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去后面玩吧,那里有船,我们去坐船吧。”秦念拉着余平安的手,一大早这俩孩子就起来了,在房间里闹腾了一早上,吵得秦立耳根子疼,一听他俩要出去玩,他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阿海,让人在旁边看着,刚下过雨路滑。”
“是,老爷。”
余平安虽说来秦宅住也有一段时间了,可从来都没有在这宅子里转过,一听说后院里有船,他很高兴,他还没坐过船呢。
两人拉着手一口气跑到了后院,跑得气喘吁吁的。
“哥哥,你看!”秦念指着池塘里的那艘摘莲蓬的小船,“船!”
余平安的小眉头拧住,这么小的船?
“哥哥,我们去坐船吧!”
“不要,人家还以为是大船呢!”
秦念黑溜溜的眼珠“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拉着余平安的手就跑。
“你干嘛呢,人家不想坐这么小的船,想坐你自己坐。”余平安不乐意地嘟囔着,极不情愿地跟着秦念的步子。
秦念“嘿嘿”地笑了,故作神秘,“一会儿到了哥哥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
“快点走啦,到了哥哥就知道了。”
两个孩子沿着曲折的木桥跑呀跑,终于累得跑不动了,目的地也到了。
“哥哥,你看那是什么?”秦念指着不远处的屋子说。
余平安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顿时小脸笑出一朵花,“大船!好大呀!”
“我没骗哥哥吧?”秦念得意地仰着小脸。
余平安俯下身在他的脸蛋上啵了一口,“念念真乖,我们去坐船吧!”
“好!”
俩孩子飞快地跑进了那栋船型的屋子,这屋子,可是有历史的。
余生八九岁的时候,蓝玲那时候还健在,曾带着余生和秦崇聿去了海边,坐着游轮玩了好几天,后来要回来,余生死活不会来,理由是她要坐轮船!
后来秦崇聿就跟她保证,在家里给她建一艘大轮船,她这才同意回来。
回到家后的第二天,这栋船房就开始建造了,没多久就建成了。
如今这房子都快有二十年了,每隔两年都会装修一次,但已经多年没有人进去玩了。
“哇!里面还漂亮!”余平安还没见过大海,也不知道原来贝壳真的有这么大,比他的脸都要大!
“咦--”秦念指着墙上的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哥哥,你怎么穿着裙子呀?”
余平安放下贝壳走过去,看到照片愣了愣,“这不是我,我才不会穿裙子呢。”
“看起来就是你呀!你看,他的脖子里也戴着跟你一样的项链!”秦念指着照片里小女孩脖子里的项链说。
余平安将脖子里的项链掏出来看了看,又放进衣服里,小眉头皱得紧紧的,突然他眼睛一瞪,叫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
“她是妈妈!”
“原来是妈妈呀,咯咯咯--”秦念笑了起来。
两人在整栋屋子里跑了跑去玩的不亦乐乎,后来累了,余平安就找了个地方坐下,秦念这时候正在窗户边朝外看,一扭头看到有东西正要从余平安的头上面砸下来,吓得他大叫:“哥哥!”
可还是晚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余平安的头上,一下子将他砸倒在地,昏了过去,吊灯砸破了他的头,鲜血直流。
秦念吓坏了,哭喊着:“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门外的佣人听到哭喊声急忙跑进来,一看地上躺着的人和血,吓坏了,呆愣了几秒发疯般地大喊:“快叫医生!快来人!安安少爷受伤了!”
********************
余生正在吃早饭,毫无征兆地一阵眩晕,一头栽在桌上。
“阿盛!”
秦崇聿吓坏了,急忙丢下碗筷一把将她扶起来,“阿盛你怎么了?”
余生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有些无力,“不知道,就是头晕……”
她的头正好磕在桌棱上,鲜血直流。
秦崇聿眉头深锁,心跳的飞快,“头磕破了,我扶你坐沙发上,我给你处理下伤口。”
沙发上,余生的脸色苍白,莫名的心慌,秦崇聿在一旁坐着给她清洗伤口,她小声问,“崇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这一个多月里,她被注射过多次不明针剂,她想,那东西肯定对身体有伤害。
“胡说什么!”秦崇聿本就心慌,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更乱,拿着棉棒的手都有些颤抖,“没事的,一会儿处理完伤口吃过饭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
过了一会儿,余生又说:“崇聿,我要是死了--”
“不许瞎说!”
“可是--”
正在这时候,卧室里秦崇聿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起身走进卧室,拿起手机一看是父亲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爸。”
“什么?好!我跟阿盛马上去医院!”
余生在外面听到说去医院,霍地站起身,许是母子连心,她惊慌地问:“崇聿,是不是安安出什么事了?”
秦崇聿没敢告诉她是吊灯砸到了头,只是说:“跟念念一起玩摔伤了,现在正送往医院。”
又是一阵眩晕,余生猛然后退了一步,脸色越发的苍白!
秦崇聿连忙拉住她,轻声安慰:“安安没事,别担心,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余生点头,居家服都没来得及换,秦崇聿给她套了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