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独秀略带悚然的面孔,那朝天却是嘿嘿一阵怪笑:“不然你以为呢?”。
“须知本座即便是在上古之时横行霸道,气势滔天,不可一世,但却也不是为恶之人,用不着几位准仙冒着毁坏道果轮回转世的危险,一起不惜一切来镇压我”朝天声音怪怪的。
玉独秀心中咯噔一下,顿时预感这回必然摊上大麻烦了。
果真,朝天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证实了玉独秀的猜想,那朝天嘿嘿道:“本座与那老魔大战,最后两败俱伤,但却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得谁,就在此时,那几位准仙不惜轮回转世,以先天阴阳神玉为镇压之物,组建了镇魔塔,将本座与那老魔一起镇压于先天阴阳神玉之下,本座占据阳极,那老魔占据阴极,相互对抗了几百万年,却是被你将那老家伙放了出来”。
玉独秀此时面色阴沉道:“那走脱的魔头是谁?本座如何知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是拿话来诓骗与我”。
那朝天嘿嘿一阵怪笑:“那老魔在上古之时被众位修士称之为血魔,以众生的血液、灵魂为力量,用以修炼,这次中域封神大战,却是叫这血魔恢复了不少元气啊”。
听着朝天的话,玉独秀心中却是有冥冥之中的直觉,知晓这老魔所言不假。
“那血魔如今何在?,当年镇魔塔居然能瞒得过我的感知,却是不凡,既然有血魔作祟,你为何要偷袭与我,何不镇压了那血魔”玉独秀眼中精光闪烁,咄咄逼人的看着朝天。
“哼,先天阴阳神玉谁不想要,你既然收走那先天阴阳神玉,那老魔走脱却是已成定局,非我一己之力可以镇压,既然如此,本座何必再做费力不讨好之事,还不如夺取了那先天阴阳神玉,日后若是血魔作孽,也好有克制之法”朝天冷笑道。
玉独秀面色阴沉:“既然这血魔为祸天下,那为何教祖却不出手镇压?”。
那朝天闻言却是摇摇头:“这血魔教祖若是能镇压早就镇压了,教祖虽然修为高绝,但某一些方面却是力不从心,遵从天地之命,观天之道,执天之行,不敢有所违背”。
说到这里,那朝天悄声附在玉独秀耳边道:“那血魔不简单,就算是众位教祖也看不穿底细,你日后若是想要化解因果,还需谨慎一些”。
说完之后,朝天缓缓收回脑袋,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听的天地震动,却见远处黑云压城城欲摧,铺天盖地的向着玉独秀覆压而来。
“这是?”玉独秀一愣,一边的朝天嘎嘎怪笑:“哈哈哈,你的麻烦到了,你好生应对,本座去也”。
说完之后,却见那朝天瞬间化为流光消散于空中。
那黑云铺天盖地,呼吸间已经弥漫天地,却见无数的天兵天将自云层之中浮现而出,手中拿着战鼓,执着刀兵,将周边天地封锁,将玉独秀围住。
“下界之人可是执法天君妙秀?”不待玉独秀开口斥责,却听那云头之中传来一阵呼喝。
玉独秀心头一动,不动声色道:“不错,正是本座,你是何人?”。
玉独秀如今在诸天之中是何等身份,这天兵天将若无人指使,却是万万不敢对自己擅动刀兵,稍有不敬的。
那云头之人道:“执法天君当面,本将乃是天帝麾下御前侍卫,今日来此,乃是宣读天帝旨意”。
“乾天?这家伙找本座有什么事情?”玉独秀诧异道。
那天将看着玉独秀,手中浮现出一道明晃晃卷轴,然后打开,在虚空之中大声宣读:“今奉至高无上弥罗天帝旨意,妙秀无故摄拿天庭正神魏家散人,特下旨谴其归还”。
玉独秀闻言一动,没想到这乾天倒是眼睛尖的很,自己刚刚拿下魏家老祖,这乾天却找上门了。
魏家老祖乃是被玉独秀逼得走投无门,不得不投靠天庭,乃是乾天手下的头号战将,得力助手,如今被玉独秀捉拿镇压,那乾天却是坐不住了。
本来那乾天以为准仙不死不灭,就算是杀不了玉独秀,也应该没什么大碍,但谁曾想到那朝天与离尘居然临阵反水,将那魏家老祖给坑了下去,却是叫那乾天坐在凌霄宝殿之中直跳脚骂娘。
玉独秀听了那天将的话,却是微微一叹:“唉,还请天将回转乾天,就说那魏家老祖,已经转世投胎了,却是可惜,尔等来晚一步,那魏家老祖无故对我偷袭,暗算与我,却是留不得手,这件事想必玉皇也能谅解”。
“妙秀,你别卖关子了,还不速速把那魏家老祖放出来,那魏家老祖一届准仙,万劫不磨,化身法则,如何会这般遭了劫数,转世投胎,你莫非将朕当成傻子不成?”不待那天将答话,却见虚空之中龙气汇聚,一条金龙自九天降落,在虚空之中显露出乾天的身形。
“玉皇若是不信,本座却也没有办法,须知我太平大法广大玄妙,非尔等凡夫俗子所能窥视一二,本座也不必向你等解释,却是犹若对牛弹琴,解释不通”玉独秀话语平淡,平淡之中透漏着一种轻轻的蔑视,就是在告诉乾天:“你一个凡人,虽然成为了众神之主,但你依旧是一个凡人罢了”。
那乾天闻言气的双拳紧握,手掌缩在袖子里,不断颤抖:“好,好,好,你居然敢违命不尊,本座就是将你拿下,想必那太平教祖却也说不出什么”。
说着,却见那乾天手掌一摆,对着周边的天兵天将道:“还不给朕动手”。
一言落下,云层之中寂然无声,众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