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稍作停歇,祁煜朝祁阳那方鞠躬行了一个礼,然后面向祁鲮,严肃到道,“我北齐岂是无能之辈,需听从他辽东的威胁?就算割地可以免去战役,可这关系到我北齐的尊严与威望,万不可草草了事。北齐的江山与地位,是先辈们用鲜血和身躯一点点打出来,然后一步步守下来的,所以,将先辈的努力同自己的尊严搁置一边,一味懦弱的退却求全,绝对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说,要怎样才行?”祁阳耐性极差,面容已凸显烦躁之色。
果然是个榆木脑袋!
苏瑾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感情这祁阳的脑袋里就想到了两条路,一条是当缩头乌龟退让割地,不战,一条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血流成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