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见她的身体有些打晃,刚要伸手扶她,外面有下人急急忙忙的跑进來,汇报:“启禀大人,镇南王爷來了,”
凌东舞忽然听见萧昊天來了,惊得身子一踉跄,正好落在周泽伸出來要扶她的臂弯里,萧昊天这个时候已经走了进來,屋内毫无遮挡,他一时似乎有些困惑的望着他们两个人,
周泽因为喝了酒,反应也慢了起來,和凌东舞两个愣愣的保持着这个拥抱,看着萧昊天,萧昊天在这样深的夜里,依然穿着外出的行袍,脸上略有风尘行色,这个时候的北漠,晚上已经是极冷的,但他的额角处都是细密的汗珠,眉宇间倒似在强行镇定,但只一会儿功夫,他的脸色似乎有点发青,像是觉得眼前这一幕难以置信,冷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周泽这才反应过來,急忙要把凌东舞推出怀去,凌东舞因为喝了酒,这个时候顽劣上來,反倒死死的拉住周泽的衣袖,不肯松开,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昊天,
萧昊天气得发抖,眼中似要喷出火來,见凌东舞目光中流露的疏远淡漠,心中一涩,而她又似乎毫不在意的说:“我们在喝,喝酒,怎么了,难道还需要向你请示吗,对了,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我今天就住在周泽府上了,”
萧昊天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周泽见势不妙,早已经吓得冷汗涔涔,死命的挣开凌东舞拉住他的衣袖,叫着:“大哥,你别误会,凌丫头喝多了,刚才差点摔倒,我搀扶了她一下,”
萧昊天已经骤然发作,他猛然扬手就将桌子“轰”一声掀到在地上,杯盘酒碗啪啪落了满地,吓得凌东舞打个哆嗦,屋里的下人侍女见了这情形,早呼啦啦跪了一地,人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屋中只是一片死寂,
“大哥,你干什么,这里好歹也是小弟的府邸,你不能随便的就这样乱來吧,”周泽有些不满萧昊天的目中无人,在凌东舞面前太不给自己面子,脸红脖子粗的说道,
“乱來,咱们到底是谁想乱來,你为什么要跟她饮酒,这么晚了,孤男寡女依偎在一起干什么,”萧昊天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周泽,
凌东舞此时也被吓得酒醒了一半,面带惧色的想躲到周泽身后,却被眼神锋利的萧昊天发现,伸手抓向她的手腕,周泽见状下意识的想要出手相助凌东舞,萧昊天骤然抬高手臂,转眼间已经和周泽过了一招,将凌东舞疾扯入怀,
“周泽,就你的本领,想跟我过招,你还是在练二十年吧,”萧昊天轻蔑的看着周泽,
周泽此时血性被萧昊天逼了出來,咬牙说道:“镇南王,我以前尊称你一声大哥,是觉得你为人英勇仗义,但你今天竟然在我的府中大打出手,如此欺人太甚吧,”
“是吗,如果觉得我欺人太甚,就想办法让自己变的更强吧,走,跟我回去,”萧昊天拉着凌东舞的手臂就往外走,
“我不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又不是你的犯人,”凌东舞见周泽因为自己的关系和萧昊天闹得如此僵,心中责怪萧昊天不分青红皂白,跟萧昊天拉着她的大手在不断的较劲,
“怎么,你想住在周泽这里吗,可惜,我不容许,”萧昊天看着她的眼神如同要将她生吞了一样,
“你以为你是谁,我就不走……”凌东舞虚弱的抗议着,但人却在萧昊天的拉扯下,跟随他的脚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