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幕夏在这霸道强势的攻势下,很快软倒在万俟曜的怀里,甚至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让人面红心跳的吟声,直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太丢人了!这声音怎么可能是她发出来的?怎么可能?
万俟曜满意的笑了笑,暂时放过她,薄唇移到她微微泛红的耳边,不轻不重的咬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垂,邪肆中不掩霸道危险的开口,“幕夏,你给本王记住了,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你是本王的,只能是本王的,不要让本王知道你对哪个雄性生物感兴趣,否则本王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这一字一字霸道危险的宣言中,毫不掩饰其中的认真和占有欲,听得幕夏墨瞳缩了又缩,平生第一次骇然的听完了一段威胁!她从不屑威胁,却清楚知道,这个危险的男人,是认真的!他绝对说到做到!
万俟曜知道幕夏听进去了,勾唇在她红润的唇叶上啄了啄,好心情的笑了笑,“王妃,带你去看一场好戏!”说着不知按了一下哪里,一扇暗门在他们身侧无声无息的打开,揽抱着她飞了进去。
“沐太子应该知道,万俟曜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听着这磁性好听的话,幕夏缓缓回过神来,抬眸一看,发现她们不知什么时候走出了那条地道,来到了沐霖轩几人所在房间的屋梁上,随着这声音响起,一个一身黑色锦袍的高大男子从暗处走出来,冷然的走到沐霖轩对面坐下。
梁昕怡痴迷的看了他一眼,恭敬的来到他身后垂首恭立着,眼角余光却依然痴痴的凝望着他,没有发现她身前那个男子眸底快速划过的讥讽和轻蔑。
幕夏所在的地方正好将他们三人的神色收入眼底,见状,冷冽的勾了勾唇,竟为了一个完全不将她放在眼内的男人背叛了养育了她十多年的师门,真是愚蠢!
沐霖轩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丝轻蔑,玉眸闪了闪,温润的笑道:“昨日是万俟曜每月最虚弱的时候,兴王有这样一位宝贝,竟然也无法解决他吗?”没想到这梁昕怡竟是万俟兴的人,看来之前小看他了。
每月?幕夏愣了愣,眼角余光瞟了眼身后神色自若的万俟曜,他每月都要承受一次那种“走火入魔”的冰火碰撞?想着,手下意识的探上他的手腕,轻按着他的脉搏。
万俟曜愣了愣,扫到她眸底那丝还来不及褪去的异样,心情大好的高高勾起了薄唇,收紧了几分揽着她的手臂,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这个女人这是在担心关心他吗?
幕夏正全神贯注的感受他的脉搏,没有发现他这些小动作,同时随着时间的过去,微凝了凝眉头,这人的脉搏怎么这么奇怪?
万俟兴听出了沐霖轩话音中的讽刺和质疑,脸色冷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昨天确是万俟曜每月最虚弱的时候,可是不要小看了那个男人!”曾经,他不知多少次在他每月发作最虚弱的时候暗杀他,却从未有一次成功。
沐霖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万俟曜的本事,不然上一次都不会亲自动手!却没想到最后竟毁在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手上,玉眸划过了一丝冷厉的狠意,脸上依旧是一片温润如玉,“对了,不知兴王查到了那个女子的身份没有?”
万俟兴闻言,敛了几分冷意,回头温柔的看了梁昕怡一眼,示意她将在幕徐泽身上得到的消息说出来,梁昕怡不舍的收回痴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上前半步,恭敬的行礼,“禀沐太子,据幕徐泽所说,那个女子是他失散了多年的三妹,幕夏!”
“这位幕家三小姐据说不是幕夫人所生,而是幕大将军的一个宠妾所生,所以一出生就不被幕夫人喜欢,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打发到这冀州的边陲小镇上自生自灭!”
“这次之所以劳师动众千里迢迢到来找她,是因为幕家老爷子多年前曾与司徒家订了婚约,幕夫人不想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司徒家那个傻子,想让这三小姐代嫁!”
“而且,据幕徐泽说,一向不近女色的摄政王殿下似乎对这位三小姐另眼相看,甚至因为她将黑色令牌交给了他!”
“另眼相看?”沐霖轩喃喃自语了一声,玉眸深邃难懂,脑海里一道灵光快速闪过,却转瞬即逝,一时捕捉不到。
听到下面的人突然提起自己,幕夏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扫到沐霖轩幽紫眼眸内那丝一闪而过的杀意时,冷冽的勾了勾唇,当听到幕徐泽时隔十六年后来找她的真正原因,墨瞳内凛冽一片。
那位真正的幕夏早在刚出生没多久就饿死了,那么幕家是想让她代嫁给一个傻子?好,很好!
万俟曜温柔宠溺的笑看了她一眼,随即淡淡扫了眼下面的三人,幽深的鹰眸内是一片凛冽的寒冰,修长的手指轻动了动,几丝银光快如闪电的没入了梁昕怡的几个大穴内。
幕夏一眼认出了那是她的银针,难掩惊讶的回头看向他,那是她自制的药针,入手即溶,除了她没有人知道怎么用,他是怎么知道的?
万俟曜心情良好的侧头吻了吻她水润的红唇,秘语传音道:“王妃,本王说过会让你慢慢了解我的!”
幕夏白了他一眼,自恼的转过头来,真是该死,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这个妖孽不但危险,还是不折不扣的登徒浪子了!
万俟曜邪肆的舔了舔薄唇,幽光闪烁的瞥了眼下面的梁昕怡,不知他家王妃那些与众不同的银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