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志国艰难的说出“两千万”的时候,周富淡淡的奖“出六
大厅中的其他人都还在盯着他们,在期待着周宣的下一次疯狂加价。但他们却失望了,周宣神情淡然的站在那儿,却是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凌老板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个两千万的价格可能已经是一咋。极限了!
果然,方志国方志诚兄弟两喘着气,而周宣则淡然的摊摊手,表示放弃的意思。
这有点不合他刚刚那种来势汹汹势在必得的意思,当然,这种意思也只是凌老板对周宣的感觉,不过感觉也许会出错,但凌老板无疑是最高兴的,一块他认为毫无价值的毛料居然给卖到了今天的最高价,这让他凭空的就赚了两千万,还有什么能比赚钱更高兴的事儿?
凌老板是靠赌石起家的。对于赌,他已经充分认识到,要想不赔,要想好好的守住家业,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赌,只要你在赌,只要你还赌,那么你永远就是输家!
叫了三次后。没有人再加价,凌老板宣布成交。
方志国哆嗦着手把支票写了交给凌老板,然后才跟方志诚一齐来搬那块毛料,不过太重。
凌老板手一挥,叫来了两个手下人,再推来一辆手推小拖车,来帮方志国兄弟两把毛料运出去。
凌老板这儿也有切石的设备和工具,有时候也有赌石的人就地切石,但大多数都是赌石后把毛料带回去,求神拜佛,斋浴几天后才切石。
随后大厅中顿时少了很多兴致了,方志国兄弟和周宣的这一阵斗法把今天的赌石推到了,再接下来一个个都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提不起兴致来?
周宣和也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不过再跟方志国一起的话就同脸面了,刚刚,这么一出,几乎是可以说是让双方撕破了脸皮,以往那一点点面子上的交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不过是无所谓的,方志国对他们设的局,一想起来就窝火反脸便反脸吧,就算没撕破脸,瞧着方志国那炫耀的样子心里也不爽
周宣自然是更加的没意见,他跟方志国可没半点交情,跟方志诚也是眼睛里能射出刀子来的,不过刚才的这几下就爽了,恨也消了,怨也没了。
两千万再加上开始的那块一百多万的毛料,方志国兄弟两个总计会亏损两千一百多万,方志诚还叫嚷嚷的要多了一成,也要亏四百多万,四百多万还不把他的家底掏个精光?那方志国也好不了多少,估计他也是有两千多万的身家吧,这一次可以把他整到解放前了!
对于这种人,周宣整了心里也不觉得难受和堵,很爽快,虽然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好处都让凌老板赚了,但心里就是爽!
周宣笑呵呵的招着出了大厅,对剩下的石头毛料瞧也没再瞧一下。
一边走一边抹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又抚着胸口道:“弟娃,就跟你这半天儿,我可是好像过山车一样,不行,受不了,这心脏儿都快爆掉了!”“老大,别当真,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周宣笑笑着回答,“还有啊,就算我做了什么,那也跟咱们那个店无关,你只管把好关,做好事赚多多钱就行了,我玩我的,不会把店扯进来!”
对这个倒是不在意,笑道:“瞧你说的,什么分开不分开的?这店不是你的了?你不管事可以小但有大事你还得出手伸手”再说了。咱们兄弟的情份不是用钱可以来掂量的,你在外头拉扯再多,我也支持,我只是替你担心着。呵呵,只是你的运气比我好得多,居然到头来什么事都是逢凶化吉的!”
凌老板在他们两个出去的时候瞄了一眼,心里留下了一丝印像,但也没有出来相送。
方志国和方志诚跟两个工人一起,把那两块毛料拉到停车场处,把车尾箱打开后,四个人一齐把两块毛料抬上了车,随即驾车离开凌庄,对周宣和那是瞧都没再多瞧一眼。
周宣笑着摊摊手说:“老大,我瞧这边有点偏,不知道有没有车啊?”
也是苦笑了一下,“谁知道呢,来这里的人也都是有钱人,要搭他们的车,一来是不认识。二来你给点车钱油钱的,人家也不稀罕的。看看再说吧。”
过了车场,到大院子门口时,那些铁栏里的狗又狂叫起来,呲牙露嘴的,很是可怕。
周宣把冰气放了出去,心道你要冲出栏子爪,我就把你肚年甲的东西化成黄金,让你动都动不了!
不过就在冰气延伸到那些狗栅栏时,周宣忽然测到一汪绿得让人心醉的绿意!
怔了怔,周宣又赶紧用冰气仔细探测了一下。
这汪绿来自那靠边一个铁栏栅边上的一块一人合抱的大石头上。
那块石头灰不溜秋的,瞧样子就是搬来顶住那铁栏栅,不让狗疯狂的时候移动它,石头上还有几点狗屎和湿湿的狗尿迹印。
在块外表很脏的石头里面,有一汪就跟水一般的绿翡翠,块头比上次卖给傅盈的那块稍稍小一点,但整体的绿比那块还要纯,那块翡翠,周宣还记得,在底部的部份质地便稍次了些,有些淡白,而现在这块。整体全部都是上好的玻璃地。冰气穿梭在翡翠中间,水头足。透明度又高,似乎能见到对穿,虽然不是用眼睛看的,但周宣就是清楚。
现在的周宣可不是菜鸟,虽然还远算不上好手,但见识毕竟还是多得多了,以他的估计,这块翡翠切出来后,价值绝不会低于上次那块,像这种宝石级的翡翠确实很难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