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她提条件,那就是说接受她的做法了?
夏沫点头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她本也没打算要虐待柳氏和颜姐儿。
她兴奋的望着鹏哥儿,“晚上想吃什么,过来选你最喜欢的,我来做。”在镇上她买了很多新鲜菜回来,够吃四五天了。
可话音刚落,她情绪就低了下去,她的厨艺很差,做出来的东西只能算是勉强能够下口。
夏沫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的条件,鹏哥吁了口气,点了一两个菜,就坐在灶口要帮夏沫烧火。夏沫却把他赶了出去,“你怎么会烧火,出去玩吧,待会饭做好后我叫你。”
秉着节约的态度,夏沫没像他们之前那般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而是只做了四菜一汤。
东妈妈和张大爷的则是单独给他们留在厨房。
眼见其他三人都艰难的吞咽着,到最后每样菜都剩了大半。夏沫叹了口气,第一次无比希望的东妈妈快点好起来。
吃过饭,她去看了眼东妈妈,背后的伤已经结痂。
见到夏沫,她哼哼的撇过头,显是极度不满。
夏沫拿过伤药一边给东妈妈给涂抹一边道,“我会请大夫治好你的伤,等你好后你依然可以继续做你的东妈妈,但你要记住,你是奴才,就该有个奴才的样,别想撺掇太太和我对着来。不然,我可不会留你。”
想到这妇人的可恶,戈后,她狠狠在东妈妈背上敲了一把,把东妈妈痛的又是鬼哭狼嚎一番。
她狠狠道,“做好你的本份,以后少用你的死人眼瞪我。”
独留下东妈妈在屋中抹泪。
柳氏身子本不太好,加上这两天一惊一乍的,第二天便发起了高烧。
夏沫忙叫张大爷去请大夫。
来的依旧是那个蒙古大夫,可即便在高烧中,柳氏依旧谨记着规矩,不肯让蒙古大夫给她把脉。
夏沫没办法强迫她,弄了跟手帕搭在柳氏手腕上。
蒙古大夫一看就急了,他本就是半吊子大夫,诊脉都不太准,再搭一根帕子,那肯定是诊不出来的。虽然他是蒙古大夫一个,但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遇到大问题还是老老实实的告知对方让他们找医馆的大夫。只是他收费比较便宜,一般的头痛脑热倒还是有人找他,因此他在清水村也还混的下去。
他摇摇头,“你们还是另请高就吧。”
扭头就走,张大爷拉都拉不住。
蒙古大夫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夫了,夏沫只好让张大爷去镇里的医馆找一个,细细叮嘱要找个好一点的。
自己则是打了井水把湿帕子敷在柳氏额头,想把温度给降下来。
柳氏才不肯受夏沫的恩惠,奋力甩开她的手。
夏沫摁住她,凑到她耳边低声狠狠道,“若是不想我天天打骂你的乖孙女,你就好好听话。”尽力把声音降低不让就在旁边的颜姐儿听见。
柳氏的瞳孔瞬间放大,举起一只手却马上无力的放下,任由夏沫把湿帕子放上额头。
就目前而言,柳氏是颜姐儿唯一的依靠,她这一病,倒把颜姐儿给急的满嘴是泡。也没心情和夏沫争辩,倒是学着夏沫的样子拧了湿帕子给柳氏擦手。
如此反复,过了大半个时辰,张大爷带着大夫回来了。
把了脉后,大夫只说是‘忧思过虑,邪风入体导致的发烧’写了房子让张大爷回镇上跟他拿药。
这一来二去又是近一个时辰。
临近中午,柳氏才喝上第一碗药。
夏沫对医学没有任何的研究,不过病人吃清淡点总归是没错的。
吃药后口中本就苦,柳氏就想吃点有味道的东西,可那淡淡的白粥实在是让她没有胃口,吃了一口便不肯张嘴了。
颜姐儿极力劝道,“祖母,不吃饭这病怎么能好呢?您多吃几口吧。”
柳氏无力的摆摆手,颜姐儿就啪嗒啪嗒的掉泪。柳氏见了,白了旁边的夏沫一眼,还是把粥给喝了。
不管怎样,只要肯吃东西就好。
在这个伤风都可能死人的时代,夏沫不敢马虎,每隔半个时辰就给柳氏擦拭一遍身子。起先柳氏扭扭捏捏的不肯,又是被夏沫威胁一番后才点头。
不过到后面几次倒是盼着夏沫过来,一来可以折磨夏沫,二来擦拭一番后似乎是要凉爽许多。
晚上,夏沫是守在她房中的。许是药物的作用,第一晚柳氏睡得沉,倒相安无事。可第二晚开始,柳氏就各种支使夏沫,要么是吵着口渴要喝水,要么是吵着身子热让夏沫给他擦,要么是起夜让夏沫服侍她去恭房。
把夏沫弄得好几次想甩开手撂挑子,头一次的后悔不应该粗鲁的对待东妈妈。东妈妈要是好好的,她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柳氏这病来的凶猛,但也好的很快。第三日时候几乎好的差不多了,但柳氏依旧在床上哎哟哎哟的。有了精神,打算等到晚上再好好整一整夏沫。
可夏沫却直直的望着她,“我不指望你心疼我,可你得心疼心疼你孙女和孙子吧,你没见他们两个这两日都恹恹的,眼睛周围全是乌黑一片么?他们担心你,想你快点好起来,可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两个孙子孙女的。”
柳氏抚着额头做出一副痛苦状,“好痛,我的头好痛。”
夏沫冷笑,“别装了,你看你前两天吃那么少,今天却是胃口足足的,你觉得我还相信你没好吗?”柳氏中午可是吃了两碗饭。
柳氏拿开手狠狠的瞪着夏沫,咬牙切齿道,“就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