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陶擅长的是两军对垒的刀马功夫,像这种一对一的武功则并不擅长,所以一个照面就让陆锦屏卸掉了双臂关节。他惊恐之下,破口大骂:“你这混账王八蛋,敢对老子……”
陆锦屏马鞭刷的一鞭抽了过去,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槽。
阿克陶惨叫一声,想伸手去捂脸,可手动不了,刚又骂了一句,陆锦屏两皮鞭抽过去,顿时脸上又多了两道血槽。
陆锦屏扔下皮鞭,手抓剑柄,盯着阿克陶:“你再敢骂一句,我就把你头割下来,你信不信?”
阿克陶原本就十分的蛮横,想不到遇到一个比他更蛮横的王爷,而且人家看着斯文,偏偏手底下比他硬得多。
他身后亲兵护卫,都知道眼前是大唐王爷,将来可汗的女婿,他们可不敢上前招惹,只是傻傻站在那。
陆锦屏纵马上去,一把揪住阿克陶的衣领,将他抡到空中:“可汗怎么找了你这么个废物来护送我们。不仅不懂规矩,还没半点本事。”
说着,陆锦屏将他在半空抡了两圈之后,远远扔出数丈远,又一次头朝下扎入了雪堆之中。这一次连脚都看不见了。
那十几个清兵赶紧跑过去将他费力的从雪堆里拔了出来。
刚才陆锦屏的话到引起了公主的沉思,片刻,对陆锦屏说:“我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我父亲按理说还没有得到这个消息。他远在西域征战,一来一回没有一两个月是到不了的,因此派出他来的绝对不是我父亲。我父亲知道他这个人心胸狭窄,应该也不会派他来办这种事情,其中究竟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回去之后得问问奶奶才知端倪。”
陆锦屏不由皱了皱眉,说:“他存心是来找事的呀,我也觉得纳闷,如果太后不想结这门婚事,又怎么会答应呢,既然答应,又干嘛拍这样的废物来存心坏事呢?其中必有端倪。”
过了好半天,在几个人搀扶下,那阿克陶这才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来到了陆锦屏面前,斜着眼睛瞧了他一眼,突然,跪在了地上,说:“王爷在上,莫将得罪你,给你赔罪,请你处罚。”
这一招,反倒让陆锦屏有些奇怪了。本来他看对方带了两三百人的兵士,而自己这一方有四百多人,便想挑事跟对方干一架,再让这御林军拼光,然后,耶律珏人马杀来的时候就好办了。没想到阿克陶服了软,这就没得架打了。
不过陆锦屏还是有些不死心,决定再刺激对方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刺激得跳起来,说:“你这种人属陀螺的,不抽打不会转,现在知道好歹了吧?还不滚一边去。”
阿克陶脸上闪过一丝怨毒的杀气,但是瞬间便消失了。赔罪说:“末将该死,请王爷恕罪……”
说到这里,阿克陶回身对着自己军队中叫道:“请几位长老过来。”
接着几个白发苍苍道貌岸然的突厥长老骑马过来,介绍之后,对陆锦屏倒是很恭敬,或许是先前在阵中见到这位飞扬跋扈的阿克陶被这位大唐王爷狠狠教训一番之后,便知道这人惹不起,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然得好好的,礼数上不能缺,免得被人找到把柄狠狠训上一顿。
陆锦屏对这几位突厥长老倒是很客气,抱拳拱手。旁边公主做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