁了,但正因为又多又小,让人很容易忽略。

大概是高二的秋季运动会,程俞嘉跑八百米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明明身为广播站站长的白含章应该在遥远的主席团念稿的,却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冲到了操场上,脸色阴沉的吓人,一把抱起程俞嘉送到了校医院。

而且他还在路上严厉批评:“都跟你说过了,上周爬山你的脚就不舒服,还逞什么能去跑八百米?”

他的声线冰冷如寒冬,只有不经意露出的关心眼神表示着他此刻的着急。

上周爬山是白含章的一次出行计划,程俞嘉非要跟着他一起,结果在下山的时候轻微扭伤了脚,那次,也是白含章将程俞嘉背下山的。

程俞嘉被白含章抱在怀里,又惊讶又呆愣的看着白含章:“可是我不去的话……。我们班女生参赛人数不够。”

“不要这样看着我!”白含章接收到程俞嘉黑眸紧盯的目光,突然就凶巴巴的说了一句。

程俞嘉委屈的低下了头,而白含章,大概是跑的太着急,不然为何连耳根都是红的?

舒绿也跟在旁边,把程俞嘉送到校医室之后,白含章跟刀子似的眼神牢牢盯住了穿着白大褂的年轻校医:“老师你快点,她受伤了。”

明明只是一点擦伤,他的脸色却冷的吓人,那模样简直是要把校医给吃了一样。

一直到校医检查过,给程俞嘉上完药,程俞嘉也轻声说自己没有事情,白含章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但是他又冷冰冰的看着校医补了一句:“需不需要住院?”

看上去顶多二十多岁的年轻校医失笑:“这位同学,你的小女朋友只是一点儿轻微的擦伤,每天按时上药就可以了。”

校医室里的空气顿时有了凝结的趋势,不过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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