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楚见她神情失落,自责地叹了叹气,自己明知道未能和莫大娘母女相认是她最大的遗憾,自己却又提起来。
午膳过后,花楚习惯性地给她诊了脉,却皱着眉头嘀咕道,“这脉像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怎么了?”祝一夕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些奇怪,只能等飞林回来看了。”花楚道。
她虽通些救人的医术,可到底没有飞林那般精通,而她现在的脉象,又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什么大碍,我这不是好好的。”祝一夕见她神色沮丧,笑语宽慰道。
花楚虽然着急,可是一时间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着飞林回来,可是燕丘却渐渐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祝一夕夜里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大有一副要准备出远门的样子。
“你这是准备要去哪儿?”
“等飞林回来,我要去个地方办点事,你留在玉阙宫等我便是。”祝一夕将东西收拾好了,又锁进了柜子里。
“现在有什么事比你养伤还重要,就算非要出去,我也得跟着去,办什么事还不能我见了。”燕丘哼道,最近几天就觉得她奇奇怪怪的,这个关头竟然还想往出跑,连她的圣尊师父都不等了吗?
“不用你跟着,你别给我找事儿。”
“你不让我去,那你也别想去。”
飞林回来的当天,她在饭桌上就提起了要出去的事,此举自然遭到了飞林和花楚的反对。
“圣尊交待了,在他回来之前,你必须待在玉阙宫,哪里也不准去。”
“祝姐姐,什么事非要现在去不可?”
祝一夕面色凝重,却只是道,“我必须得亲自去一趟,现在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们不用那么担心。”
“要去也行,大家一起。”飞林见她一副非走不可的样子,于是道。
祝一夕抿唇沉默了半晌,道,“那算了,等师父回来了再说吧。”
她若再争执下去,他们两个还不得一天到晚把她盯着。
“对了,祝姐姐最的脉像有点奇怪,飞林一会儿看看。”花楚想起重要的事,连忙同他说了。
“哪有什么奇怪的。”祝一夕起身,朝两人道,“我吃好了,肚子不太舒服,我先走了。”
她离开了厨房,却也没有回房间去,而是转而去了无极圣尊的园子,坐在亭子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郁闷地叹了叹气。
花楚之所以觉得她脉象奇怪,必然是已经察觉出她有喜脉之象了,只是她对凡人的许多事不知道,所以不知道那奇怪的脉象是怎么回事。
她自己也是在姚青黛来的前两天自己察觉的,只是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再在玉阙宫待下去,这个孩子的事便瞒不下去了,那么她和圣尊师父的事情也会瞒不下去了,而现在并不是能让他们之间真实关系大白于天下的时候。
可是,这是他们的孩子,她又如何能狠得下心舍弃,思来想去只有离开玉阙宫,才能避过他人耳目。
---题外话---剩尊,你把人肚子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