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左门的人找到林夕后就被聂文命人给清场了,所以酒吧里狂欢的人群早已散尽。
酒吧里剩下的都是左门的人,看见陆非离来了,各个躬身,“离爷”。
陆非离快步走进里面,但是当他赶到后看到的一幕,却是将浑身戾气聚拢。
大步走到吧台前,将缠抱在聂文身上的林夕给扯了下来,“林夕”,男人的震天的怒吼夹杂着身上传来的痛意让林夕脑子暂时清醒了许多,透过迷蒙的醉眼,看着那不断晃动的身影,“你谁啊......我认识你,呵呵,你是陆......陆非离,你怎么老是晃啊,你站好了,晃的我头晕”。
林夕说着再次左右摇摆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感觉自己头痛的厉害,而且浑身一股燥,热,好像一把火要烧着了般难受。
陆非离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意,一双黑眸,覆着阴霾,实在看不得了林夕跟个不倒翁似的左右摇摆,伸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让她靠着自己以站稳脚步,哪里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将小手抚上自己那果露的胸膛上面,那软软的手指还不安分的左右划过,每划过一处就像是带着火焰的灼伤,让陆非离浑身紧绷,下面的兄弟立刻朝她敬礼。
陆非离手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想起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林夕就这样扒在聂文身上,一张脸黑了下来,看着聂文咬牙切齿道,“刚刚她也对你这样了”。
聂文擦着自己那不断下来的汗珠,猛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想着怎么说才能不让这把大火烧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说是,离爷肯定非撕了他不可,但是说没有,离爷刚刚可是看见了,否认更是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问你话呢,聋了”,陆非离一脚踢上旁边的椅子,转椅愣是倒地后又转了几个圈,吓得聂文双腿一软,差点给陆非离跪下,急忙道,“离爷,林小姐这是给人下药的,您没看她不正常吗,现在还是先帮她......找到解药才好”。
陆非离这才注意到林夕的脸色,却是不是一般的潮红,这是只有被下了那种药后会显露的媚态,陆非离狠狠瞪了一眼还在他怀里无辜的玩弄着火的女人一眼。
“查,给我查出来,看看是哪个该死的给她下药,人给我留着”,陆非离一脸的煞气,他不敢想象,如果左烟等明天才打电话给自己,或是今天再晚一步找到她,那么此刻这个女人岂不是在陌生男人的身下,想到这里,陆非离用力拍打在那胸前不安分的小手上面,让你不安分,让你出来惹祸。
“陆非离,疼”,林夕抬起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委屈的看着陆非离,声音带着娇媚,将手指伸到陆非离唇边,“疼,陆非离,你给我呼呼,好疼哦”。
媚眼如丝,娇态尽显,再加上嘟着小嘴的那妩媚样子,陆非离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压下自己那不平常的心跳。
但是林夕却是不依不饶的在他怀里闹着,见陆非离没有随了她的意,干脆张开那小嘴,直接一口给那胸膛上加了个牙印,明明身高不够,却还是偏偏惦着小脚使劲的往上蹭,弄的陆非离胸口湿漉漉一片的口水,最后还是得逞的给她咬到了,却是没有多少力气,那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让陆非离差点在这当场就给缴枪卸货。
陆非离将人直接抱了起来朝外面走去,见聂文没有跟上,回身冷声道,“还不快去开车,去医院”。
从惊吓中回过神的聂文,这才连忙跑到陆非离前面。
聂文心里不断哀怨,下次再也不接这差事了,他不是等着将这块肉送到离爷嘴里的吗,要不然谁在这里受着林夕的折磨,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吗,着幸好是药劲刚上来,林夕还清醒点,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要是像刚刚对陆非离那样对他,聂文估计自己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离爷看了这么久都没舍得吃上的一块肉给他闻了肉味,那还有命。
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简直就要上演n级大片的俩人,聂文简直是如坐针毡啊,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这比左门的生意难做的多了,离爷还不如给他杆枪去大干一场来得痛快。
“林夕,别闹了”,陆非离制止住那越来越不安分的人。
陆非离不给她靠,林夕感觉更难受了,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这样才能凉爽一点,却又是被陆非离给拿着那宽大的外套给她包裹个严实。
“我难受,你帮帮我,嗯”。
林夕此刻的药效已经全部散发了出来,感觉身上千万只蚂蚁在爬,那入骨的侵蚀让
林夕感觉很是痛苦,那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着陆非离满是控诉,她已经这么难受了,难道他不该帮自己减少这样的痛苦吗。
林夕在陆非离的钳制下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最后磨蹭到陆非离的唇上,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太久的人忽然找到水源般,极力汲取着那足以抚慰自己空缺的部分。
虽然林夕失去了理智,但是陆非离知道子哦就是清醒的,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等她明天知道了,肯定会责怪自己的,所以陆非离还是抵制住女人的得寸进尺,沙哑的嗓音在这安静的车厢里异常低沉,“乖,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到时候就没事了,嗯,坚持一下”。
“不,不嘛,我受不了了”,林夕说着哭了起来,小脸瞬间就被泪水淹没,在他怀里开始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