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司马锐的手:“哥……哥你别晃……”

“真是对不住,小姐,家弟不懂事,让你见笑了。”司马锐再怎么也知道了这压根就是自家弟弟的一厢情愿,于是他十分沉稳地向谢俊颔首道歉,转过头来对着司马良就是凌厉一瞪:“废话少说,现在立刻就和我回家!”

在司马锐拎着司马良走之前,谢俊忙不迭地提醒道:“啊对了,司马大哥,你记得把账付清,估计我没有多余的银子可以付这昂贵的……晚餐。”被喊了“司马大哥”的司马锐对陌生女子(大雾)的亲切态度耳朵微微一红,不过谢俊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盘里完全没看见。可不能让这兄弟俩就这么走了,那他就当了个冤大头,差点被骗色(这什么)还要自己给钱——那还真是吃多了撑的,他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这个自然。”司马大哥沉稳地一点头,接着与谢俊拜别。

“谢啦,司马大哥。”对于主动付钱的冤大头,谢俊从来都报以温和的微笑,不赚白不赚。司马锐连忙侧头,别开了与谢俊接触的目光,心中不由暗暗地想着这女子倒还真是不介意男女之防(大雾)

似乎是发现已经再无转机了,司马良也只得乖乖地放弃了挣扎。现在看着,被司马锐拎在手上看着这么一团还挺可怜的……

“小俊!这个给你!”不想,在司马锐转身欲走的时候,司马良身手利落地把一个东西“唰”地甩了过来。

有暗器!眼见着一个阴影飞来,谢俊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于是那东西就“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定睛一看,那是一枚小巧精致的牛角模样的玩意儿,大小约半指,材质不明,属性不明。

看谢俊躲避的动作,司马良不由得撇了撇嘴,不过他很快又再度振奋精神,不甘心地喊道:“小俊,那是我江州司马家的信物,上面刻了我的名字。只要你拿着那个,终有一天,我们就一定会再次相见!”次奥,丫难道还有追踪器功能?那果断要给扔了!谢俊顿时下定决心。还是拜拜再也不见了您呐~

从谢俊的脸上明显看出了他想要丢掉的目的,司马良接着大声喊道:“你只要拿着这个,去江州的任何钱庄,就能支给你三千两之内的银子。”

闻言谢俊立马把地上的那玩意儿捡起来了。无论这货是不是骗人的,都太值得一试了!三……三千两啊!干点啥不好啊!就算是让他把处男的贞操给他——卧槽,这个不行。

喊完这句话之后,司马良就被他哥哥成功拎走了。而谢俊,还沉浸在天降三千两的美梦里,捧着那牛角蹭个不停,直到一个含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哎呀,阿俊~你还挺受欢迎的嘛~”熟悉的声音响起,谢俊顿时转头,果然是阮辛瑜坐在窗框上正戏谑地看着他。谢俊顿时一脸惊喜地跑了过去:“星星哥!你怎么在这?”

“刚看你和那小子进来的时候,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我就在外面的树上看啦,不过那个叫司马锐的好像发现我了。”软星星随意地支着腿,不由得挠了挠后脑勺。

“哦,这样。”谢俊欣喜地点头后,冲软星星扬了扬手里的牛角:“星星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江州?”

“……唔,”阮辛瑜一时沉吟,此时他并没有特别的任务和目的,倒是听说江州的美人儿很多的样子,去看一看也没有什么损失……更何况围观谢俊和司马家的戏还挺有意思的——他果断应道:“好吧!”

谢俊欢喜地点头:“太好了!有星星哥你在我就放心多啦!”可以免费赚个师父旅途还有保障了!一举两得。

正在谢俊和阮辛瑜敲定了前往江州的行程时,另一边的邪冥夜也已经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圣教。当夜打开棺材门下去之后,他就直奔谢俊的卧房,卧房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杂乱无章,整个房间里空无一人,活脱脱一个犯人逃脱的犯罪现场。

邪冥夜一眯眼,心中已有了定论,却还是忍不住冷声问道:“……他人呢?”

本是默默跟在他身后的副教主此时现出身来,立时俯身跪下沉声道:“禀告教主,他趁乱逃了。”

邪冥夜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手就是一掌击向副教主,口气凌厉尖锐:“林南!”这一声吼声如虎啸般的让人心生畏惧,震耳欲聋,又如钟声般浑厚沉闷,被称为“林南”的副教主顿时一口血喷在了地上,整个人瘫倒在地,几乎昏死过去。

“你竟敢欺骗本座。他无一丝内力,如何能从我圣教逃脱,若非有你相助,他如何能够做到瞒过这上上下下的眼睛?!”邪冥夜的声音冷厉,手已经掐上了林南的脖子。奄奄一息的男人倒在地上,黑眼睛里浸染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悲伤,本是映着月光的眸霎时就黯淡了。

“属下……不敢欺瞒教主。”林南吐出一口血来,抬头看了过去:“事情是这样的。不日之前有一群被称为武林正派人士的人不知从何渠道摸到了‘玉门镇’上,引起一阵骚乱,我圣教被辱,教众被杀,属下带领便一群教众出去镇压。不想,我一时不查,竟被他混在这里边一起,趁乱逃出……”

邪冥夜眯眼打量他半晌,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冷冷道:“林南,本座就暂且留你一命。若你这话是欺瞒本座的,不用本座说,你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下场了吧。”

林南俯首抵在地上:“是,属下明白……”

“本座……”在这幽冷的夜色里,邪冥夜唇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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