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箱子里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其实不仅有釉下五彩毛瓷碗,还有陈锋当初收上来的三册《******选集》以及数枚******像章。但是檀木箱子里那晶莹如玉的五只瓷碗就像是磁铁一样首先吸引住了钱老的视线。
“天哪!”
钱老再次站了起来,脸上又溢出激动的神情,他这辈子看过了太多太多的珍宝,但是入行越深,越觉得可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越觉得还有许多宝贝没有见过,尤其是那些世所未见的珍稀之宝。有时候他甚至会感慨,时间真的是走的太快了,不知不觉就老了。
虽然要有‘走千川,胸纳四海,看过即拥有’的泰然心态,虽然钱老这样的‘收藏大家’已经不会为一件东西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但是,那要看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釉下五彩毛瓷碗!全世界也只有十套而已。”
钱老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釉下五彩毛瓷碗,如果说钱老看到手串激动,是因为这是奇楠中数量稀少的白奇楠制成的手串而且品相堪称完美的话,那么现在看釉下五彩毛瓷碗激动则是因为这釉下五彩毛瓷碗真的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钱老清楚,釉下五彩毛瓷碗只有十套,烧制釉下五彩毛瓷碗的泥土也已经再无法开采到了,也就是说,这釉下五彩毛瓷碗绝无仅有,也是极难被仿制的,今后只会少不会多了。
而且,据他了解,釉下五彩毛瓷碗有5、6套被国家相关人士收藏了,这两年在香港的拍卖会上先后出现过3套,有两套被港商竞拍得到,一套被台湾买家购得。除了这8、9套,剩下的,在全世界范围内流入民间的也只有1、2套。
而现在王全德竟然有一套釉下五彩毛瓷碗!
钱老怎能不激动。
“钱老,你请上手。”
王全德看到钱老注目凝神看着自己檀木箱子里的釉下五彩毛瓷碗,当下很识趣的让开自己的位置,稍稍将檀木箱子推向了钱老。
“好好好。”钱老连说三个好,随后将一只釉下五彩毛瓷碗拿在了手里。
黎元、郑宝华、张灿也都围了过来。黎元刚刚还在为那清香绵长、质软性糯的白奇楠手串而感慨,今天自己想赢看来是不容易了,这白奇楠手串可是会让人心跳加快、捶胸顿足的宝贝啊,可是没想到王全德竟然还有更贵重的东西——釉下五彩毛瓷碗!
“这是……******选集?蓝缎子面特精装本?!”
黎元眼都直了,他看到这檀木箱子里除了釉下五彩毛瓷碗,连蓝缎子面特精装本的《******选集》都价值不菲,都比自己今天带来的物件要宝贵,他吃惊不已。
郑宝华心中也是波澜不定,王全德这一段时间到底交了什么运?手里头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宝贝。(
“无憾了,无憾了。”
钱老终于看完了这五只釉下五彩毛瓷碗,月季花、芙蓉花、红秋菊、红梅花、蓝菊花,五只不同图案的碗华美俊逸,水灵剔透,声如磬乐悦耳,做工精致无比,品相精美至极,简直代表了当今中国最高的制瓷水平。
当然钱老也看到了檀木箱子里的《******选集》以及******像章,但是相比釉下五彩毛瓷碗的震撼,这些东西虽然也很珍贵,但釉下五彩毛瓷碗却更能让钱老心神荡漾。
钱老看完了之后,让开位置,让黎元他们一一过手,而他则喝了口茶,试图平复自己内心激荡的情绪,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平复。
两分钟之后,钱老才开口说话。
“全德,该说说你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了吧。”
钱老见黎元他们查看完后,眼睛中有热烈的光芒在闪烁,知道这些东西对于他们的吸引力更是巨大,不禁笑了起来。
不过,当目光无意扫到陈锋身上的时候,钱老突然心中一凝,对于这个站在王全德身旁一直很淡定的年轻人,钱老越发看不懂了。
陈锋这个年轻人很懂得分寸,有话说就说,没话说就安静的站着。但刚才他说的话,不管是对于普洱古茶年代还是制茶人的身份的判断都准确无误,就连老爷子开过茶庄的王全德都判断不出来,而陈锋能判断出来,可见陈锋的眼力。
让钱老看不懂的原因是,刚才所有人都在为王全德手腕上的白奇楠手串以及现在檀木箱子里的釉下五彩毛瓷碗感到震撼,唯独陈锋宠辱不惊,仿佛在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一般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份镇定远超他的年龄,甚至在收藏圈混了多年的行里人都做不到像他这般。
钱老默默的想,除非是陈锋已经提前见过了这些物件,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这样的淡定。
然而此时,钱老哪里想的到,这所有的东西原本都是陈锋的。
“全德,说吧,到底怎么得来的?”黎元赶忙也问。
“还有,你这些东西要不要转让?”
黎元已经将白奇楠手串交到了郑宝华的手中,从郑宝华摩挲着手串,爱不释手的模样,可以充分看得出来郑宝华对于这手串的喜爱。
“要不,等鉴赏完你们带来的古玩之后我再说?”王全德询问道。
这话一出口,就遭到了郑宝华的反击,“你还要吊大家的胃口?有完没完了。”
“哈哈。”王全德知道该说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他们的一切反应都看到了,确实没必要再吊大家的胃口了,于是他说道,“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在古玩市场捡漏得来的,我算算啊,总共花了七千元。”
什么?!
钱老、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