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她是自作自受”,肖柏冷冷的道:“再说,她不是有老公吗”?
“她那个老公有几分靠谱”,利彻远表情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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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利彻远在吧台边找到池素晗,她一身洁白的公主连衣裙和酒吧的风格格格不入,但正因为如此惹得酒吧里擅长liè_yàn的男人围绕在她身边。
利彻远走过去,挡开一个邀请她喝酒的男人,揪着池素晗往外走。
“我不走”,池素晗使劲抓着椅子,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周围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连说话都很费力,利彻远特别反感这种地方,“你说要跟我说事,我们换个地方说,你不愿意,我现在就走”。
他甩开她手,池素晗立即委屈的揪着他胳膊跟了出去。
利彻远挣开手臂,池素晗身体晃了晃,喝了不少酒。
“你流产多久,有你这么酗酒的吗,你爸妈呢,不管你吗”,利彻远面部表情透着一股子冷峻,“你自己身体还要不要了”?
“沛洋要跟我离婚”,池素晗痛苦的抽噎,“家里人还不知道,我不敢说”。
利彻远吃惊,池素晗这段婚姻很难走到最后,他早就料到,但没想到这么快,“你应该跟你父母说,说不定他们能帮到你,聂沛洋不是还忌讳着你爷爷吗”?
“他现在一点也不忌讳了”,池素晗咬着嘴唇,极力的想忍住失控的泪水,“自从朱勇昆被抓后,康城又换了批新的势力上来,那帮人你应该听说过”。
利彻远捂着烟用打火机点燃,拧紧眉心,“听过”。
“爷爷手里积存的还是以前那帮老势力,可他年纪越来越大,那帮老势力的人有的退的退,抓的被抓,现在留下来的势力已经不足以和沛洋抗衡了,尤其是今年以来沛洋几乎天天在外面应酬,官员、黑道的人都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池素晗凄迷的说:“我前阵子还看到他跟杨海桐那帮人吃饭”。
利彻远轻轻吞吐了口烟雾,这人是听说过的,来头不小,上至京城,下至广州省那边都有不小的势力,不过他做的是正道生意,平时万不得已不会与这种人打交道。
“沛洋跟我结婚也没多久,去年还好好的,自从过了年后不久就对我爱理不理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简汀”,池素晗一脸怨恨的看向利彻远,“说不定是他看到了简汀,对她又旧情难忘,不然他不会突然这个样子的”。
“胡说八道”,利彻远轻斥,“简汀连聂沛洋人都没见过”。
“你怎么知道没见过,说不定只是她没告诉你而已”,池素晗越发委屈的说:“彻远哥,你也是着她的迷了,你想想,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你偏偏就迷上了她,为什么沛洋就是对她念念不忘,要我说,她就是床上功夫
有一套,狐狸精…”。
利彻远动怒,“越说越离谱,我今天就不该过来,我看你是喝醉了”。
“我没喝醉”,池素晗哭道:“我真不明白我哪里不如简汀了”。
“你不是不如简汀,你是喜欢错了人”,利彻远本想走,看她这副模样,到底不忍,“去年我就和你说过,聂沛洋不是你能够驾驭的,撇开他还忘不了简汀的事,你想想简汀跟他七年,赴汤蹈火的,他说不要就不要,这样一个有前车之鉴的狠心男人你能指望他对你一生一世”?
池素晗面色苍白。
利彻远接着说:“你并没有不如简汀,但就算你比简汀强一万倍,你遇到的是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这一切都是枉然”。
“可我就是爱他”,池素晗凄然,“彻远哥,你帮帮我,我求你帮帮我,你有办法,让他别跟我离婚的”。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强扭的瓜不甜”,利彻远朝路边的宾利招了招手,肖柏立即下车走过来。
“你送池小姐回去”,利彻远把池素晗手交到肖柏身上。
“老板您呢”?肖柏问。
“我坐的士算了”,利彻远刚一走,池素晗死死抓住他西装,“你不帮我我就不走”。
“素晗,你挽留不住一个男人应该自己找原因,我不会帮你,我本来也不看好你和聂沛洋”,利彻远拿开她手,上了路边的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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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利彻远脸上表情阴郁。
简汀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这么快就跟池素晗聊完啦”。
“嗯”,利彻远倒了杯热开水,柔声问:“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现在不疼了”,简汀笑的柔情蜜意,“池素晗找你有什么事”?
利彻远面无表情,“还不是说聂沛洋要跟她离婚,让我帮她挽留,我能有什么办法”。
简汀怔住,聂沛洋这么快就提出离婚,难不成已经找到是谁害了聂家的人了?
“这聂沛洋也真不是个东西”,利彻远冷着脸说:“之前总带着素晗去应酬,喝酒也不知道拦着,才打掉孩子没多久就说要离婚,素晗还不死心,真是不可理喻”。
他生气的上楼洗澡,简汀静静的出神了一阵。
回卧室后,她轻揉着利彻远胸膛,“别生气了,生气了显得你好老”。
“你说什么”?利彻远把她揪到怀里,眼睛微眯。
“开玩笑的”,简汀揉了揉他俊脸,“你最帅了”。
“别乱揉”,利彻远小腹微胀。
简汀也注意到了,嘴角微微一勾,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我帮你揉你最希望我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