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摇头,“等你一起。”
她发现,她很没志气,看他这么一辛苦,原本对他的生气全变成了心疼。
甚至看他这么的辛苦,她竟后悔自己上学的时候没有跟他学一样的专业,特别的羡慕那些职场玫瑰。
秦崇聿勾唇笑了,脸上的疲惫在一扫而空,留下的是化不开的浓情和幸福,本想过去亲一亲她,想了下还是作罢,怕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么晚了,她陪他熬到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简单而迅速地冲了个澡,秦崇聿回到*上,没等他抱起身边的女人,女人却已经主动将他抱紧,身体紧贴着他,窝在他的身上,说她是只猫儿,一点都没错。
“我想去读研。”冷不丁她冒出这样一句,着实让他惊讶不小。
秦崇聿以为自己听错了,微抬起头看着她,“上学?”
“嗯,学工商管理。”
“……”秦崇聿将她朝上抱了抱,“想上学当然可以,不学工商管理,还学你的专业。”
他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可他又岂会让她学。
“不要!就学工商管理。”
“跨专业,你又没有一点基础,难度太大。”本想着让她知难而退,可她却说:“我可以学,你给我找老师,反正要到明年才能考试,一年的时间,我能学会的。”
“那也不行,我才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可我……”余生噘起小嘴,“我不管,我就要学,就要学。”
她带着哭意的声音传入耳膜,就像是他们的初次,疼痛中泛着甜蜜,那是幸福的,可也让人心疼与无奈,还是想劝说她打消这个念头,“我就这段时间忙,等一阵子,理顺了就不忙了。”
余生抬起头看着他,任性地嚷着,眼泪流出,“我就要学!就要学!”
“好好好,让你学,明天我就联系老师。”
余生这才破涕为笑,换了个姿势,像个孩子,蜷着腿趴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的锁骨上,有些硌,但很舒服。
自小她就喜欢这样睡在他身上,记得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她还没这张*高,问她几岁,她说三岁,他那时候一度的怀疑她肯定以后长不高,最多也就一米五,一想起她以后那么矮,他就一阵阵闹心。
正长身体的年纪,他故意不好好吃饭,想着营养跟不上,这样自己将来就不会长太高,跟她在一起也就没那么大的距离。
可谁曾想没过几年,她的身高“蹭蹭蹭”地上涨,跟拔苗了一般,虽然最后没突破一米七,不过却是最好的身高,如今她这样趴在他怀里,明显感觉,他的怀抱不够大了,不像小时候,能将她完全圈住。
“聿……”她轻喃。
秦崇聿浑身一僵,她极少的时候这样叫他,可每次都能让他浑身的血液倒流。这一声就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一下子直达他心底最最最柔软的地方,让他禁不住想要将她抱紧,融进他的身体里。
“要是你爸妈还是不同意我们结婚……”一声轻叹,她的脸在他的锁骨上轻轻蹭了蹭,似是有些无奈。
“他们--”
还没等秦崇聿把话说出来,却听她忽然变了个人一般,无比坚定地说:“那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那张结婚证,就算是让别人指着脊梁骨说我是小三,我也不怕,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这话虽听着让人心里难受极了,却也让人无比的激动幸福,他又怎会让她被人戳脊梁骨,她是他的太太,始终都是她。
“明天我们去领证怎么样?”
余生抬头望他,“明天?”
“对啊,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特别的。”
他的情话,每一次都惹得她流泪,这个坏老男人!
余生抿着嘴点头,“好。”
这*,没有柔体的碰撞,*的摩擦,有的只是安宁与聆听。
她说,他听,抑或,他说,她听。
细细碎碎,是那些他们错过的四年,是那些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第二日,天刚亮,两人就起*了。
“我穿这件怎么样?”余生拿着件黑色的衬衣比在身子前。
秦崇聿看了看,眉头皱起,“不好。”
“为什么?”
“穿这件。”秦崇聿拿了两件白色的衬衣,递给她一件。
余生看着他递来的白色衬衣,不接,他都穿黑色,为什么要她穿白色的,不穿。
“乖,听话,就穿这件。”
“不要,就穿这件。”余生转身就要脱掉睡衣换上这件黑色的衬衣,却听身后男人一声轻叹,将手里的两件白色衬衣重新放回衣柜,然后从衣架上取了件黑色的。
他不开心了?余生转过身,“好吧,听你的,就穿白色的。”说着,径直走到衣柜前,却发现跟刚他递给她的那件白色的衬衣放在一起的是他的白色衬衣。
印象中他就穿过一次白衬衣,还是他们登记结婚那次,还是提前一天买的,被她逼着穿的,当时他还嚷嚷,说男人穿白色衬衣太幼稚。
可这件白衬衣,她扭头看他,见他挑了挑眉毛,噘着嘴,她忽然想笑,就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好啦,人家错了,等领完证我请你吃好吃的!”
岂料,某人却说:“吃了你,比吃什么都好吃。”
余生嗔他一眼,“没个正经样子!”
秦崇聿从后面圈住她,在她的耳边十分*地说:“今晚洞房花烛,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