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大厅里,陆非离自然也是看到周维深的,只是装作没有看见而已,但是他不想理对方不代表周维深愿意同样漠视。
“陆总”,周维深挡住了陆非离的脚步。
陆非离眯起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不知道周总有何指示”。
指示?周维深冷哼,“周某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过陆总,非要让陆总赶尽杀绝”,他求遍了所有人,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全都是因为面前的男人峻。
“周总这罪名可大了,生意场上自来都是胜王败寇,难道周总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明白而已,是周总自己经营不善,导致了盛言的衰败,只能说是周总技不如人输掉了而已,好像我陆某也没用什么卑劣手段吧”,陆非离说的云淡风轻。
“你敢说盛言的董事们不是你在中间挑拨的?”,周维深拳头紧握,如果不是董事们各个倒戈,盛言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落在眼前的男人手中,平日里虽然和那群老臣们之间有些争执,但是他们也不会做背后捅刀子的人,肯定是陆非离用了手段的,毕竟他是左门的门主。
陆非离为周维深的话感到好笑,而且也真的笑了出来,双手插在自己口袋,神态恣意,“我不知道该说你周总太天真还是太愚蠢”。
“你......”,相较于陆非离的淡然,周维深此刻脸上已被愤怒覆满鲫。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句话叫做,良禽择木而栖”,陆非离嘴角噙着笑意,“我能带给他们更多的利益,他们当然选择跟着我,难道还会为你这个即将废掉的前总裁而去卖命”。
两个人剑拔弩张,秦雨菲是同周维深一起的,刚刚只不过是去了趟卫生间而已,没想到刚回来便看到两个男人无声的硝烟。
“维深”,秦雨菲上前握住周维深的手,他浑身紧绷的厉害,秦雨菲生怕一个不小心周维深就上去和陆非离打起来,只是他怎么可能是陆非离的对手,最后还不是他吃亏。
秦雨菲望着陆非离,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样耀眼,神态自若,仿佛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失色的人和事。
“陆总”,秦雨菲注视着陆非离,眼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维深今天喝醉了,还请陆总不要介意他的失态”。
“雨霏”,周维深皱眉,不赞同她的示弱。
“但是还请陆总能够手下留情,盛言毕竟是维深家里的祖业,陆总何不放人一马,等盛言走过这一关,自然也不会亏待陆总”,秦雨菲看着陆非离仿佛她的话,陆非离肯定会同意。
“你们可能想错了”,陆非离整理了下自己没有一丝皱褶的衣服,“我对盛言没有一点兴趣,而且这么一个小公司还真的入不了我的眼”,说完陆非离顿了顿,看着周维深脸上露出嘲讽的讥笑,“我要的就是盛言的衰败和走向没落,直到它彻底没有了价值,我就是要毁了它而已”。
秦雨菲听完他的话,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意料之中的答案而已。
周维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毁了盛言,那是自己家族的心血,这个男人即使可以只手遮天也不能这样糟蹋别人的成果,作势就要上前去抓住陆非离的衣服质问,只是尚未近身,便被大厅里隐匿的保镖钳制住。
“维深”,秦雨菲看着眼前的情景却是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
周维深动弹不得,额头青筋毕现,“陆非离,你还真是卑鄙,如果我周维深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我向你赔罪便是,但是盛言对我们周家很重要,你不能这样肆意糟蹋”。
陆非离眼中的笑意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左门门主才有的冷冽气势和杀意,黑眸阴霾一片,看着周维深那狼狈的样子,走近他,“如果想知道答案,回家去问问你的好母亲,这才是开始而已,我等着你们更为悲惨的下场,好好活着,看着盛言在我手里是怎么毁灭的”。
“陆、非、离”,周维深这一声喊得很是悲切,更多的是愤恨。
如此大的声音自然引得大厅里过往人的注目,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刚进门的一行三人眼中。
秦雨菲看见了进来的林夕,不由高喊一句,“林夕,你快来帮帮维深’。
陆非离被秦雨菲这样一喊,才回身望去,林夕正在朝着这边走来,原本很瘦的人似乎真的长了点肉,看着舒服多了,以前就是太瘦,抱着都咯手,还是有点肉抱着舒服,只是脸色好像很差,林夕自然也看见了陆非离,但是她没有对上男人那热切的目光,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周维深的身上,心中划过钝痛,这个清俊的男人何时受过如此的待遇,他的落魄和不堪,全数敲打在林夕的身上。
“林夕,你快点让他们放开维深”,秦雨菲面上的着急和林夕的淡然成了鲜明对比。
周维深别过脸去,不愿她看见自己的狼狈。
左烟很是讨厌秦雨菲这个女人,关林夕什么事,这样一说,好像弄的林夕和陆非离是一起对付周维深的恶人似的。
林夕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
的状况下与周维深见面,心里也很是不是滋味,但还是侧目看向陆非离,后者轻咳一声,脸上所有的表情重新换盘,笑得很是无害。
秦雨菲盯着眼前似是换了个人的陆非离,指甲陷进肉里都毫无知觉,眼中尽是不甘和嫉妒。
“陆非离,你还是别笑了,笑得跟个卖笑的似的”,谷玉很是不客气的看着陆非离评价他的样子。
左烟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