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郁晚歌羽绒服的拉链被拉开,隔着一件冬裙的阻隔,男人的大手。
“容霆琛……”
在疼痛中,郁晚歌痛苦的皱着眉,整个人都像是要死掉了一样的抵着男人的动作。
可力量单薄的她,在容霆琛的眼里,就想蚂蚁撼大树一样的滑稽可笑。
“唔……”
倒吸着气息,郁晚歌撑住在地上的双腿,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叮——”
随着电梯的门被打开,容霆琛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把她扯出来了电梯。
似乎不去顾及走廊里可能有人经过,男人的动作变得越发的粗鲁了起来。
“叮——”
房门被打开,两个人一下就进了屋。
容霆琛的脚将门轻轻一带,就把屋门给合上了。
“嘭!”
门板被关上的声音落到了郁晚歌的耳畔,让她那一直都是绷紧状态下的心弦,瞬间撕毁——
郁晚歌的身子被抵在了墙壁上,容霆琛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就那样继续蛮横的亲吻着她。
细微的小声音传来,郁晚歌的脊背触碰到了灯的开关,将屋内那明晃晃的灯给打开了。
眼睛感觉一痛,郁晚歌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
可等着她渐渐适应了灯光的照射以后,才愕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那些衣服,已经被剥落的差不多了。
随着,男人手劲儿的再次加重,她那单薄的打底~裤,也被一并剥落了下去。
盈白的身子上,除了那仅存的最后包裹,郁晚歌几乎可以用不着寸缕来形容。
甩着郁晚歌的身子,将她的身子翻转,让她有型的脊背贴合着自己。
“啊!”
破碎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郁晚歌痛得整个人的额头上面渗出了淡淡的汗丝。
“郁晚歌,这才是一个刚刚开始而已,你给我挺住了!后面有你受的!”
俯身,容霆琛在郁晚歌的耳边吹着热气。
腿部肌肉绷紧着,郁晚歌的小脚趾都缩紧到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霆琛才甩开她汗涔涔的身子。
拖着她的身子去了浴室那里,用着他的领带反绑住郁晚歌的双手吊到了梳洗台上面。
将她的身子抱到了梳洗台上面,让她打开着“m”型的腿,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梳理台的瓷砖咯得郁晚歌腰身上的细肉生疼着,但她却又无法做出任何的挣扎,只能一动不动的做着砧板上面的鱼肉。
看着郁晚歌贝齿死咬住唇瓣的样子,容霆琛骨子里那肆虐的变~态因子,急速的攀升。
“啧啧,你的这个样子真美!”
随着男人魔鬼一样的声音落下,他毫不怜惜的。
破碎的尖叫溢出郁晚歌的唇,她真的无法去承受这么痛的惩罚。
“你看你多么的*!”
容霆琛头皮发麻到全身上下的血液倒流,可郁晚歌的样子根本就让他把持不住。
等到看到郁晚歌眉心皱紧,嘴皮被她咬破,容霆琛才微微放过了她。
郁晚歌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此,却不想,当她刚刚松懈下来的时候,男人的手中拿着冰块,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宝贝儿,你说这个用来做什么比较好?嗯?”
迷离的眸光看着男人那越发邪肆的眸光,郁晚歌的头,无助的摇晃着。
“不……”
发着无力的唇瓣呜咽着,她在惧怕这个男人那些变~态的玩法儿。
却不想,容霆琛看到了她摇头的样子以为她不懂自己想要用冰块做什么!
“不知道?”
“……”
“没关系,我来告诉你,这些冰块,可以做什么好了!”
随着男人那讪然的口吻落下,一块有着瓶盖大小的冰块直接就融化在了郁晚歌的身体。
“啊!”
冰冷的气息感觉,让郁晚歌如同置身在北极那里一样,完全都是严寒。
“啧啧,化的很快嘛!”
说着,又是一块冰块的强势……
冰块融化成水,落地在瓷砖的地板上面。
气若游丝的郁晚歌,已经默默的承受了好多好多的屈辱。
不给她任何可以喘息的机会,容霆琛继续霸道无比的羞辱着郁晚歌。
“啧啧,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郁医生还真是名不虚传,我看用喷泉形容你——更合适!”
郁晚歌敏感的小身子,被容霆琛折腾着,已经快要虚脱了,却不想,居然还能达到高超。
看着那和水混在一起的体液,容霆琛变得更加的疯狂起来。
急速的紧缩着,郁晚歌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依旧在麻木状态下的她,近乎要被那股子阴寒的气息给冻结成了冰。
就在她想要昏倒在梳洗台上面的时候,容霆琛忽的抱起来她的身子。
臻狂的结合,让他一路把她带到了大*那里。
感受着郁晚歌那至今都还在瑟瑟发抖的身子,容霆琛把她压在身下。
“郁晚歌,既然这么恨我把你扔到冰天雪地里,你就冲着我来!晚音是无辜的知道吗?”
想要郁晚歌为了报复自己,居然把郁晚音给扔到了北风中,他的眉眼间重新染上了猩红。
“呜呜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把郁晚音扔到冰天雪地里?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啊!
“啪!”
猛地,容霆琛甩了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