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呼吸缠绕在一块,除了尴尬外,还有加快的心跳。
“做人不能反悔啊”,利彻远将睡裤褪下去点,薄被推开,简汀看了眼,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尤其是当她握住时,感觉像是握住了一个刚从锅里煮出来的鸡蛋。
……。
清晨的卧房里男人一声闷哼后,简汀系上纽扣飞快的低头下楼去洗手。
她用力搓着,只想搓去手心带给心脏的滚烫,但越搓越烫。
“我让你这么不舒服吗”?利彻远微微失望的俊脸出现在洗脸台的镜子里。
简汀回头,不敢正视他双眼,“没有,你不要误会”。
利彻远握住她发红的手掌,指腹摸了摸,他弯腰,在她掌心亲了亲,“谢谢你”。
“我们别总说谢谢,这…本来就是正常的事”,简汀小声说。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利彻远唇微勾,眼眸灼灼发亮,“昨天我让宋悦交代过上午你要跟我出去应酬,等下可以直接跟我去婚礼现场,不用去公司,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还是起床”?
“我不睡了”,简汀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我回楼下刷牙洗脸”。
“也好,等会儿弄好后我带你去造型店弄弄”,利彻远笑说。
“为什么要去造型店”?简汀愣住。
“当然是为了让你今天在婚礼上惊艳全场”,利彻远亲昵的搂着她笑眯眯的说:“让别人都知道我被你的美色所迷惑”。
简汀啼笑皆非,“你别开玩笑了,我去只不过是想看看我爸,越低调越好,我甚至都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存在”。
“那你不穿素晗送你的礼服”?利彻远明白的点头,轻声问。
简汀摇头,她从来没打算穿过,甚至害怕池素晗在礼服上动了什么手脚,“我家里有礼服,随便穿件简单的就好了,你别嫌我丢你脸啊”。
“随你吧”,利彻远轻轻的捏捏她脸颊,一副不勉强的姿态。
简汀回家后,打开衣柜,因为跟过聂沛洋一段时间,她最不缺的就是礼服,手指拂过一排排礼服,似乎每一件都跟聂沛洋参加过各种宴会。
她叹了口气,最后挑了件黑色的丝绒礼服,这件晚礼服是她自己买的,但还没穿出门,聂沛洋就批评她穿黑色不好看让她换了,从此她再没穿过,以后她也没有必要再取悦他了。
她换上,开始化妆。
十点钟,利彻远敲门来找她,看到她的一瞬间倒愣了愣。
“是不是有点难看”?简汀勉励扯了抹嘴角。
“你在
跟我开玩笑吗”?利彻远打量她这件黑色礼服,丝绒的材质不亮,但礼服很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形,一字领的领口微低,胸前的风光欲漏不漏,但她锁骨前的肌肤白的像牛奶一样,黑与白之间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她眼光似乎还不错,在胸前佩戴了一条海蓝宝石的项链,性感中不失优雅,优雅中又不失低调,“非常漂亮,你的身材真好”。
“你别逗我了,以前有人说过我穿这件衣服很难看”,简汀不大相信。
利彻远皱眉,“你说的那个人是聂沛洋”?
简汀沉默。
他的眼底掠过丝不高兴,大约是这件衣服和聂沛洋有点关系,“以后你跟我在一起后,我希望你不要再穿着以前和聂沛洋出席过的礼服一起陪我参加宴会,你知道的,这会让我难堪,别人或许会笑我连给自己女人买件礼服的钱都舍不得”。
简汀察觉到他的不悦,舔舔唇,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抱歉,我不会的,不过这件礼服我还是第一次穿,也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利彻远眉头微松,声音缓和许多,“你穿这件礼服非常的漂亮,聂沛洋说不好是因为他眼光有问题,毕竟从他在对待你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他整个人都有问题,你没必要在意他的眼光”。
“你说得对”,简汀笑了笑,女为悦己者容,她现在该悦的已经是利彻远,他觉得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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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康城最大的天堂度假村酒店,位于康城郊外,开车过去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时间。
天堂度假村酒店外,一排排豪车密集的停在酒店外的停车场里。
今天为了举办这场婚礼,聂沛洋了整个度假村。
递交请柬后,简汀挽着利彻远手臂一块往酒店里走,酒店大厅里,到处都摆放着聂沛洋和池素晗的婚纱照,有脸贴着脸的,背对着背的,还有嘴亲嘴的,甜蜜的能晃花人的眼睛。
毕竟是曾经深深爱过的人,简汀始终不是滋味,可能是他一直没看懂过聂沛洋,一段只是为了目的而结合的婚姻,她也不知道聂沛洋可以扮演的如此情深,是不是他跟自己在一起也是在扮演着一段角色,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她的脚步驻足在婚纱照前,心里一阵悲怆。
利彻远柔和的说:“你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俩,我会觉得你还爱着他,稍微考虑考虑下我的感受吧”。
“对不起”,简汀忙回神,在遇上他温柔的眼神时,她心底的歉意泛滥成灾,“可能比较曾经在一起那么久,多少有点感触,不过并不是心痛”。
“好吧,如果你心痛了,那我现在一定没办法风度绅士的站在这里了”,利彻远笑笑,深邃的眼神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
简汀摇摇头。
他牵着她手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