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到林少平的话,非常果断的回答道:“林局!我们刑警队除了出去办案没有回来的,其他的干警今天一早上都在办公室,根本就没有抓过什么外地人,不过我听说县委办的郭副主任今天早上和治安科的小王他们出去了,后来好像带了四个人回来,三男一女,其中一个还是外国人,不知道林局您问的会不会是这四个人?”
林少平听到对方的回答,一脸严谨的回答道:“好了!我知道了,那就先这样吧!”林少平挂断电话,扭头对站在一旁的顾伟平汇报道:“顾县长!今天早上县委办的郭副主任曾经跟治安科的几个人出去过,回来的时候带回四个人,三男一女,其中一个还是外国人,不知道这四个人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顾伟平听到林少平说县委办的郭副主任和治安科民警从外面带回来四个外地人的时候,几乎就已经肯定这四个人里的其中一个就是阮余光所说的大人物,此时的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绑着一个脸孔,用命令的口吻对林少平说道:“林局长!你马上带我去治安科的办公室,我要立刻见到这四个人。”说话间人已经先一步走出林少平的办公室。
当顾伟平和林少平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向着楼下的治安科办公室而去的时候,秀丽县委办副主任郭新宇正独自一人站在办公室外面的走廊里左右徘徊着,而他面前的地板上,散落了十几个烟蒂,可见此时他的心情是多么的焦虑不安。
郭新宇原本以为今天接了一个轻松而又能够在领导面前表现一番的任务,谁知道最后这个任务却变的格外的棘手,虽然到现在他还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凭着他多年看人的经验,他知道这次自己很可能踢到铁板了,之前雷秘书长已经给他下了指示,无论如何都要让这几个人知难而退,离开秀丽县,可是就凭刚才对方的回答,以及现在对方根本就不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竟然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讨论起发生在秀丽县的病毒时,他已经明白这个任务恐怕是不要想完成,所以此时的他已经不再考虑该怎么完成这项任务,而是考虑看看是否能够在两边都不得罪的情况下置身事外。
这时正当郭新宇惶恐不安地在走廊外左右徘徊的时候,顾伟平和林少平两人一起从楼梯口走到治安科办公室的走廊外,顾伟平见到站在走廊边上来回走动的郭新宇,随即一脸严谨地对郭新宇问道:“小郭!你今天早上带回来的四个人现在在哪里?是谁让你把人带回来的?你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这个行为是非法拘禁?”
郭新宇没想到顾伟平竟然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直接奔着刚才被他请到县公安局的四个人来的,虽然郭新宇这个县长在秀丽县几乎没有什么权利,但是对方好歹也是个县长,对方虽然无法跟郑建华这个县委书记抗衡,但是想要收拾他这个县委办的副主任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这个时候他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恭敬地回答道:“顾县长!那四个人就在这间办公室里,我们并没有非法拘禁他们,只是觉得他们的行为非常可疑,所以就请他们到公安局来协助调查而已,而且我们执法的时候一直都是非常文明。”
“行为可疑!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外国人,这样的组合会存在行为可疑吗?再说了,就算这几个人真的行为可疑,你只是县委办的副主任,调查这类的工作好像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你没事参合到这里面来干什么?是不是你们县委办实在是没有工作可做,闲的无聊,所以你想改行当警察?如果是这样,你马上回去打个请调报告,我立刻就给你批了。”顾伟平听到四人被关在办公室里,不过并没有受到不公平的待遇,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不过脸上仍旧扳着一副严肃的脸孔,语气严厉地对郭新宇质问道。
听到顾伟平的质问,郭新宇额头上大汗直冒,心里暗念道:“我这是干了什么事啊!之前已经是两头不讨好,现在无缘无故又挨了一顿训。”想到这里郁闷的顾伟平畏畏缩缩地解释道:“顾县长!我也只是贯彻执行县委的指示精神。”
“县委的指示精神!我怎么不知道?我虽然是县长,但是同时也是县委副书记,县委什么时候下达了这样的指示精神,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某人的意愿就能够代表县委的指示吗?还指示精神,简直是乱弹琴。”顾伟平说到这里,狠狠地瞪了郭新宇一眼,随后走到办公室的门前,伸手敲了敲门,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到办公室里的四人聊的正起劲,于是就很小心地自我介绍道:“对不起!打搅一下,我是秀丽县长顾伟平,请问哪位是吴天麟先生?”
正讨论起劲的吴天麟见到又有个中年人走进办公室,原本还以为对方跟之前那个郭副主任抱着同样的目的而来的,不过现在当他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时,这才明白对方肯定是接到魏忠喜的指示,专门跑到这里来找自己的,原本看在对方是魏忠喜派来的份上吴天麟怎么都该和颜相对,可是当吴天麟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到窗外那座豪华的县政府办公楼时,原本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又再次绷得紧紧的,语气冷冰冰地回答道:“我就是吴天麟!请问顾县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顾伟平没想到眼前这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就是吴天麟,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能够惊动省委和市委的人物,如果没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