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轻笑着,夏帆啄了一口红酒。
阮劲松一直不敢和方信祁硬碰硬,智取也没有占取先机,她真的觉得他就算是到死,他也不见得能拥有方信祁拥有的势力!
没有再多说些什么,毕竟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个人而已,隔墙有耳的事情屡见不鲜,他们两个人话让哪个有心的人听了去,对他们两个人终究没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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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下,我去趟洗手间!”
放下酒杯,夏帆出了会场,与其说她借故去洗手间,倒不如说她是为了服用镇定剂,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能会出现情况,以防万一罢了。
洗手间里,夏帆打开了自己的手包,看着里面躺着一把手枪,她的眸光沉了沉。
虽然不知道这次的酒会会有谁出现,但是有一种预感在告诉她,阮劲松今天要她开枪暗杀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方信祁!
想到方信祁,夏帆就算是再怎样想要平复的心境,终究是会泛起波澜。
这个男人不是穆少言,不是蒋驰,也不是年毅南,不是其他的任何一个男人,他是方信祁,让她用血、用泪、用生命铭记的男人!
敛住思绪,她没有再过多的去想什么,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有情绪起伏的不自然神情被敛在淡淡的妆容下。
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再确定看到自己脸上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她转身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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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米高的酒店顶层,通透的落地窗旁,方信祁像是一只沉冷的鹰,目光高深的落在炫目的夜景里。
若不是这次是容霆琛信誓旦旦的给自己保证那些人会做出什么手脚,方信祁根本就不可能从德国那里飞来沈城。
虚枪声势这样的事情,他早就司空见惯,那些至始至终都不敢和自己起正面冲突的暗势力,在他看来不过是在给自己弄虚作假。
“好戏,似乎马上开始了!”
侧过在昏暗光线里落下淡淡剪影的俊脸,方信祁和容霆琛说话的空挡里,监控录像中,正好走过夏帆和蒋驰相挽步入会场的画面。
“不过你情绪似乎没那么高涨!”
放下手里的酒杯到矮几上,容霆琛双手合十在膝盖上,湛黑的眸,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方信祁。
“我很想知道你这两年到底怎么了?”
从来都是杀伐果断,做起事情来,就包括杀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男人,现在做起事情来,总有一种让容霆琛觉得他再三反复思量的感觉。
不同容霆栳把事情表现在脸上,方信祁就算是内心再痛哭,他也不会说,就像夏帆的事儿,他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想把这件事儿说给任何一个人听。
或许,高傲的男人,都有些自负,而感情的事儿,就是他自负的一个表现。
“你不用装出来一副没有事儿的样儿,我没见过你有过这种情况!”
容霆柰方信祁认识那会儿,两个人都还穿活裆裤,三十几年来,对彼此的熟悉早就是轻车熟路。
“你想说什么?”
端起红酒轻啄了一口,方信祁的目光有些游离。
见方信祁一副继续摆出无所谓的姿态,容霆琛眸光沉了沉。
“说你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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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帆回到会场里的时候,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宾客。
没有在沈城这里过多的抛头露面,夏帆和谁也不认识,倒是蒋驰,和这边的一些儒商都能谈笑自如。
在晃动的人群中,容霆琛笔挺的身姿,着一袭纯手工黑色西装,面容沉静的在几个业界人士之间攀谈。
看到容霆琛这一张在自己记忆里有些熟悉的脸,夏帆微蹙了下眉头儿。
想着,她将记忆定格在了两年前。
那次她来沈城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方信祁,而方信祁之所以那会儿会来这里,好像就是因为他!当时那个在咖啡馆那里,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
“他是谁?”
夏帆站在蒋驰身边,抬高下颌,指了指不远处的容霆琛,她虽然记忆中有这个男人身影的存在,但是她并不知道他是谁!
“你问我他是谁?”蒋驰指了指不远处的容霆琛。
“嗯!”夏帆点了点头儿。
“他是郁氏现在的首席执行官,叫容霆琛!”
“容霆琛?”
“嗯,据说是害死了他的岳父才坐上郁氏首席这个位置的g……不过不承认,他确实也有手腕!”
蒋驰不加掩饰的说出自己对容霆琛的赞叹,不管他到底是用了怎样的手段坐上了郁氏首席的位置,他在商场上裁决果断、雷厉风行的性格,确实是商界难得一见的精英型人才。
“他和方信祁什么关系?”
夏帆清楚的记得方信祁曾来过沈城这里把这个容霆琛从咖啡馆里带走,看情况,两个人不仅仅应该是认识,几乎可以肯定,两个人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方信祁?没听说两个人有关系啊!”
夏帆突然的发问,让蒋驰蹙了蹙眉。
“小帆,你为什么突然问了我这句话?你是从哪里听说什么了吗?”
夏帆不可能会这么平白无故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