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诚回头瞧见周富的时候“怔了怔随后才想起…
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两人眼中,都有些眼红,仇是有,怨也有,但方志诚确实没想到会在这儿能碰见周宣,当初在冲口,把周宣赶走后,心里着实爽快了一把。后来陈三眼再到了南方已经没有周宣的消息了,把方志诚斥了一顿也就算了。毕竟周宣也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只是欣赏,走了便走了,当然也不可能把小舅子也赶走吧?
不过方志诚确实不让陈三眼放心,但把他调回了扬州,方志诚回扬州就没有那么方便了,处处在陈三眼的管辖范围中,动不到什么手脚,在外边,倒是拿了自己的钱做做生意。虽然小敲小打,三几丰万的事,但月收入也能增加几万。有时候运气好还可是挣十几万。
今天便是方志诚打电话邀了方志国来凌庄的,方志诚跟方志国是堂兄弟,邀方志国这个堂哥来也有他的另一番用意,以前也合过手,因为他自己的经济实力是要差一些,全副身家也就三四百万,而方志国就比他有底子多了,古玩店是自己的,生意也做开了,身家至少三千万左右,要是看中了好货。的自己一个人又拿不下来,方志诚便会邀了方志国一起出手。
就在半咋,月前,两人便联手在凌老板这儿以四百六十万的价格赌了一块毛料,这块原石也确实赌涨了,切开后得到了一块冰种翡翠,方志国准备留在手中雕刻加工了再出手,余料也还可以做一些挂件和戒子料,但后来有一个外地客人出了六百八十万的高价,方志国也就卖了。纯赚了两百二十万。
这块毛料起初便是方志诚瞧中的,不过凌老板要价高,他一个人也不敢赌,便邀了堂哥,方志国也瞧中了,便出了大头,出九成的钱,方志诚占一成,这正合了他的心思,赌垮了的话,他只出了四十六万,虽然心痛,但还承受得起,而堂哥方志国也承受得起。
当然,最主要的便是赌徒心理,他们盯着的便是那些赌涨的人,一夜暴富的心思都充斥在他们脑子中。
方志诚在那一次便得到了二十二万的赚头,立时便迷上了赌石,只不过凌老板这儿毕竟不像在云南和缅甸的玉石交易市场,离采石原地远了,货源自然没那么方便,几乎是一月才有一次,有时候快的话,一月能有两次,一般时候都是一月一次,因为凌老板得亲自到云南去采购,有时候也会直接到缅甸石场赌一批回来。
凌老板也是从赌石起家的,不过他是知道赌石的凶险,就算再有经验,只要长期赌,终究会栽在这上面的,十赌九输,有时基本上可以说是十赌十输,这个道理他可是明白得很,所以把毛料赌回来后。又把这个风险转嫁到内地的这些珠宝商和古玩店的老板们,再转二次手,规模便小了很多,不像在缅甸,毛料可不是论块的,那是论吨的,由不得你一块一块的买,要是说你只买一块几块毛料的,绝不会有人理你。
但把毛料运回内地后,凌老板便会把成色好表皮有绿的毛料挑出来,这样单块的卖,价格便会狂升,以高价卖出,他这个还搞得跟拍卖场一个形式,出了价,如果还有别的人也瞧中了,那就会较价。直到没有人再出更高的价后,价高者得,这样,一般只要玩家们将凌老板挑出来的好成色的毛料赌走一半后。基本上就捞回了本,而另一半和剩下成色不好的毛料便是赚资了。
这般一次货赌完,凌老板的纯收入便在干万以上,那可比他个人单赌稳当得多了,他也不用担心还有人跟他一样的玩,毕竟投入也大。一般的人也没有那个豪气,也没有那个资本。再说凌老板也是熟手熟路,玩得转,半路出家的人可不敢随便踩进去,在他这儿玩玩小的便不错了。
不过也有一些名气响的珠宝商亲自到云南和缅甸采购毛料原石,不过赌石的风险毕竟太大,也不敢出手玩太大的,赌一回下来,基本上是赔的多赚的少。
周宣跟方志诚碰了一下眼,两人都是嘿嘿的笑了笑。
周宣倒是先说话了:“方经理,真是巧啊,竟然在这儿也能碰到,这个世界的确不大啊!”
弃志诚干笑了一声,虽然不痛快,但周宣这个人在他眼里毕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自那次赶走后也就忘了,自己料想着今生都不会再见到,但今天确实又遇到了!
虽然瞧不起周安这个小旧已,但遇到了,那心甲的怨恨又冒起来丫。自只给陈型碾洲又调回了扬州,说到底,祸害源头就是这个周宣!
“嘿嘿,小周,莫非你也玩起了赌石?。
不明白周宣的来意和来路,方志诚先还是探起了话。
周宣把身边的介绍道:“我不是赌石的,我可没那个经济实力来玩,我只是跟老板来扬州进点货的,今天也只是跟朋友过来瞧瞧,”这个是我老板,在北京潘家园开古玩店的!”
虽然瞧不起周宣,但在北京开古玩店的老板,那怎么也比他方志诚要强多了!
方志诚不敢怠慢,赶紧与握了握手,又与互换了名片。
甲做了名片,在现在的围子中,名头是很重要的,他的名片上是“北京潘家园周张古玩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字样,下面的细节分得更多,甚至还有呈办国际文物往来的业务,不过圈子里的人都明白,很多事都是集吹的,不吹反而没人理,吹得越大理的人越多。
方志诚的名片就弱了许多,也没细看来便揣进了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