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友看穿了心里的小算盘,船长眼珠一转:“这个嘛…是很大很大的大事件啊!”
医生和王子对视一眼,然后盯着船长说:“什么大事件?你小子总是喜欢夸张说法,是不是又要和我们搞什么mí_hún阵?”
船长摇头笑道:“想来两位这段时间,应该是一直忙于治愈阿信的眼睛,所以无暇顾及其他地方传来的某些消息吧?”
王子拉动着肩上魔银棺的锁链:“我这段时间没离开联盟。”他望着医生:“他出去过一段时间。”
船长眯着眼睛若有所悟:“哦…原来如此,在下还以为是暴君俱乐部的独蛇在与同伙自相残杀呢!搞了半天…原来那些隐藏的暴君…都是您这位降头医生出手杀掉的啊?”
阿信摸不着头脑:“啊?医生你杀人了?!”
医生满不在乎地晃着脑袋:“切!都是些暴君俱乐部里的小卒子,我当时心情闷,就找上门去拿他们练练手!”
船长拍这头:“哎呀!原来这大事件的爆发,也有你的一份啊!”
医生一瞪眼:“什么?什么玩意就突然有我的一份了?我说,你那套沾边就赖的把戏,对我可不管用噢!”
船长摆摆手:“在下可没打算对您沾边就赖,这件事情真的有您一份。不过大部分还是因为,阿信当初在法厄同号上种下的因果!”
阿信有些愕然地指着自己:“啊?到底是什么大事件啊?我什么时候在法厄同号上种下的因果了?”
船长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您登上法厄同号和万恶斩私斗,骨雾当然一定会顺水推舟设下圈套陷害您。所以,暴君俱乐部将当时船上的数百名乘客全部杀害……”他有些愤恨地说:“唉…因为这件事情,在下也蒙受了名誉和利润上的双重巨大损失!”
医生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用不着老是强调你的悲惨遭遇,明明之前都在断罪之心热情火辣地假哭过一次了~”
船长干咳了几声:“两位真的不知道,在下的乘客被杀,加上医生出手灭掉许多隐藏身份是暴君的名流…这件两件事情所导致的后果吗?”
医生和王子略一思索,脸上同时露出很严重的表情,而阿信则像个呆子一样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地问:“你的意思是…死了很多…很多有钱人?”
船长忽然换了副表情,他如同雄鹰般用审视的犀利目光打量了阿信一眼,然后又飞快地将那种表情隐去后叹道:“唉!您还是尚显稚嫩啊!”
阿信有些难为情地垂下头:“呃…我知道自己脑子笨,不然也不会搞出五十七个错误这么多了……”
“什么?!”船长的表情出现细微的僵硬感:“五十七个错误…吗?”他扬起眉梢望向医生和王子:“是那位分析出来的吗?”
医生一撇嘴:“除了我们热情火辣的第一毒舌之外,还能有谁这么会挑毛拣刺?”
船长的目光闪过一丝兴奋:“在下也只不过发现了阿信的三十几处错误而已…真不愧是第一智者,果然有经天纬地之才啊!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阿信讪讪地笑着:“呃…哈哈哈…错误什么的就先别在意了,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好吗?”自己筛子眼一般多的错误,被别人拿来当成衡量眼力和智慧高低工具,换了谁都会觉得不舒服吧?
船长是何等精明的人,他当然明白阿信的感觉,于是接着刚才讨论的话题说:“嗯,好的,那在下就将整件事情讲解给几位听吧!”他将椅子向前挪了挪:“并不是在下自夸,但能登上法厄同号的乘客,基本上不是富甲一方、便是权倾一域的大人物。这些人被暴君俱乐部杀害,加上被医生出手杀死的那几位,马上就在整个灵异世界掀起了一场海啸啊!”
医生有些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海啸?死了几个有钱有势的而已,他们的继承人马上就会接任吧,就算有点骚动也不会真的像你说的这么热情火辣吧?”
船长很无奈地指着医生:“唉…你呀你!怎么偏偏是你讲出这种话来?利欲和权利能令人作出多可怕的事情来,你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人啊!无论是死在你手下,还是被暴君俱乐部干掉的,在那些被杀掉的人里,有好多都是在重要商业领域里,掌握着绝对控制权的龙头人物!”他有些抓狂地抱着头:“你好歹也被称之为无限奇谋,难道连这么简单的事态发展都预测不到吗?在下这段时间已经被这件事情搞得焦头烂额了!”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因为这些大佬级人物突然集体领了便当,所以引发了整个灵异世界非常罕见的一场海啸:短短几天之内,很多重要产业和领域的龙头宝座出现了空置的现象!你们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医生不羁地轻笑着:“还能是什么?大狗死了,下面一群小疯狗抢食吃而已,不就是狗血豪门剧里经常出现的那点破事吗?”
“这个玩虫子的混蛋……”船长十指如钩地对医生叫道:“世界末日好吧?!为了争夺这些龙头宝座的位置,现在灵异世界的商业圈可是狼烟四起啊!有的家族小三乘机上位,正统继承人反而遭到灭口。还有的家族,为了争夺继承权不惜血亲相残,结果搞得整个家族元气大伤,连家破人亡都有!甚至还有些原本就包藏祸心的家臣,乘势犯上作乱,不但弑主夺权,还为了能够名正言顺霸占自己主子的家业,不惜去奸淫女性正统继承人!妄图为自己生下有继承权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