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前辈,你究竟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的?在天白山上梅子好心从魔族手中救下五大家族的年轻一代,你儿子却为了隐藏他抛下同伴独自逃命的卑鄙行径杀了那些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灭口,这些可是他自己承认了的。
你不但不以为耻,还胡搅蛮缠,我总算知道了你儿子那操守是从哪里来的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撇撇嘴,南宫墨不屑冷哼一声。
“呵……难得咱们二人能站在统一战线,这次我完全同意你的话。”
轻笑一声,秦戈完美的俊脸漾起深深的笑容:“五大家族掌权太久了,竟然忘了谁才是这广乐国真正的掌权者!”
寇方还想破口大骂,寇鼎天和南宫燕看不下去了,一个呵斥寇方,另一个对南宫墨道:“墨儿,任性这么久,你也该够了!还不快回到姑姑身边来?”
保养得宜的贵妇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南宫燕装出一脸慈祥长着的温柔和久别重逢的庆幸:“那一日你被果儿一刀刺进心窝,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如今你既然没事,也该回家了,你娘还在家中等着你呢!”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不愧是坐稳了梅家夫人这把交椅的厉害女人,几句话便将我曾一刀杀了南宫墨的旧怨带了出来,并用他的母亲作为威胁让他远离我。
只可惜,如今的南宫墨今非昔比,她以为这点小伎俩还能奏效?
“梅夫人,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如今已是梅家的人,南宫家的事还是不要管了吧,免得爷爷把你越俎代庖的行为当成侵吞南宫家的野心。
至于我娘那里,她懂我,也不忍心把我困在小小的南宫家后宅。这点就不劳烦梅夫人关心了。”
笑容一僵,南宫燕危险地眯眯眼:“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这些日子你娘的身体不太好,你真的不要回去看看她吗?”
威胁的意味越来越浓。估计南宫墨再不妥协,她回去以后就会动手杀人了。
掐着寇方的手不放开,我轻笑一声:“不知道伯母得了什么病?本姑娘不才,刚学了那么一丢丢炼丹术,说不定可以帮上忙呢!”
“呸!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也敢说自己是炼药师。真是笑死人了!”
我挺佩服寇方的,小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他竟然一点都不怕死,还时不时地撩拨我的耐性一下,这是吃准了我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他?
挑挑眉,我没说话,直接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与此同时,孙大放再也看不过去五大家族的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前踏两步,声音洪亮道:“梅大小姐可是中品炼药师,这是我们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事。你们五大家族的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错把珍珠当鱼目就算了,还任由一个一无是处的家伙诋毁尊贵的中品炼药师?”
场中的大灵师不少,不过碍于五大家族的权势才迟迟没有上前来为我说话,如今有人出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地证明我中品炼药师的身份。
寇鼎天和南宫燕对望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置信,寇方还想说什么,寇鼎天冷斥道:“够了蠢材!你儿子犯下的错事害的我们寇家损失了那么多灵器和金币还不够。你还想把我们寇家的脸都丢尽吗?”
说着,他风干菊花一般干枯的老脸上露出浓浓的愧疚之色:“梅大小姐,是老夫家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老夫这就代替犬子向你道歉!”
说着,他真的弯下了略有些伛偻的腰。
眨巴眨巴眼,我安安思忖,这个老家伙真是能屈能伸,不知我的底细前他任由寇方胡搅蛮缠,就是想把我逼急出手。让我背上大逆不道的名声,如今得知了我中品灵药师的身份,立马画风一转,化身为教子不严的悲情老人,这一鞠躬道歉既赢得了知错就改的名声又赚足了眼泪,关键是让我没办法再对他的儿子下手了。
不过,谁在乎他儿子的这条命?反正诛心丹已经种下,今后寇方再想搞什么小动作,我分分钟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妖女,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被我喂进诛心丹,寇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想把药给吐出来,然并卵,我炼制的丹药都是入口即化,能那么轻易就让他吐出?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儿子,寇鼎天皱皱眉阻止了他的大吵大闹,一脸谦卑地看向我问道:“梅大小姐,不知你给犬子吃的是什么?”
我也不隐瞒,非常干脆地告诉了他答案:“诛心丹,也就是让寇大少爷胸口长出美丽的真善美之花的那种丹药。”
“什么?!”
想来看过寇怀准死状的人已经将过程告诉了寇家的人,一听自己吃下的是这种恐怖的丹药,寇方惊叫一声,脸色一白,两眼一翻,非常干脆地晕了过去。
浑浊的眸子闪过危险的暗芒,寇鼎天一脸谦卑地问道:“梅大小姐,犬子莽撞,但总归罪不至死,不知可否请梅大小姐交出解药来?”
“切,对有些人来说,不给他些压力,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道理和规矩!”
闻言,南宫墨冷哼一声,显然对寇方的不讲理厌恶到了极点。
这也正是我的意思,轻笑一声,我淡淡道:“解药不是不能交,只是要交的有价值。等什么时候寇伯伯能明辨是非了,我非常乐意为他解除诛心丹的威胁,当然,只要他不来惹我,也不说些违心的话,诛心丹是非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