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的危机终于被平息,绿凶老祖也在以下犯上而引起的蛊术反噬,和医生暗中释放在阿信身上的护身蛊术交攻下惨死b>
伯恩望了望死状凄惨的绿凶老祖,又望了望窗外爆成一滩的大蜈蚣,惊魂未定地问:“阿信,那只蜈蚣是你的吗?”听到拜伦这样问,疲乏地靠在墙边的沃克和拜伦,也用满怀疑问的炯炯目光望过来。
阿信不敢道出实情,只好摇头说谎:“不是,我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凶残的东西…我哪敢带在身上?”
拜伦望着蜈蚣仍在微微抽搐的断肢,脸色又泛起一片苍白:“说的也是!阿信怎么可能会用这么邪门的巫术?!”
沃克严肃地摇头:“这不是巫术,是蛊术!而且…”他盯着阿信:“放出这只蜈蚣的人,一定是个非常强大的降头师!”
“哈…哈哈哈哈!”刀疤豹人突然狂放地笑起来:“太好了,以后又能痛快地吃肉喝酒了。他妈的!还以为这次就要去报道了,我家那口子一个人可养不起我那群豹崽子!”另外三个豹人也开始摇摇晃晃地挣扎起来,看来绿凶老祖用在他们身上的不是致命剧毒,而只是麻痹效力的毒素,并且这效力正在逐渐消退。
但沃克和拜伦的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职业杀手追求的是一击必杀,身上携带的各种装备基本都是“沾到就死、碰上就亡”的夺命之器。
而绿凶老祖用了这种麻痹毒素,这说明他原本的计划很可能是将所有人都毒倒之后,再留着性命一个一个地慢慢折磨!
这个超级杀手,居然是怀着如此歹毒的计划向众人出手的。如果不是那只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蜈蚣,还有阿信突然间爆发出来的莫名强大的力量……
一想到这,沃克和拜伦这两个老江湖,不禁觉得通体涌上难以抑制的恶寒!
“这个无理的渣滓……”尤其是沃克,想到绿凶老祖之前对伊芙琳表现出的邪念,他的眉毛和胡子都惊人地倒竖起来,怒火万丈地拾起拜伦掉在地上的刀对着那具尸体一顿狂砍:“去死吧!竟敢对大小姐有非分之想?去死!!!”
绿凶老祖惨不忍睹的尸体,被沃克狂暴的劈砍牵动着不断僵硬地抽动。他张着大嘴,仅剩的那只眼球凸出眼眶,看上去一副很吃惊的表情,好像是对正在摧残自己尸身的沃克发出无声的抗议:“你看,我早就死了呀!”
阿信被沃克吓了一跳,绿凶老祖这种级别的杀手,和满身是要命家伙的医生是一样的,就算死了也仍是浑身带刺不能乱碰的主。天知道他身上有多少死后也可以一触即发的陷阱,等着把那些来触碰尸身的人一起带到阴曹地府去。
阿信连忙把沃克从绿凶老祖尸体上拉开,就在这个凶暴的老管家被拉开后,绿凶老祖的尸体果然腾起那种触之即融的绿烟!
好在这时的阁楼已经一分为二,而窗户也早被销骨蝎撞碎,所以外面吹来的徐徐夜风,直接把楼的断面吹了出去。
“哎呀!”
拉开沃克的同时,阿信痛呼一声跪在地上,呲牙咧嘴地望着自己的双手。
“你怎么了?”伯恩和拜伦抢过去扶起阿信,发现他的手掌鲜血淋漓,看上去怵目惊心,被那股从中迸射而出的苍雷电得皮肉翻卷。
沃克望着阿信血肉模糊的双手,原本挂在眉梢的喜悦之色渐渐凝重下来:“果然特殊的东西都会有副作用,看来这股力量虽然强大但也不能随意使用啊!”
“唉!”伯恩急得直拍大腿:“耶稣基督啊!后天就是阿信的擂台赛了,伤得这么重可怎么办?”
刀疤豹人不禁苦笑:“耶稣现在要是能显灵治好他,那我马上就带着全家去信基督教!”
“信仰问题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眼前有更要紧的事情呢!”阿信紧咬牙关侧耳倾听:“我能听到外面的喊杀声…销骨蝎正在危害豹人族!”
沃克他们三个也静下来,仔细听着夜风从远处吹来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还是可以听到怒吼、嘶叫、还有哭声!
阿信摇摇晃晃地挺直腰,从窗口望向远方,他试探着将拳头握紧,但是又因为掌心传来的剧痛忍不住一抖。
沃克看到阿信的神情一惊,他突然抓住阿信的手腕:“小子,你现在这样子还想要干什么?”
阿信焦急万分:“豹人族刚才还在夹道欢迎我们,族长又对我们这样礼待,我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他抬起抽痛的手指着绿凶老祖的尸体:“豹人族现在遭受的危机,都是因为这家伙想杀我们而故意布下的局!现在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和豹人族站在……嗯?!”他忽然望着绿凶老祖的尸体思索道:“也许有更简单的办法…吧?”
“快!”刀疤豹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到阿信身边,整个身体几乎压在阿信肩上:“我的老婆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你有什么好办法?”
阿信朝绿凶老祖的尸体一扬下巴:“这绿老头是用他身上那根奇怪的笛子来控制销骨蝎的!快找找看那根笛子是不是还完好无损?”
有了刚才沃克触发毒烟的教训,拜伦捡起一截木棍,小心翼翼地在绿凶老祖的尸体上翻弄了几下,然后眼中露出惊喜的光:“在这呢,是完好的!”他把那支骨笛从绿凶老祖的碎肉里扒拉出来,使劲用散落在地上的桌布包住后蹭了蹭,然后交到阿信的手里。
阿信捏着骨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