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贱籍女官>第一七五 改变战术

西指着桌上的纸说:“咱们春节这一个月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放在明经上,其它三门没花太多精力,然而你的明法是第三名,策问是第五名。这说明什么?”

“偏科太严重呗!”青儿满不在乎地回答。

“偏科?呵,这个词还挺准。我上回说过,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必须成为不可代替的人。你的进步有目共睹,连夫子也很看好你,但时间不够!”

西说到这里略停顿了一下,又随即笑道:“不妨直说,你的总成绩不可能在一个半月里杀入前五。与其坐以待毙,不妨放弃前五!”

“啊?”

西愉悦地看着青儿的反应,嘻嘻一笑,用手指点着纸说道:“我们放弃前五,坚决保八,同时争明法、策问两门单科的第一!”

青儿疑惑地说:“保八……努努力还有奔头,只是没人在意单科成绩啊,真的有用吗?”

“我们换个角度想,凉王此举是要培植力量,但他费了半天气力只得五人,就算五人全考中也不争脸。此次凉王被两州官员糊弄,一定憋了口气想在科举上出风头。三鼎甲没有把握,出个单科的魁首也是风光的。因此,我想赌一赌!”

青儿明白西不是赌性强的人,实在是被她的成绩搞得没了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看着西愈发清癯的面容,及布满血丝的眼睛,估计他为此事又几通宵没有睡好吧?

青儿故作放松地伸了个懒腰,笑道:“只要你不让我冲前四,我一定能完成任务!”

其实她心里何尝有一点放松,春节拼了一个月的命也不过才挤到十六名。

保八?

何谈这个“保”字,她是从来没有进过前十五的人啊!

然而,咬牙上吧,也许身后有凉王这个大老虎追着,她真的可以创造奇迹!

奇迹先从天气上应验了,这年的夏天非常非常热。热死牛!

人们坐在原地不动照样会不停地出汗,复习更是痛苦,心焦气燥。有书童的人就幸福多了,有人帮着扇风。

而青儿却完全忘记了夏天的存在。她的心里只有复习、复习、复习!

疯狂的复习,经文还要继续背,只是拿出一部分时间来强化那两门课程。

青儿很喜欢西为她补这两门课,很长见识。

只是她心里不由默默地想,西让她在这两门勇争第一。是否意味着他要在这两门放水?

但是西放水,闫渊会不会乘虚而入,升到第一?这样会不会影响西的成绩?

虽然西就算是屈居老二也不用充军,但是如果是被她连累的,青儿还是无法接受。

终于有一天青儿坦白地问出这个问题,却被西痛快地骂了一顿:

“有点志气好不好,等我让你?就算我让,难道闫渊也让吗?要想争第一就把一切心思抛开,只一味向前冲就是了!”

青儿听了这话心里才算踏实,也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董森和狗儿也加紧了来青儿这边蹭课的频率,三个人开始了一场暗地里的比拼。

时间过得飞快,在一年里最热的时节他们又迎来了月考。

青儿早已经考疲了,根本没有什么紧张、焦虑等待症状,只是木着脑袋去考试。

而夫子们却对这次成绩极为重视,这可是选送中都生员前的最后一次月考。

成绩出来让青儿有点失望,她的“保八”没有成功,第八名被狗儿夺了去,青儿仅得第十。

第一还是西,闫渊万年老二。董森得了第十二。

而西最关心的单科成绩却让人振奋,青儿真的包揽了明法和策问的双料第一!

然而,没人在乎!

连夫子也没说什么,青儿甚至怀疑夫子们根本没留意。西的策略失效了。

然而西没有改变策略的意思,青儿也没任何意见,她只是为西在拼,如果真问她的意见,她早想放弃了。

这段时间也真的有太多人放弃,尤其是乡学的学子们。很多人已经在暗暗地打点行装,随时准备去中都科考了。

剩下不想放弃的人们则牟足了劲,只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后就是最后选送十五人入中都的大试,当然准确的数字其实是五人!

现在没有人还会在意什么面子、里子之类的虚物,狗儿和董森几乎天天长在青儿的屋子里,西一直在为他们加小灶。

为此青儿和西急过,她要西抽出一部分时间留给他自己的学习,西却执意不听。

吵过几次,每次西总是诅咒发誓他还会是第一,青儿才不再言语。

是的,西自来到乡学,从来不曾考过第二。

西从来不用别人操心。

青儿心里一直隐隐觉得以西之能是完全有望得三鼎甲的,然而她知道那不可以,因为那张假鱼符。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中了三鼎甲的人能有什么事不被仇人挖出来?

而三鼎甲的仇人就是普天下所有没有考上的读书人。

青儿私心里希望西能平安,平安比什么虚名都来得重要。

然而,在青儿最安心的情况下西却病倒了,可能是操劳过度吧?!

这次生病,西不允许青儿伺候,而是向夫子借了一名小厮。

青儿对那小厮完全看不上眼,觉得他又没经验,又不会伺候人,根本一无是处,可她却又不敢强拧着西的心意,让他着急。

日子就这么在别扭中一天天熬过去,七天后西总算痊愈,大家都安了心。

西病好后,青儿坚决认定西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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