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撅起嘴盯着霸野孤行:“是啊,那臭老头把我丢进黑漆漆的地下,我差点被里面的人活吞了!哎呀!”他突然捂着头痛呼:“打我干什么?!”
“扣分!”霸野孤行突然瞪眼,猛敲阿信一记爆栗:“居然敢用臭老头这么无礼的称呼来说我主上?!换了是别人,看本狼不把他肠子扯出来!以后不许再这么说了,不然就算是你本狼也会往死里收拾!”
对独爪的忠诚才是狼人族长生命中最重要的执念!
“噢……”阿信捂着头老大不情愿地答应着,但又突然录出坏笑:“但我就算那么叫他,你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哦~~”
“嘿?”霸野孤行一歪脖子,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恶狠狠地说:“是谁给你的权利和勇气啊?”
阿信睁大眼睛,故意露出莫名其妙的眼神:“当然是你的主上啊!”
“什么?!主上?!”霸野孤行一顿脖子,他弯下腰贴近阿信,长长的嘴巴快要顶到阿信的脸上说:“你给本狼把事情讲清楚!”
阿信滑稽地背起手,摇头晃脑地学着独爪的声音说:“因为他在和我打赌的时候说过:我独爪保证,你在神鬼黑市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为难!也就是说,从今以后,就算我骂他是臭老头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因为这是你主上做出过的承诺!”
“嗯这……”霸野孤行的模样如同挨了一闷棍,甩了甩脑袋:“好吧!既然主上都这么说了,但本狼还是希望你能尊重主上!”
“好好……”阿信点头:“你帮我那么多,我当然会尊重你的感受,那就称他为主持人好了。”
霸野孤行顿时喜笑颜开:“咭咭咭咭!这才是好样的,加分加分!”
阿信撇着嘴嘟哝:“你成天扣分加分的,搞得像个什么评委一样。”他揉了揉被敲到的地方:“下手好重啊你!”
“咭咭咭咭……”霸野孤行笑得肩膀耸动:“谁让你口无遮拦!”
贵宾室里的其他人都屏住呼吸,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阿信和邪气森森的霸野孤行谈笑风生。他们根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却可以很轻松第坐下来有说有笑,而阿信身上明明感觉不到很高的情商和魅力,所以这种很诡异的和谐感令心里的不可思议大唱忐忑。
沃克、拜伦和猫人美女他们几个一个劲的着眼神,他们情感生动而丰富的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转飞出来了。
和独爪打赌?被丢进地下差点被活吞?阿信回来的时候的确满身是血,他这几个小时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独爪曾经说过那句话吗?
“你在神鬼黑市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为难!”
说出这句话的人是神鬼黑石之主独爪,所以这句话的份量和所代表的意义也非同小可!
甚至可以理解为:阿信以后可以在神鬼黑市的很多方面都得到通行无阻的特权!
一时间,贵宾室里弥漫着众人在霸野孤行威压下极力压抑的兴奋
“看这样,是要开始了吧?”霸野孤行摇摇晃晃地拖过来一张椅子,坐在阿信身边向斗技场望过去:“死亡小组赛啊,咭咭咭咭…这里有不少高手的实力,恐怕连本狼都要觉得棘手呢!”他侧过头对阿信坏笑:“绝对精彩的一战,胜出者还是你以后可能遭遇的劲敌,看不到的话会很亏哦~~~”
阿信灰心地托着下巴,没精打采地哼了一声:“所以呢?伟大的霸野孤行大人有什么妙计吗?”
“咭咭咭咭…妙计?说你笨还差不多!”霸野孤行在椅子上笑得四肢一顿乱划,他盯住阿信眉间的刻印悄悄说:“用蛮力硬把范围撑大?哪有你这么用全息结界的傻崽子?”
“你知道我在用全息结界?”阿信吃了一惊,随即又释然了。对方可是绝顶高手,就算早就看穿了也没什好惊奇的。于是他皱着眉不服气地问:“那不把拼命范围撑大,要怎么才能感知斗技场里的情况啊?”
“扣分!”霸野孤行的神情有些煎熬,苦恼地向上举起两只爪子:“真是一点技巧都不懂,你已经笨到快让本狼火大到长痔疮了!”他揪着阿信的耳朵呲牙咧嘴:“你听说过灵行者吗?可以控制各种结界的灵行者?”
“灵行者?!”阿信不由自主全身一震:“当然知道啊!我还想学会灵行者的本领呢!”
“扣分!”霸野孤行受不了地捂着脸,用爪尖戳阿信的额头:“学会?你这小子在考验本狼的耐性吗?你都能张开两重结界了,但还是不懂怎么控制?信不信本狼一爪子刨死你个傻蛋!”
阿信手忙脚乱地格挡袭来的爪尖,一边慌忙怪叫:“喂喂喂!什么怎么控制啊?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有没人教过我该怎么搞!”
“没人教过你?”霸野孤行大感意外地住手,他转了转眼珠后重重点头:“居然没人教过…那好!本狼就当你一次临时的师父!你现在先张开流水结界。”
“哦!”阿信依言张开流水结界。
“嗯……”霸野孤行挖着耳洞,另只爪子在半空中比划着:“支撑起结界的能量,是从构筑者身体散发出去的,就像你散发到体外、用能量构成的四肢一样,可以按照你的意识进行各种变化。现在,给本狼把你的流水结界变成金字塔形!”
“啊?”阿信的脸扭成一团:“结界变形?那怎么可能嘛?!哎呀你又打我!”他又突然捂住头痛呼起来。
“扣分!”霸野孤行一瞪眼:“没做过怎么知道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