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卑鄙的老儿,以大欺小,暗暗下手,不念半点旧情,果然是心肠狠毒,无耻到了极点”石介心头暗怒,却不敢放纵,一双眼睛瞪着越老,敢怒不敢言,“偷袭阿公,夺我家传秘法,若非今日还想赶尽杀绝嘛”
“赶尽杀绝又如何,今日你带人入我山寨,杀我族民,触及族规,理当处死”越老冷喝一声,握起手中葫芦,一道黑色水流汩汩涌出,停滞在空中,疯狂扭动,化为一条狰狞可怕的黑色玄蛇,吐着血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怪声。
“族规?”
石介冷笑一声,族规算什么东西,或族规真有用,为何当年他家受迫害,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说到底,什么道理都是个屁,一切以拳头说话,谁强谁就有理。
“假仁假义,卑鄙无耻之尤,河越老儿,昔日之仇今日一并解决,我便要看看你死还是我死?”
“既然如此,那老头子便成全你”越老冷哼一声,伸手一拍,面前的黑色玄蛇顿时窜出,犹如一道流光乌剑,掠过石介的头顶,斩破几道一缕头发,惊得石介一身冷汗,连忙祭起铁棒,朝着黑色玄蛇头身上砸去。
砰!
一棒击碎,玄蛇化为滴滴水珠四散,落在地上发出“嘶啦嘶啦”的声响,冒着青色的毒烟,将古板都腐蚀出一个个小洞,这若是落在人的身上,那还能有好嘛!
石介心头一震,立即飞身而上,挥动铁棒便朝着越老儿砸去,气势汹汹,狰狞的虎头一扬,喷出一道青色的风刃,化为一道玄光撕破血腥的夜幕。
锵!
一把黑色长枪突然出现,枪头一抖便化为百道流光枪芒,将青色风刃击碎,枪影如形随行,瞬间刺出万千枪影,阻住石介的去路。
“石介兄,越老身为部族长者,理当受到敬重,你还是回去吧!”
“就凭他也配”石介冷眼望着河年,挥动着手中的铁棒,迈着神妙的步伐,来去如风,动如惊雷,每一击都带着万钧巨力,震得河年胸闷无比,一口鲜血从嘴角流出,神色惊惧。
“惊天棍法,石破天惊,杀!”
石介大喝一声,手中铁棒挥动出万道棒影,犹如一道道通天巨柱朝着河年头顶打下,每一棒都爆发出惊天巨响,犹如石破天惊,“砰砰砰”响起,将河年手中长枪直接打爆,一棒点杀,直接贯穿河年的胸膛。
砰!
手中铁棒一抖,棍上的震荡之力直接将河年五脏震碎,身死当场。
“八成大地意境,先天宗师”
看到这一幕,越老双眸光芒一敛,有些诧异,有些羡妒地说,“没想到短短二十年,你竟到现在的地步,老夫有后悔当此没有将你们父子赶尽杀绝”
越老声音一顿,面带狰狞,一双眼眸充斥着刺目的寒光,凶残冷酷,犹如一只残忍狡诈的毒蛇,“不过没关系,今天我便送你去见你阿爹”
“孩子,安心上路吧”
越老厉喝一声,祭出手中的黑皮葫芦,手中法诀一引便吐出一道道黑色玄水,化为一条条的冰冷无骨、巨毒无比的黑水玄蛇。
“九重玄水,万蛇噬心”
“万蛇噬心阵,死吧!”
无数条剧毒的黑水玄蛇挣扎扭动,围绕整黑皮葫芦形成一座万蛇大阵,以法御阵,法阵一催,顿时满天乌云黑水瘴气聚敛,千米之地尽数化为万蛇噬心阵中,一条条黑水玄蛇犹如龙入大海,鱼入波涛,腾云驾雾,发出“嘶嘶”尖锐刺耳的鸣声,万蛇齐鸣,犹如坠入无间地狱,散发着无限恐怖,黑水玄蛇身影变幻莫测,根本寻不着半点踪迹,随时都出冒出头来,吐出毒液害人性命。
“越老儿,你个无胆匪类,有种就出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看到老子不打碎你的脑袋喂王八”
站在阵中,眼不能视,挥动着铁棒每每打空,将一片片空气打爆,“砰砰”作响,没有伤到越老儿分毫,石介顿时怒面喝斥道。
“老夫历经三劫,得享三千载寿元,杀你如杀鸡,焉用亲自出手,小小阵法便能让你一时三刻化为污水,滋养老夫的宝贝”越老儿神色变幻,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张脸孔皆化狰狞,凶残毕露。
“中计了”
听到越老儿回话,石介双耳一颤,面色顿时大喜,寻到越老儿的位置,提步一跨,瞬间打出千百计铁棒影,将一侧黑水之气尽数打爆,冲出一条空道,一跃而起,身形爆涨,全身肌肉爆起,筋骨齐鸣,发出声声虎啸雷鸣,手中铁棒催发到极致,化为一根铁黑色的通天巨柱。
轰隆!
一棒砸下,将数百条黑水玄蛇砸烂,目如火烛,望着前方一道变幻的身影整,杀气腾腾。
“越老儿给我去死!”
巨棒排空,一棒激起千尺浪,将整个万蛇噬心阵搅得天翻地覆,一道道无形气劲打破法阵,将越老儿的身体直接绞碎。
“石介小儿,你太嫩了!”
就在这时,整个法阵顷刻爆发,蛇影迷蝶,阴森恐怖的声音响起,万条黑水玄蛇张嘴嘶鸣,口喷毒液,汇起一道黑水毒河,从石介身后撞来,气势汹汹,未至而闻其声,水流作响犹如雷霆大鼓,震得耳膜发颤,一旦被毒河撞到,不说莽莽大力可将人直接撞成粉碎,便是河中毒液便能腐蚀人身,顷刻间取人性命。
“石介小儿,老夫送你上路”
越老儿冷笑一声,手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