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古月醒了过来……
劫后余生的他,一眼就看了那个熟悉的女孩,虽然她已经长大了,可是古月还是能一下子认出是她。
因为她有着不可思议的、冷然的美貌,看见她深邃的黑色大眼睛的人,都会觉得毫无道理的不安。
伊丽莎白此时还很年轻,可是已经有了傲慢的、女王般的气质。她那琥玻般的眼睛射出了残酷,形成了她那艳丽而又妖冶的姿容。对于自己的美貌,她是比任何东西都更喜爱。拿着镜子横躺在床上注视着自己的脸,无论多久都不会疲倦。在镜中绝对看不见她的笑容,是因她希望自己能更美的自恋情结之故。
伊丽莎白十四岁了……
她痴迷与ròu_tǐ的yù_wàng,在她未来的岳母的城堡中,她与一名农民的儿子生下了一个婴儿。而早在十一岁那年,她就与男爵feencz·nadasdy订了婚。
豪华的婚礼在瓦兰诺城举行,当时她十五岁。
布拉格的皇帝麦司米伦二世也送来了祝贺文和礼物。她嫁给了一位很有声望却本性残酷的战场英雄——26岁的feencz·nadasdy男爵。哦,不,他已经是伯爵了。
伯爵是一个好战的人,他宁愿在战场上厮杀也不愿在家中享受平静的生活,于是当地人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匈牙利的黑色英雄”。
古月一直在旁观,他也知道,血腥玛丽也在暗中观察他,随时准备把他送进更残酷的痛苦中,直到瓦解他的精神,让他彻底失败……
伊丽莎白这样一场婚姻在当时的贵族圈中一点也不希奇,完全是她那秉承机会主义的母亲所导演的一场政治联姻。而伯爵的家族也因此提高了不少社会地位——巴托利家族因其资历而有着更大的权利。
虽然对这场婚姻有诸多的猜测,但是伯爵经常外出确实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在他们结婚的头几年,伊丽莎白并没有生育,也就是在这长时间的孤独中伊丽莎白的虐待狂天性开始占据统治地位。
搬到新居之后丈夫又再度上战场。在啰嗦的婆婆的监视之下,伯爵夫人一天比一天更感到无聊。她非常向往维也纳的豪华生活。
正当她的丈夫驰骋在疆场时,伊丽莎白拜访了有同性恋嗜好的姑妈——伯爵夫人kala·bathoy。当她们的狂欢被下令取缔后,她真正的意识到她内心中所需要的是何种刺激——折磨拥有成熟胸部的女孩使她得到了巨大的快感。
而她不只满足于ròu_tǐ上所得到的快感,对黑sè_mó法的研究也是她的爱好之一。城堡中的一个男仆多尔可,介绍她加入了一个秘密宗教组织,开始怂恿她使用魔法,与此同时也鼓励她继续她的虐待狂的行径。极度的虚荣和自恋使她的行为更加地扭曲。
在她不那么变态的日子里,她只是强迫那些女仆们赤身luǒ_tǐ的在成群的男人面前做家务活。
在她二十岁以后,伊丽莎白出于极度的无聊,慢慢发现了折磨仆人所给她带来的快感。在她的那些女仆人中,她所锁定的目标是那些青春期的少女。
她有时先用烧的发红的钳子把她们的身体撕裂,把她们放在火上烤。或是用沾满油的纸条夹在受刑者的脚趾间,然后点火,而她本人则在旁边观赏受刑者痛苦地尝试踢走那些火星。
古月的痛苦又开始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附身成为被折磨的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让古月吃尽了苦头。最后,古月甚至恐惧在黑暗中醒来。
古月附身在一个又一个的女孩身上,不止一次的感觉到嘴巴被特别的工具硬生生的硬撬开,不断扩大角度直到折断颈部而死。
这是古月有生以来,最痛苦的经历……他活了千年,今日才知道,人类居然可以如此残忍和血腥。
也许以前他也知道,可是并没有加注在他这样一个妖怪身上。今天,他进入了比十八层地狱还残酷变态的世界——血腥玛丽的世界。
伊丽莎白的罪恶生活还在进行,在她的奶妈尤娜、管家乌依瓦里、巫师达尔维拉的帮助怂恿下继续堕落着,并在一个称为“尊贵夫人的刑室”的地方对女仆施加各种她自创的酷刑。
随着她的年龄不断增长,她对那些无辜的年轻女性的血肉的渴望愈发强烈了。
她发明了许多新的折磨手段,像一种叫“甜蜜的痛苦”。她用熨斗、熔化了的蜡和刀子来折磨女仆们,然后脱去她们的衣服,在全身上下涂满了蜂蜜,最后将他们抛弃在满是饥锇的昆虫的小树林中。
还有一种叫“水之痛苦”,就是先把一个少女扒光,浸在零度的冰水中,并且不断从头上浇冰水直到受刑者活活冻死。
当古月拍打着身上的虫子时,又在冰水中闭上了眼睛。当他打着寒颤从冰冷中清醒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没完没了啦!”古月愤怒的大喊。
“嚯嚯……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怎么?已经受不了了?那就放弃吧!”
“不!”想到女儿和美丽、玉书、曹鹿鸣……古月拒绝了放弃……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古月告诉自己,这是磨砺自己意志的最好地方,坚持!一定要坚持!
终其一生,伊丽莎白一直为剧烈的头痛而烦恼。她不但在被无由的烦燥发作侵袭时,用发夹刺侍女们,而且在像癫痫般的痉挛发作时,在床上翻来覆去,去咬服侍她的侍女们。听到少女们痛苦的哀嚎,她自己的痛苦会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