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你父亲,也只是因为糟糠之妻不下堂,做不来忘恩负义的事才勉强不去强迫你联姻。
你自己也是喜欢秦妍的吧?你们青梅竹马,而我才是那个插足者!
秦子英看着葛寒松,轻轻地说:“你既然心中只有你的青梅竹马,当初为什么要去追求我?临时妻子?原来,我只是你心灵空虚时的临时妻子?你难道不知道,对你来说只是临时的感情,对我来说却是一辈子?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
她朝着葛家人一一看去:“你们都没有错,那么,错的就只有我了。当初,我不该在寒松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接受了他,我不该奢望在他爬出泥潭之后还想着好好跟他过日子,所以,是我错了。”
秦子英的话虽然轻,却象重锤一样落在了葛家人的心上。
是啊,你葛家的寒松是高贵,但人家遇到你葛家寒松的时候,他还是泥潭里打滚,又高贵在哪里呢?那个时候,葛家人又在哪里呢?
而现在,葛寒松爬上泥潭了,你们却一个个来告诉他,人家配不上葛寒松了,要来拆散他们。
做了小人就承认还罢了,居然还一个个来告诉她,他们没有做错。
这不就是要告诉人家,做错的是她秦子英了?
秦子英茫然地走出厨房,走向客厅,一抬眼,却发现儿子正站在楼梯上,不由呆呆对着儿子说道:“儿子,葛家好象并不需要我们呢,你怎么看?”
唐云龙是被葛守成的大吼声惊醒的。他本来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此,三下两除二吃完饭后就进了自己房里修炼,被惊醒后他并没有急着出来,而是在屋里听着他们的话,直到发现秦子英从厨房出来,这才走下楼梯。
听到子英妈妈说的话后,他静静的地说:“既然葛家不需要我们,那我们就离开葛家呗,这天下男人这么多,儿子一定能为您找到一个好儿郎的。”
一直没有出声的周思才听到这话,忽然冲了出去:“小龙,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看本书请到欢你妈妈,若是有幸能做她的夫君,一定把她娶回家去当作我的生命般守护!”
葛寒松听了这话,脸色马上青了,刚想说话,葛存敏已经抢着拍了一下周思才,骂道:“你这猴子,这个时候,你开什么玩笑?”
谁知周思才却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我已经二十岁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真心地喜欢秦子英,想要娶她为妻。而且从这一个多月近两个月来看,我相信秦子英会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也是一好儿媳,如果我把她娶回家去,她肯定会象这一个月来孝顺守成哥和秀贞嫂那样孝顺您。”
众人听着思才的话,回想这近两个多月来,秦子英对寒松的温柔体贴,对长辈的孝顺,对兄弟姐妹的照顾,对儿子的爱心,不由都暗自点头:秦子英,不但是一个气质优雅的绝色女人,还是一个温柔善良、兰心慧质的好妻子,好母亲,好儿媳。
这样的妻子,谁不喜欢?
葛寒松走到周思才面前,恶狠狠地看着他,周思才毫不畏惧地跟他对望,葛寒松再忍不住,突然一拳就朝着周思才的脸上打了过去。
“你把我当死人了不是?秦子英是我葛寒松的老婆,你居然敢说要娶回家去?”
周思才的眼睛被打倒,爬起来马上就冲向了葛寒松:“不错,秦子英是你的老婆,可是,你尽到你丈夫的责任了吗?你跟她结婚七年,你尽过几天丈夫的责任?你给过她丈夫的爱吗?”
葛寒松惊慌地辩驳“我,我那是没办法,我为她坐牢……”
周思才打断了他的话:“你为她坐牢?公社干部欺负她,你不会用法律手段来维护她?你为什么用采取激烈的手段?你敢说,你是为了秦子英?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心中有怨,所以才不顾后果打人泄愤?不,你不是为秦子英坐牢,你是因为你自己才坐牢的。”
葛寒松听到周思才这话,张了张口,却无法组织出有效的反驳。
周思才又说:“还有,就算你为秦子英坐牢了,秦子英苦苦守候你,一个人把小龙带大,一个女人的青春有几年?可她为你一守就是七年,你出狱后,不该感谢她为你做出的牺牲吗?可你怎么报答她的?”
葛寒松强说道:“我,我并没有辜负她……”
“你敢说你没有辜负她?你出狱之后也有大半年了吧,你管了秦子英母子吗?不,你没有管,你住在你父母的家里,享受着父母给你安排的安逸生活,可是,当你过得舒舒服服的时候,你有想过秦子英和小龙在乡里怎么过吗?当你吃着白米饭的时候,想过他们有饭吃吗,吃得饱吗?当你穿得人模狗样的时候,你想过他们穿得暖吗?有出门穿的衣服吗?他们在云家寄人篱下,有没有人欺负她?这些,你有想过吗?”
葛寒松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确如周思才所说,出监狱后就一直住在父母家,没有去管子英母子。
“你说你爱她,你出狱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刻回到她身边?你说你爱她,你给过她想要的生活吗?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吗?你想过给她什么吗?你给过你的爱吗?”
“我……”
“你没有,你什么也没有给过秦子英,你只是在索取,享受着她的付出,辜负着她的爱,当秦妍出现之后,你没有一开始就拒绝,秦子英为了你苦苦守候,你一出来就跟别的女人勾搭,你敢说你没有一点喜欢秦妍?你没有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