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天雷滚滚,电闪雷鸣。
再看向留佛的眼光时,她严然已是凶悍扑食的失足少女形象了。果然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
留佛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浑身发抖,一副怯懦模样的孟小年,她跟他什么怨什么愁!偏偏大猫还幸灾乐祸地火上浇油“主人,你就那么饥不择食啊,你扑倒他的时候肯定是五官失灵啊。”
一巴掌拍飞聒噪的大猫,留佛红着眼睛,面色恼怒地上前几步冲着孟小年吼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扒你裤子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样败坏风俗,有伤lún_lǐ的事情觉不可能是她岳留佛能干的出来的!
孟小年见留佛狰狞着面孔就要找他算账,登时吓得“妈呀”一声,提着裤子就要跑,不想被光滑的地面滑了脚,摔个四仰八叉,一个鲤鱼打挺慌忙爬起来,连连后退,见了鬼似的。
“就就就就你……扒扒扒我裤裤子,还还还非要,亲亲亲我。还摸摸摸……”
“我摸你个大头鬼!”留佛气吼道:“你倒贴钱给我摸我也不摸,我怕糊了一手的粉,洗都洗不掉!”
“你你你你,这是是是在,侮侮侮辱我!”孟小年远远躲着,红着脸,梗着脖子指控道。
“谁侮辱谁!你……”
“佛儿。”容非渊打断道:“莫要哭,为师自会调查清楚,你且过来。”
“是,师父。”留佛哽咽道,乖乖站在师父旁边。
秋玄之冷哼一声,鉴于释尘上仙在,他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在座都看的清楚,岳留佛身为长辈,那孟小年按说也行叫她一声姑姑的,如今发生这档子**事儿,这不是给听颜丢人抹黑吗。
“天璇矶。”容非渊沉声道。
“弟子在。” 被点名的天璇玑正看热闹,一时有些莫名,但还是起身跪下,老老实实应着。
“最近可用缚幻石夜观星象?”
“用了。”天璇玑有些搞不清楚释尘上仙意欲如何。
“那缚幻石的方位你放在哪里了?”
天璇玑这才恍然大悟,赞叹地点了点头,朗声道:“最近几个月缚幻石一直在不求峰附近,弟子从未挪动半分,代掌门若是用的话,弟子这就去拿。 ”
容非渊“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天璇玑也不耽误,赶紧起身,出了殿门便唤出法器飞速往不求峰拿石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只得静观其变。
这时,大猫趁众人不注意,猥琐地沿着墙脚一溜小跑到孟小年身边,跳到其肩膀上捅了捅道:“喂,你还没说呢,我主人摸你哪了?”
孟小年闻言粉面上又羞又恼,望着首座旁同样恼羞成怒的留佛结巴道:“她她她当然是是是,摸摸摸摸了不该摸摸摸的地方。”
“什么是不该摸的地方?”大猫挪了两下步子,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就就就是女女女人没没没有的,地地地方。”说到此处,孟小年竟然低下了头,扑了若干香粉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片瑰丽绯红。
他们的谈话声音并不小,尤其对修仙之人来说……
人都是猎奇的动物,个个装的斯文楚楚,其实都是支着耳朵听着呢。留佛更是一脸吞了苍蝇一样恶心的表情。
“女人没有的地方多了去了,比如喉结啊,胸肌啊,胡子啊,胸毛啊。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大猫不满道,随即又换作一脸兴致盎然“我主人到底摸你哪里了?”
“她她她……摸”
“代掌门,弟子将缚幻石已经取回,是否现在打开?”
还真快!
天璇玑风风火火从外面回来,手中捧着一个如冰块般透明的石头。
他这么一要喝,顿时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我来吧。”他淡淡吩咐道。
然后他随手一挥,一面水波荡漾的镜子便出现在大殿上方,底下人纷纷惊叹。缚幻石扔出,与那镜子融合一起,慢慢地,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倒映其中,正是留佛!
她看似悠然地走着,面色也与平常无异,正当这时云蓝从后面叫住她,行了礼后,二人开始寒暄聊天……
事情发展果然如云蓝陈述一模一样。只是关键声音还是被容非渊刻意遮掩了过去,众人也不以为意,然而执事殿中的人已经十有**相信云蓝的话了。
留佛觉得孤立无援,百口莫辩,她真的不记得自己做过那样的事。再看向她师父,容非渊只是专注地看着水镜,似乎要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画面再一转,她最不愿见到的一幕出现在水镜上,只见镜中的留佛冲着吓得花容失色的孟小年笑的fēng_liú而放肆,她何曾有过这样一面!一开始确实是她先调戏孟小年,孟小年誓死不从,然后二人打了起来,从假山打到花丛,从花丛打到树林,一个跑一个追,浑身狼狈,看到这里,画面被切断。
众人似乎意犹未尽,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装作咳嗽,一时间大殿里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真想不到释尘上仙的弟子看起来那么聪聪秀秀,水灵灵的小姑娘,也有霸气扑倒男人的时候……
只是后面没有了,可惜!太可惜了!
孟小年双眼含泪,凄凄楚楚,似乎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伤心事,一时情难自已,抽抽搭搭竟然不管不顾哭了起来。
这听颜什么时候进来这么个极品!留佛恼道,该哭的是她好吗!
“我……我失身了……”孟小年哽咽哭道,这话说的一点都不结巴!是迄今为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