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你别因为凌丫头被烧死的事情伤心了。其实她沒有被烧死。是我把她放走了。然后随便弄了具女尸仍到囚室。放火把她的囚室点着了。”
“你说什么。”萧昊天眼中又惊又恼。又喜又气。凤目中闪着两簇火苗。看得周泽更是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放走她。”萧昊天气恼周泽的鲁莽。但这个消息也好过凌东舞被烧死这个事实。他一时间被这个突來的消息震得又有些气血上涌。
“是凌丫头求我的。她说你关着她是要让她做营妓。她是真的害怕了。你沒见她哭的有多可怜。我一时心软。就把她放了……”
萧昊天的俊脸霎时间冷得好像千年寒冰。眼里翻滚着周泽看不懂的萧条悲凉。萧昊天冷笑道:“原來本王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原來本王在她心中如此印象。本王为她做的许多换來的却是她如此践踏。在她的心中只想着本王怀疑她。害你......哈哈哈。”一阵大笑。引得萧昊天上涌的气血。直直的喷了出來。
“周泽。看你干的好事。”莫离急忙上前一步。将再次吐血昏倒的萧昊天扶起。气愤的大喊:“快去叫医官。來人。把周将军给我关起來。”
周泽也知道自己这次做错了事情。老老实实的让侍卫将他双臂绑缚着关了起來。
北漠兵按照原來的计划。第二天攻城。主帅萧昊天病了。左将军周泽还在关禁闭。由右将军蒙哥指挥攻城。衡阳城毕竟是南诏国的都城。城墙坚厚。攻打了一天一夜。双方各有伤亡。蒙哥带兵撤了回來。
萧昊天这次醒來后。心病一除。精神振作。身体也恢复了一些。但他这回生病。两次吐血。还是伤了元气。莫离劝他多休息几天。萧昊天知道自己的身体旧伤淤积。如果这次不恢复彻底。一定会大伤腹脏的。也沒推辞。醒后的几天里要么看看兵书。要么闭目养神。
这日午后。萧昊天睡醒后。听着外面的侍卫在窃窃私语。细听之下。才知道自己生病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被下面的士兵知道了。现在整个北漠兵营人心惶惶。萧昊天知道现在自己带着大军深入敌腹。最怕的就是军心混乱。他略一迟疑。起身用湿毛巾擦了几下脸。将铠甲穿戴整齐。就要走出军帐。
这时军师莫离正巧走了进來。看见萧昊天这身打扮。急忙拦阻:“王爷。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的身体还沒恢复好呢。”
萧昊天苦笑一下:“等本王的身体恢复好了。外面的军心也散了。军心一散。不攻自破。这个道理军师你比谁都清楚的。”
莫离将萧昊天劝坐。胸有成竹的一笑:“这个道理我当然清楚。你生病的消息我们是严密封锁的。但现在整个兵营都人尽皆知。甚至南诏国衡阳城内的皇帝都知道了。所以咱们这里一定有内奸。”
“内奸。”萧昊天眉头一拧。“找到了吗。”
“找到了。”
萧昊天见莫离安稳泰然的样子。不由笑道:“内奸是个好东西啊。军师。你是想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