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祗将请帖送入原始天王手中,看着手中的请帖,那原始天王却是面色一变,眼中点点神光闪烁不休:“乾天这厮自寻死路,居然敢背弃我人族,与莽荒畜生联姻,如今还敢大摇大摆通告诸天,大肆散发请帖,果真是活腻歪了,这厮是在逼着众位教祖将其给化为灰灰啊”。
说到这里,那原始天王看向天庭使者:“可曾有将书信送入西昆仑?”。
那使者闻言摇摇头:“尚未来得及,小的便先来到这里了”。
原始天王点点头:“这诸天是要再次炸开了,乾天这厮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这回乐子大了”。
说完之后,看向那使者道:“西昆仑的请帖予与我吧,本座正好要前往西昆仑走上一遭,免得你在跑一趟”。
“多谢东王”那使者闻言恭敬一礼,然后手中再次拿出一方请帖,递给了一边侍立的鬼神。
那鬼神恭敬的接过请帖,然后恭敬的呈递给原始天王,那原始天王将请帖塞入袖子之中,下一刻化为流光冲天而起,不见了踪迹。
看着原始天王离去,那天庭使者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边的鬼神见此轻轻开口道:“天王已经离去,你可以回去了”。
那天庭使者闻言对着鬼神一礼,然后才走出大殿:“东王公西王母的请帖已经送达出去,那么接下来就是九位无上教祖了,这昆仑山广大,却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那九位无上教祖,当真是令人头疼”。
教祖是什么人?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识的人物,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若是无缘,只怕是教祖就在你身边,你也不可能看到。
那天庭使者愁眉苦脸的走出那东王公的大殿,放眼整个昆仑,这昆仑山上云雾蒸腾,笼罩了不知方圆多少万里,具有无穷伟力笼罩,有一股难以说得清道的明的力量,震慑八方世界,威慑九天十地鬼神。
“这就是传说之中昆仑山自带的气场,这是昆仑山啊,诸天之中第一秘境,若不是这次替天帝传递那请帖,只怕我还真不能来到这里,见证这昆仑山的瑰丽玄奇”那修士看着这瑰丽玄奇的昆仑山,却是将无数的美景俱都收之于眼底,居然在瞬间忘记了那所有的烦恼。
过了一会,这修士回过神来,却是苦恼的抓了抓头发:“糟了,这九大无上教祖的请帖送不出可是不行,这可该如何是好?”。
不提这天庭使者在此地急的犹若热锅上的蚂蚁,却说那昆仑秘境之中,此时九大无上教祖齐聚。
自从上次莽荒征战之后,九大无上教祖之间的芥蒂似乎在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此时又坐在一起,开始嘀嘀咕咕的谋算不停。
就算是这众位教祖有心思打压玉独秀,但太平教祖依旧是与众位教祖笑脸相迎,由此可见太平这老家伙心机是何等深沉,就算是有种种不满,却也是不会说出来,只是深深的藏在心中,默默谋算。
虚空之中风云涌动,那太始教祖眼中点点流光闪烁:“乾天是越活越不耐烦了,嫌弃自己寿命长了”。
一边的太斗教祖眼中冷光闪烁:“引狼入室,乾天才是真正的引狼入室,亏得以前天庭赦封三十三重天那二十八星宿之时,老祖我还以为是妙秀在暗中捣鬼,现在看来,必然是乾天在捣鬼无疑,乾天此时可是真的成为我等眼中钉肉中刺了”。
“这乾天与莽荒之中的妖神勾结,以为有了莽荒妖神相助,就可以对抗我等九大无上教祖了吗?真是想的太简单了,须知这里可是我人族,一切规矩都要按照我人族制定的玩,谁要是敢不守规矩,唯有被踢出局的下场”那太黄教祖眼中杀意冲天,这乾天的背叛,对于众位教祖来说,绝对是无法忍受的,已经触及到了众位教祖心中的最后底线。
“这乾天使者来了,我等是见还是不见,若是见面,本座心中恶心,若是不见面,只怕会被诸天众位大能笑话我等太过于小气”那太一教祖道眼中金光闪烁,在其身后一只金乌不断飞舞。
一边的太平教祖冷冷一哼:“哼,我等是何等身份,岂是这等凡夫俗子想见就能见的?若是那使者送来请帖,你是去参加婚礼,还是不去?”。
去不去却是两难,怎么说呢?。
若是去了,众位教祖心中是万万不想去的,这乾天与妖族结亲本身就已经够恶心人的了,若是在来这么一出戏,却是叫人笑掉大牙,众位教祖自己心中不痛快。
若是不去呢?。
不去自然是不叫这使者见面最好,若是见了面,收了请帖,不去却显得小气,这不见面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了,这其中的诸般弯弯道道,非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清。
众位教祖去不去,却是表明了一个问题,对于人族表明一个态度,教祖都不去,人族那个修士敢冒着触怒教祖的危险,前去参加那乾天的婚礼,不想在人族混了是吧。
若是教祖前去,给诸天众生传达一个错误信号,叫众人以为这乾天与莽荒的婚约,众位教祖是默许了的,这样子更令众位教祖心中难受。
思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
正在众位教祖想着,却忽然听的不远处有人呼喝:“天庭使者太白,求见众位教祖,还请众位教祖不吝赐见”。
那太斗教祖却是眼中闪过惊愕:“昆仑山广大,这小子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他能发现你我的去处?”。
却说那天庭使者,也就是太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