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张汉还是冷下脸色:“成昆我先不说了,大喜你一贯冷静多智,这回怎么会这么卤莽?”
赵大喜笑的很苦涩,也很诚恳:“冷静要是有用,我又何必走这招险棋。这一两年内,我要是不能把赵家香的品牌做进东官市区……呃,各路抢市场的人马可就多了,我可是知道食用油市场的竞争有多激烈,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几年后的情况也确实如此,赵大喜做这个食用油生意,也是占了先知先觉的便宜。几年后地沟油色拉油各种调配油满天的飞,想把赵家香的品牌做起来谈何容易。张汉高成昆又有些怀疑,互相看一眼,也弄不懂他为什么敢说的这么肯定。
好在这两也是见怪不怪,张汉还开个玩笑:“反正你都是有道理的,这回,又是你夜观天象算出来的?”
赵大喜咧开大嘴哈哈一笑,兄弟三个再无成见,说说笑笑吃喝一顿。
临走之前张汉仍不放心,嘱咐几句:“你们两个出入小心,金洋现在应该气疯了,这个人在港澳台甚至日本韩国都有关系,可没那么容易服软。”
赵大喜心领神会推门走人,开车到了高家口村。
高成昆开车追上来,还挺担心:“二哥,这几天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赵大喜冷声笑骂:“金洋要找人下手也是先找我吧,天塌了也砸不到你头上,我跟你个文盲真说不清楚。”
高成昆一想也对,嘿嘿傻笑着开车走了,赵大喜一身疲惫回到厂里,打起精神看一看这几天的流水帐。正看到投入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有人,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回头就看见一脸寒霜的徐燕站在他身后,徐燕似乎在他的经理室里睡觉,头发凌乱刚刚睡醒的样子。
赵大喜看见是她也就轻松了,回头同时轻松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耳朵里听到身后徐燕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似乎在强忍着她自己的情绪,赵大喜一时也弄不明白她激动个什么劲。刚刚又回过头来想细看她几眼,徐燕突然情绪失控,猛的扑进他怀里还捏起粉拳,狠狠在他胸口一通乱打。
她一边打还一边痛哭:“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