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感受到怀中顾瑾汐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整个人都好似快要沸腾了般,肌肤滚烫;秦睿两只眼睛都块瞪出来了,恶狠狠地盯着安太妃,不自觉的掌间运气;终于忍不住,一掌朝着安太妃狠狠地拍过去;只听到“轰”的一声脆响;那粗壮的红枫立刻应声而断。很明显,秦睿这一掌是故意打偏了的,他看着安太妃,“解药!不然,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对你不客气!”
安太妃见状,同样也只觉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上,她喉头滑动间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看向秦睿,“睿儿,你……”
“别让我再说第二次,解药!”秦睿似乎耐性已经快要用尽,就这么恶狠狠地瞪着安太妃,两只眼睛充满了猩红。
“呵,呵呵!”安太妃突然就笑了起来,“这可是宁洛迟配置的独门春药,至于解药嘛……睿儿,你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解药吗?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这药可是有后遗症的,替她解毒之后,你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忘记顾瑾汐的存在,而她却会记得你一辈子!哈,哈哈,儿子,娘对你不错吧?”
听到这样的话,秦睿只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又急又慌,看着安太妃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他不断地摇着头,“安伈,你好狠毒!”垂眸看着顾瑾汐的容颜,他眼底带着浓浓的不舍和悲恸,那可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永远的忘记么?
“*一刻值千金,我的好儿子,你还是快带她回去好好的享受享受吧。这样嫩的身子,啧啧!狠毒?如果你不是我儿子,我可还舍不得这样的好药呢,呵,呵呵!”安太妃看着秦睿那猩红的双眸,又看了看那被他护在怀中似乎非常难受的顾瑾汐,她只觉得解恨极了;对顾瑾汐,甚至她都已经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从最开始只是想要得到她手上的清净琉璃珠,只是想要通过她找到元帝塚;可后来渐渐的,却发展成了如今这般不死不休的模样了。
“不过区区春药,你当真以为就能控制得住本小姐?”就在安太妃和秦睿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的时候,突然空气里传来一阵清脆宛若银铃儿般的嗓音;紧接着原本被秦睿护在怀中的顾瑾汐抬起头,露出身形,看着安太妃巧笑嫣然,手里还捏着个乳白色的玉瓶,“呵,呵呵;想不到传闻中冰清玉洁的太妃娘娘居然好这一口。虽然本小姐不才不如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宁洛迟能研制出那样具有特殊功效的药材,但这是本小姐最近新研制出来的玉女粉,比之琼楼的极品女儿香也是不差的,一直苦于没有人试验,不过现在嘛……阿睿,你说让太妃娘娘给我试药,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你……”看到顾瑾汐面色如常,整个人非常正常地站在那里,带着浅淡的笑意,优雅从容地看着自己;安太妃只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她不断地摇着头,“不,不可能的。你明明已经中了汨罗香,又怎么可能,顾瑾汐,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咯,咯咯。”顾瑾汐捂唇轻笑,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将手中的玉瓶交给秦睿,“阿睿,这瓶玉女粉可是花了我数月的心血呢,你可要小心些让太妃娘娘一点儿都不要浪费的服下去。”
“嗯!”看到顾瑾汐面色如常,虽然秦睿非常的好奇,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心一直悬在嗓子眼儿的那颗心也总算是稍微放了下来;他左手紧紧地捏着那个玉瓶,抬脚,朝着安太妃,一步一步的过去。
感受到秦睿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气势,安太妃顿时就慌了,她双唇微微抿着,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看向秦睿,“不,睿儿,我是你娘啊,我是你亲娘,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吗?这些日子,凉都城内总有男子无缘无故的消失,摄政王府的男家丁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很多。倒是不巧得很,就在前日,我三哥出门的时候从一个黑衣女子手中救下来了一位壮士;说起来真是难以启齿,那壮士瞧着高大健壮,却竟然险些被人给榨干了,听他自己说,还是一名年华正茂的妇人呢,啧啧!”顾瑾汐说着,甚至还非常不屑地啧了啧嘴,看着安太妃,脸上的笑意非常的淡,“真是想不到我凉都城竟然还有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太妃娘娘你怎么看?”
“你含血喷人!”听到顾瑾汐说的那个人,安太妃也顿时慌张了起来,这个梓秦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让人落到顾家手上的。早知道,她当时就应该直接结果了那个人;想到这里,她的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厉色。
“太妃娘娘您激动什么?我又没有指定道姓的说那个妇人是你。”顾瑾汐嘴角斜勾,看着安太妃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莫不是被我说中,所以太妃娘娘您恼羞成怒了?”说到这里,她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似乎带着几分后悔又透着几分懊恼,“当时那个男子被救下之后,还闹着要去京兆尹处告状呢!啧啧,从来只听说过强抢良家妇女的却没想到这年头,男子走在路上也不安全。阿睿,往后你可是要小心了!”
秦睿听到这里,面色顿时“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足尖轻点,一把抓住安太妃的肩膀,单手掐着安太妃的下颚,打开瓶盖,朝着安太妃的嘴里直接就倒了进去;一系列动作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