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鞭我们都不能吃吗.”
明明听到了.阿娇还是固执问道.凭什么男人可以吃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吃.不就是条尾巴么.
缘腓高深莫测地点点头.笑的满脸奸诈.心道这孟小年是怎么招惹薛阳了.送了这么大一堆鞭.还让大伙儿都瞧着.生怕风浪來得不够猛烈.这黑心……叹为观止.
“那我舔一下尝尝味道行么.”她还真是好奇了.
缘腓惊的一阵咳嗽.怪不得薛阳会把这傻丫头也弄过來.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你到底是有多贪吃.
留佛拿起一根來.只觉得不像是尾巴.但又说不上來是什么.只得放回托盘.见孟小年仍旧沒动那药.不由得催促:“小年.药要凉了.干什么呢.”
谁知孟小年不理.竟是锁眉朝那丫鬟一喝:“薛阳在哪.”
丫鬟惊慌下跪.连连磕头:“奴婢.奴婢不知.”
留佛上前.扯了扯孟小年的衣袖.不明所以道:“小年.怎么了.可是这药有问題.”
孟小年深呼一口气.平静了下情绪.方低头道:“沒问題.就是薛阳可能糊涂了.把本來属于他的药送到我这里來了.”
说完.沒等留佛开口.他便飞也似地出门了.看來是要找薛阳决斗了.
不就是一碗补肾药吗.又不是毒药.怎么脸就绿成那个样子.
“唉.又是一场腥风血雨.鸡飞狗跳啊.只可惜小爷腿脚不好.否则真想出去观摩观摩.打气助威也好啊.”缘腓将腿搭在凳子上.啧啧叹道.看似惋惜的很.语气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留佛和阿娇面面相觑.两个人都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一排丫鬟还跪着呢.
“你.就你.过來.把那药也端过來.”缘腓小手一指.大爷似的冲着地上那丫鬟道.
待药接到手中.缘腓伸鼻一嗅.长叹一口气.连连赞赏:“好东西.薛阳那只不锈钢的公鸡.这回可算是拿出点像样的东西了.”
沒等留佛阻止.他仰脖子咕咚咕咚将那碗补肾壮阳药一饮而尽.完了还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缘腓.你……沒事吧.这话可以乱说.药怎么能乱吃呢.是药三分毒.怎么可以那么冲动呢.”留佛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缘腓小手一摆:“沒事.反正都是补药.薛阳好不容易拔一回毛.这药可不能浪费了.孟小年也就脸皮薄.小爷才不讲究那一套呢.”他把碗重重放下.目光扫了扫那几个托盘里满满的珍贵鹿鞭虎鞭牛鞭豹鞭.咧嘴笑开:“你们.待会儿把这些鞭都给我包好了送到我屋里.不要白不要.”
“这些尾巴你吃得了么.”阿娇不服气盯着他那豆丁大的身子道.
缘腓满不在乎:“小爷要拿回去孝敬我师父.他老人家吃得了.”
一听到师父.留佛眼睛立马亮了.她和师父也有十多天沒见面了.想起今后还可能遥遥无期.不由得神色又暗淡起來.
“这师父会喜欢吗.”她忐忑问.
“我师父肯定会喜欢.你师父肯定不会喜欢.”缘腓一脸肯定.释尘上仙若是知道了他唆使他的徒儿送给自己各种壮阳鞭……光想想那凉气已经传到四肢百骸了.
有些事情听着也许会很刺激.行动起來会更加刺激.可是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送给释尘上仙壮阳鞭啊……
怕只怕到时候下场会更加刺激.得罪释尘上仙的下场.绝对不比得罪那睚眦必报的薛阳的下场好到哪里去.
“哪有这样的道理.同样是师父.你怎就肯定留佛的师父不喜欢.”阿娇是个直脾气的姑娘.看着缘腓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就猜测这人小鬼大的小家伙鬼精灵着呢.想來是要独吞了轩辕神医的药吧.
“丫头的师父可是天界第一上仙.只需吸收的天气精华之气.有仙山充沛的灵气滋养着.身体好着呢.况且早就辟谷多年了.那样绝代风华的神仙怎还会需要这些凡俗食物.”缘腓不屑道.女人真是麻烦.又小气又多疑.
“那……那你也不能自己全都拿走了吧.”阿娇急道.
“你也要.”缘腓挑着眉毛.他终于知道这女人想干嘛了.
被说中了心思.阿娇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向來也是个为了吃而不知节操为何物的.竟扭扭捏捏起來.站在那里绞着手中的帕子轻声道:“给我两个也行……”
留佛一拍脑门.仰望苍天有些无语.
那两只货凑到一起竟然叽叽呱呱分起鞭來.完全不顾一屋子丫鬟风中凌乱的表情.
“这条鞭又粗又长.泡开之后.味道一定极好.我就要这条.”阿娇指着那根硕大的牛鞭道.
“果然是好粗好长的鞭.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会挑的嘛.”
缘腓表面一副肉疼不已.说出的话都酸溜溜的.心却是乐开了花.果然是乡下老头不识货.专捡大的磨啊.
牛鞭虽大.可到底不如虎鞭鹿鞭稀有.这傻丫头.
阿娇拿到了两条鞭.面色喜悦.沒过一会儿便再也坐不住.抱着乐滋滋回去了.想來也是要琢磨怎么吃了它们才好.
夜深人静.虫鸣迭起.月光从窗户流泄下來.照的整个屋里都月华如水.有一种别样空灵的美感.
留佛侧身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月亮.它很圆.很亮.可惜终究不如在玉清山的好看.
月亮再圆满.抵不过心中悲欢离合的思念.是的.她想师父了.
这几天.每日她都紧紧抓着师父给的锁心玉睡觉.每个又痒又痛的深夜.仿佛只有锁心玉在身边.才能缓解一些痛楚.
另一只手展开.是水滴传音石. 她将它放在眼前.透过月光.几乎变成了透明的.她知道.只要将神识注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