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挣扎,抵抗,可都无济于事。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匹闻到了肉味儿的狼,肆意而又疯狂地掠夺着他的猎物。
唇齿间已满是鲜血,可这却越发的让这匹狼兴奋。
最终余生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屈辱的眼泪默默地流下。
“我就是那样的令你讨厌恶心吗!”司灏宇瞪着猩红的双眼,“刺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贪婪而又凶狠地在啃住了女人雪白的锁骨,用力咬下!
“啊!”
余生还是没忍住疼得叫出声,眼泪拼了命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她哭着捶打着他,“司灏宇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怎样!要怎样!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救了我却又这样对我……”
撕咬的男人逐渐停了下来,却没有抬头,脸埋在她的颈窝,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你他妈就是个妖精!我他妈就不该救你!你这个坏女人!你到底要让我拿你怎么办?你说!你说……”
“你长得也不是最漂亮的,身材也不好,还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他妈怎么就看上了你,你这个坏女人,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了你?”
“我司灏宇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都不计较你结过婚生过孩子,你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我哪里比秦崇聿那个混蛋差了,你说!”
“……”
司灏宇断断续续地说了很久,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趴着一动也不动,放佛睡着了。
余生早已不哭了,见他许久都没动,就轻轻推了他一下,见他没反应,正要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岂料他却突然抬起头再次吻住她!
“唔--司灏宇--”
余生极力的挣扎,可此时司灏宇就像是失去控制的疯狂野兽,怎么也无法钳制。
“给我一次,就一次!”
他急不可耐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任她怎样的叫喊,求饶都无济于事。
赤诚相对的这一刻,余生想到了死,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是干干净净的只属于秦崇聿一个人。
她不再嘶喊,因为喉咙里已经再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她不再挣扎抵抗,因为已经到了这一刻,他只需要稍稍动一下便会侵占那个她守了近三十年只为秦崇聿一个男人的宝贵地方。
从此以后她便是肮脏的,不!现在的她已经是肮脏的!
她再也配不上她的聿了,再也配不上……
闭上眼,两行带血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落在身下米白色的真皮车座上,一滴一滴。那滴落的声音像是拿着一把锤子,生生地敲打在余生的心上。
她痛啊!很痛,很痛!
司灏宇用他粗粝的大手胡乱地擦着她脸上的泪,颤声,“小生不哭,我答应你就一次,真的就一次。”
伴随着承诺,他终于跟他一直渴望的女人融为了一体,心是痛的,却也是激动欣喜的。
两行泪顺着男人刚毅的脸滑下,落在女人几近苍白无血色的脸色,灼烫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车子飞速地行驶着,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
死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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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妈妈会不会有事?”秦念担忧地皱着小眉头,看着秦立。
秦立回头看了看,车后,又慈祥地看着孙子,“不会有事的。”
余平安一直没有说话,从坐上车子开始就一直低头攥着脖子里挂着的那个东西,小脸绷得紧紧的。
近一个小时的飞速车程,最终车子停在了秦崇聿跟余生的公寓楼下,而此时的楼下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有保镖,有小区的住户,有消防人员,有记者……
整栋楼的周围已经被棉被*垫缓冲垫铺满,为防止的就是人从楼下跳下来。
秦立和两个孩子一下车子,便被保镖护住。
秦立抬头朝上望去,“秦崇聿,你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很高的距离,可秦崇聿还是看了眼楼下,指间的烟在看到余平安那张脸的时候,手一抖,烟掉在了地上。
他急忙移开眼睛,不再看。
她来了吗?
她会来吗?
门口呼叫系统响起,响了许久,秦崇聿也呆了许久。
房间里有股极淡极淡的香味,似百合的香味。
这味道他一直觉得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不知为何,一闻到这个味道,他的耳边就会响起她的声音--
“崇聿,你跳下去,跳下去我就会原谅你。”
“崇聿,你跳啊,跳下去了我就不生你的气了。”
“崇聿……”
他是听了她的话才走到阳台边的,可是,站在阳台上,他忽然又听到她说:“秦崇聿你马上给我滚过来,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过来,你永远就别过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跳不该跳,不明白为什么她一会儿让他跳,一会儿不让他跳。
他犹豫了,看着那么高的楼,他怕了,他怕跳下去就变成了肉饼,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是……
他猜不透她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要坐下来静一静,静一会儿。
父亲来了,见他坐在阳台上,他骂他,骂他不孝,骂他孬种,骂他不是个男人,说他为了一个女人三番几次的想要自杀,既然如此,想死就死吧,全当没有生养过他这个儿子!
后来父亲又走了,他还在想,静静的想。
呼叫系统拼了命地响着,扰得他再也静不下来。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