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烛光“啪”的一下子灭掉了,两人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宫彻起身走过去将蜡烛一一点亮,只不过这外面的雨声是下的越发大了起来…

林语兮倒是依旧瘫坐在原地久久不能从那些事情中回过神来,对于刚才之事完全不在意。见他一直不语,便继续问了一遍:“我说的不对吗?”

宫彻微微一笑,笑容中夹杂着些许的苦涩,转头看了她一眼凝声道:“何为对,何为错呢?”说道这里他顿了顿,接着冷声道:“若是没有证据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

如此,,,林语兮不语了,他说的很对很对…

沉然了片刻猛地抬头不解道:“可是,,,就算是对的,但这些和皇后没有任何的关系啊,毕竟当年她还真是个孩子!你可以和粟泽关系很好,却为何始终不能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善心呢?你知道她有多爱你么?”

宫彻却笑了,微微点头道:“对,你说的没错,的确和她没什么直接关系。就算是母债子还那也应该是十四还,并非她!但你知道,,,朕,,,向来最讨厌什么?”

说道这里他的脸上抹过一丝的恨色,而敲此刻一道闪电在殿外闪过瞬间将房间内照的通亮,包括他刚才的那抹狠色。

林语兮的心没由来的一颤,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涌上心底,并以极快的速度席卷全身…她摇头不知…

宫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将手中的火折子随手一扔,缓步走到了桌边坐下。不急着说反倒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水,却并不急着喝而是放在手中细细的端详打量着…而看着看着,,,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而接着却忽的手劲一使,杯子碾碎成了粉!

随着那声音过,林语兮的身体再次一抖,不寒而栗。感觉今夜的他像极了刚从地狱中逃亡出来的魔鬼,周身散发出最为阴冷可怕的气息…

“你最讨厌的,,,是什么…”她沉了沉思绪再次问道…

……

“啊!来人呐,快来人…”粟太后忽的从*上坐起来,双手拼命的扒拉着像是在防御什么人进攻靠近似得。而就在此时,天空又是一道闪亮的惊雷而过,轰隆隆的震人耳朵。却越发显得气氛幽森^寒彻…

接着随着开门声,几个宫女鱼贯而出连忙涌了进来。锦桦跑在最前面连声喊道:“太后,太后您怎么了?”

待看到来人后,粟太后激动而恐惧的情绪才算是稍稍好了一些。此刻的她脸色苍白如纸,憔悴的脸上惊魂未定,一把抓柞桦的手沉声道:“锦桦,,,锦桦…”

锦桦是连忙点头道:“太后不要害怕奴婢在呢,在呢!你们快,沏杯茶过来!”

“是、”宫女们连忙答道。

在喝了热茶之后,粟太后的情绪总算是平静稳定了下来。转而道:“去把叫杨大夫叫过来!”宫女得令便正欲离开,而却又被叫住了。

“罢了,这个时候想必他也已经入睡了,就不要折腾了。你们都下去吧,留锦桦在这里就行了。哀家只是做了个噩梦你们出去不要瞎传!若是不小心进了哀家的耳朵,那么后果是知道的。”

粟太后毒辣的目光扫了她们一遍,冷冷的吩咐道。既然意识到之前的情绪失控,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力补救。

“是!奴婢谨记…”众宫女连忙恭敬的答道…

锦桦把新添好的茶水再次递了过来,轻声道:“太后,请。是做了什么噩梦惊吓成这个样子?”但,,,在下一秒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她连忙低头道:“奴婢该死!”

“恩,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今夜就守在哀家身边吧!”粟太后沉声道,这才缓缓接过茶杯来暖着手,而心中却是一阵阵的怅然…

“是!”

……

依旧是祠堂内,两人席地而坐背靠在柜子上。任由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而这殿内却保持了一份难得的安然温暖。宫亦宁这才说出了当年之事…

“其实,我在宫中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我的生母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生前并不承*,去世的又早,而父皇到最后估计连我的样子都给忘了吧。”说道这里,她苦笑了一下,不过眼底更多的是坦然和最纯真的笑意~~这么多年来,早已看开了。

粟泽微微点头,这些他是隐约知道一些的,便继续听她讲下去。

宫亦宁轻笑了笑,继续开口道:“自小到大,宫中鲜少有人真的拿我当做公主看待,而那些侍候的人则更是嚣张跋扈。记得是那年,先帝时期的显安十七年…也是如同今日这般下着大雨,雷声大到可怕…那日正是我十岁的生辰,却发起了高烧!”

往日的场景依旧清晰的在她的脑海中清晰的印着,那一幕幕的宛如演戏般放映着,一遍又一遍…

“公主,,,太医院的人嫌远又下着大雨不肯过来,咱们应该怎么办呐!”她被烧得迷迷糊糊的,头昏脑涨耳边隐约听到了贴身鞋女无奈的哭诉声。

勉强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翻地覆着。使劲的摇摇头才算是清醒了一些,沉声道:“扶我,,,扶我去太医院…”

“可是,,,还下着大雨呢,您的烧…”

“听话,扶我去不然怕是熬不过今夜…”

“这,,,是!”

一路几乎是由那鞋女背着走过去的,以为只要到了那里便就有生还的希望。却不料,,,大门被紧闭隔着根本进不去,拍了许多次的门依旧是枉然…她知道,,,他们是故意的!毕竟,,,又有谁会在意一个极不受*死了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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