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闭嘴!”

跌倒在地的陆小鸥神情凄然,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绝情,却不料绝情如斯!身体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

“如果”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说完后面的几个字,“我怀孕了呢?”

白霁岚周身的寒气一层又一层,眼眸嗜血般盯着地上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比刽子手还要残忍。

“打掉!”

“我不要!”陆小鸥声音里带着哭腔。“必须打掉!”白霁岚口气不容拒绝,就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冷血无情。

陆小鸥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声音撕心裂肺。

白霁岚起身,“跟我去医院。”

“我不想去。”

“别耍小性子!”

“我今天真的不想去医院,改天我一定去。”

白霁岚冷冷的注视着她,“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把戏就不要再玩了!乖乖听话,去医院把孩子做掉。”

“我没有怀孕,我只是想试探你一下。”陆小鸥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没有怀孕?”白霁岚俯身盯着她,冷冽的眸子似要看穿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管你有没有怀孕,今天必须去医院!”

陆小鸥彻底绝望了,抚向小腹的手有些颤抖,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绝情的男人?温柔的时候会让你产生一种他视你如珍宝的错觉,无情的时候他比恶魔撒旦还恐怖。

“这是你亲生骨肉啊!你就那么狠得下心吗?”

“他来得不是时候。”

“岚,求你了,我只想为你生一个孩子,我可以带着他远走他乡,永远都不来烦你。”陆小鸥最后哀求道。

白霁岚死死盯着她,“不行!”

陆小鸥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眼角淌下了几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下楼的时候,白霁岚是硬拽着陆小鸥的,力道很大,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捏紫了她的手臂,可她已经痛得麻木了,如同一具任人摆弄的木偶娃娃。

坐上车后,俩人亦是不发一言,空气凉薄得让人打冷颤。

再说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打通韦绍祺的电话后便享受特权进来了,在小区里转了个一圈都没找到白霁岚的车,心里很郁愤:该死的家伙!难不成会隐身术不成?

就在她俩灰心丧气考虑着要不要守株待兔的时候,白霁岚的车出现了!

“kao!他怎么出来得这么快啊!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聂惟西诧异的问道。

贺婧曈沉吟,“你注意到没有,他副驾驶座上有个女人。”

“他大爷的!”

聂惟西忍不住爆粗口,她一直以为白霁岚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如今看来,特么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恶心禽.兽!

“先跟上去看看他去哪里。”贺婧曈对他认识不深,但憎恶的心理不少于好友。

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都该死!(#‵′)凸

白霁岚大脑里此刻只有“打掉孩子”这四个字,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自己。

到了医院,陆小鸥手指紧紧的扒着座椅不肯下去。

“下来!”

“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

“下来!!”白霁岚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三个分贝,面目狰狞可怕。

陆小鸥满脸泪痕的下车,哭哭啼啼的跟在他后面进了医院大门,心中恨死了自己一时多嘴说了出来。

直到他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贺婧曈和聂惟西才开门下车,俩人互相对视一眼:什么情况?

“拍了吗?”

“拍了,虽然隔得远了点,但好在看得清楚,也算是证据确凿了。”

“我觉得咱们还是进去看看。”

贺婧曈放好手机,“也行。”

*****

病房内,一溜儿的脑科专家正在给阮梦萦做颅部会诊。

阮梦萦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可怜巴巴的,时而望一眼薄夜臣,时而瞅一眼陶靖阅,但大部分的时候,她的目光都锁定在薄夜臣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着,专家们的神情都非常紧张。

终于,会诊结束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小心翼翼的瞟了薄夜臣一眼,“薄少,结果一会儿才能出来,我们回去再商议一下。”

“嗯。”

薄夜臣点了点头,这里面有两位专家是他可以信任的,如果他们说阮梦萦脑袋真的有问题,那他应该消除怀疑吗?

“我好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可我越想脑袋越疼……”阮梦萦装得很可怜。

“那就别想了。”

“不!我希望想起来,我隐隐觉得我们以前一定有着什么关系,不然我不会有这么强烈的预感。”

陶靖阅坐一旁喝茶的人差点喷了,这话听着好假——

“三哥,要不我先撤吧?公司那边还有事儿等着我处理。”他连忙起身告辞。

薄夜臣睨了他一眼,似在责怪他不该撇下兄弟。

“呃那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去吧。”

陶靖阅心里叹气,看来送佛要送到西了。

他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没有立即回病房,而是无聊的转了转,忽然,他好像看到了自家媳妇和贺婧曈。

o!这俩人的消息也忒灵通了吧!他们前脚进医院她俩后脚就跟上了?

刚想闪躲却发现她俩往妇产科的方向走去,心里“咯噔”一下,这难不成是谁怀上了?

不管是自个媳妇还是三哥媳妇,他觉得都有必要弄清楚,如果是自个媳妇,很简单,绑都要绑着去结婚;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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