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好吗,你受的伤害以后我会偿还给池崇”,聂沛洋边搂着她,边拾起她左手,另一只手腾出来从兜里掏出一枚心形钻戒,钻戒中间是一颗夺目的粉钻,周围又由蓝色钻石装饰镶嵌,手工精细,价值不菲,“这是我年初就给你在法国订制的钻戒,我是爱你的,你被送进医院的那天晚上我心里跟割刀子一样,我连杀了池崇的心都有了”。
简汀不耐烦的挥开那枚钻戒,“叮”的一声,钻戒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出一段距离。
她脸色难看的说:“聂沛洋,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不懂就不要在我面前说,爱不是在往人家心口捅一刀后送枚钻戒就完事了,爱不是你在跟别的女人结完婚后还可以给我送钻戒,爱更不是为了保全自己可以让对方处于险境的,爱是你不管你有任何苦衷都可以做到忠贞不一,你曾经说我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你会保护我,永远爱我,你做到什么了,你敢说你没跟池素晗上过床,跟池素晗上床的时候你下面没有硬,我现在非常的怀疑你跟我说的这些话都跟别的女人说过,只有我蠢,蠢到当初你破产都还会去帮你,不离不弃,那是蠢人干的事,我就是那个最蠢的人,你以后离我远点,别跟我说杀了池崇的心都有了,也别跟我说你会和池素晗离婚,说不定等我真等到那一天的时候,你早管不住的下半身儿女膝下成群了”。
聂沛洋面沉如冰,她的指责快让她窒息。
“离我远点,别再用你肮脏的手和嘴巴碰我”,简汀血红着双眼推开他,快步离开了酒店。
聂沛洋一直盯着她背影,盯到眼睛发酸,他才转身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钻戒,眸子悲恸。
------------
花园里。
利彻远一个回头,原来的地方已经不见简汀的身影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跟池老太太说”,利彻远歉然的和艾总说了声,在花园里找了一圈简汀,不见她踪影,他给她打电话,没人接。
他拧了拧眉,池崇满脸微笑的出现在他身边,“找简汀”?
利彻远抿起好看的薄唇。
池崇尽自饮了一口红酒,说:“我刚看到她走了”。
利彻远不动声色的继续沉默。
池崇暗沉的笑了笑:“彻远,男人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有***并不奇怪,所以今天你找简汀做你女伴,我并没有说什么,不过这种玩玩就行,别太当真了,她配不上你”。
“爷爷,当初您也是拿这套话跟我爸说的吗”?利彻远嘴角凝固,抿成淡漠嘲弄的弧度。
池崇摇摇头,“不,你妈至少当年身家干净,但简汀,在我们这个圈子,谁不知道她跟过聂沛洋的事,你知我知,素晗也知,只是大家心照不宜,一个聂沛洋玩烂了的女人你怎么能找她,其实就算是玩玩我都不大支持,不过爷爷一直觉得亏欠你,也不阻拦你,但适合而止,今天,你跟她举止过分亲昵,已经很多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了,传出去,对你声誉有影响”。
“声誉”?利彻远眼底的笑容越来越薄凉,“我利彻远就是声誉”。
他语气一顿,摇了摇手中的红酒,“其实这款红酒味道太涩,但只要我说这款红酒是我钟爱的,相信这款红酒明日将会成为各大有钱人争
相竟买的一款酒,这女人就如这款红酒,她好不好,我说了算”。
池崇慢慢眯眸,眼缝利渗出不满。
“还有…”,利彻远嘴角渐渐冷淡,“别再说以后我将会是池家的继承人,事实上这点身份对我来说根本构不成吸引力,今时今日,需要仰仗我的是池家,请您搞清楚这层关系,另外,别忘了当年您是怎么跟我说的,现在的我特别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通常情况下,只有我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权利”。
正好一名服务员路过,他将酒杯轻轻搁置在托盘上,看着面色铁青的池崇礼貌的说:“爷爷,再见,对了,最后跟您说一句,朱勇昆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出现第二次,对于我现在很感兴趣的女人我不确定会不会做出一些没办法控制的事情来,毕竟我的骨子里流淌着跟您一样冰冷的血液”。
面对他扬长而去的身影,池崇连摔杯子的心情都有了。
-----------------
利彻远坐车回公司后,下午三点半。
他把肖柏叫进来,肖柏说:“简汀没有来公司”。
利彻远阴沉下脸,肖柏试探性的问:“她不会是在婚礼上看到聂沛洋结婚受了刺激想不开吧”?
“你什么意思,质疑我的魅力不够让她忘掉聂沛洋”?利彻远阴森森的问。
“呃…我当然相信您有魅力,不过她毕竟跟聂沛洋在一起七年,七年多长啊,总会有点伤心吧”,肖柏扯着嘴皮子说。
“行了,你给我出去,晚上的事情都给我推掉”,利彻远沉声说。
晚上和几个局里的领导饭宴后,利彻远回到莱茵花园,简汀家的门敲了几回,没人开,他干脆靠在她家门口抽烟。
一直到夜里十一点,楼下传来踉踉跄跄的脚步声,他盯着楼道口,简汀醉醺醺的从下面走上来,她喝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