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含素真人道。
楚云凡笑着点头，“徒儿很满意，对了，多谢这位师兄了。”她朝着那名男弟子轻轻施礼，由衷笑道。
那名男弟子有些茫然，听这女子叫含素真人师父，但是又叫自己师兄，这到底是什么事儿？
含素真人摇了摇头，道：“小凡，你是为师的入室弟子，除了有师承的弟子外，筑基以下的弟子，都要称呼你为师叔。”
男弟子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模样，能够和含素真人住在一起，最差也是记名弟子，还是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入室弟子，二者同为弟子，身份却又天壤之别。
楚云凡愣神了，自己什么时候辈分涨了？炼气期的弟子都叫自己师叔？暗暗吞了吞口水，顿时觉得含素真人的目光更加温柔了起来。
“好了，你下去吧。”含素真人丢过一块铁牌，那男弟子讪讪的接住，连忙告辞离去。
“师父……”楚云凡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把拉住含素真人的裙角。
“何事？”含素真人一脸正经的盯着小徒弟，多少年了，突然间，身边多了一个人，似乎还有些不适应。
“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说一声，师父，明天见……”说完这话，楚云凡便红着脸松开手，回房去了。
含素真人轻轻的笑了笑，踏着轻步，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