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福尔摩斯经常遇到命案一样。习惯就好。”白夜已经见惯不惯了。谁让云月夕的运气一直这么好呢。
“白夜。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这船上还有不一般的人呢。”云月夕轻轻一笑。
“不一般的人。你是说我们吗。”白夜有些自恋。主要是这船上太安静了。习惯了血雨腥风的人当然觉得太宁静祥和了。
“也话只是一般的**混混。”云月夕笑了笑道。“但是刚才你和他们打斗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很不对。好像是在研究你一样。不过也话是错觉。”
“不。不是错觉。因为我也发现了。这个船上应该会发生什么事情。”白夜淡淡一笑。
“不然。我们就当个侦探。去查查看吧。怎么样。”云月夕笑道。
“可是这船不小呢。你确定要去。”白夜看了云月夕一眼。果然云月夕那打抱不同的性格还是沒有改变。
“当然。如果是命案的话。能阻止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对不对。”云月夕果然是又喜静又闹的人。说起來她就兴奋得不得了。
白夜默。你都多大的人了。跟孩子玩了一会。你也变成了孩子了吗。
云月夕想到了的事情。说做就做。白夜只好随她。一路跟着便是了。
看了看沒看出什么來。云月夕有点泄气。白夜看了看也是中午了便说一起去餐厅吃饭好了。两人走到餐厅忽然看到一大群的人围在那里。云月夕一看有热闹果断地凑了过去却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边上的人却说是喝了餐厅的饮料才这样的。
云月夕仔细一瞧。那是一个亚裔男子。却已经沒呼吸了。而且明明是氰化物的味道。
“这个人是谁。刚才是一个人吗。”有一个年轻的男子问。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他。云月夕也看见了他。“苏尔默。是你吗。”云月夕开心地喊着。
“小惜。你怎么在这里。”苏尔默也很吃惊。
“这个人是死于氰化物。明显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应该这里的人都有嫌疑。”云月夕轻轻地道。
“小惜。你还是那么厉害。这里有监控吧。一看便知道了。”苏尔默马上让人去弄录像带。
云月夕有些奇怪:“你怎么在这儿。”
“刚好要处理一点事情。所以便随船來了。沒想到却遇上这样的事。”苏尔默苦笑。在自己的船上出了命案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的船吗。”云月夕问。
“是的。晕船是我船务公司的。”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三十來岁的男子跑了过來。看到倒地的男子。大吃一惊:“乔西民。你怎么啦。”
“你认识他吗。”云月夕问。
“他是我弟弟。乔西亚。刚刚我才跟他吃饭來着。然后我肚子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结果回來便是这样了。”乔西民吓得手都有点颤抖。
马上有人拿监控过來。苏尔默将电脑递给了云月夕。云月夕打开却沒有发现什么异常。
云月夕仔细观察了一下。食物都是混合着的。只有餐具是分开的。男子看起來也是吃过一点东西的。可是桌面上的东西就是餐具而已。云月夕戴起了手套仔细观察了一下。凭着自己对药物的敏感。她发现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有毒的东西。这一点让云月夕很困惑。
她总是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一样。
“你走的时候你弟弟在做什么。”
“他在用餐。”乔西亚回答。
云月夕目光突然转到地上的屑末。云月夕轻轻地摸了摸。那里有烟灰的痕迹。
“你弟弟会抽烟吗。”云月夕问。
“不会。他最讨厌烟的味道。”
“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云月夕问。
“只是承包一些项目。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第一次跟弟弟來这里。”
“最近有人盯上你们吗。”云月夕又问。
乔西亚沒有回答。只是摇摇头。而他的目光却瞟向了另一个地方。陌灵假装不经意地转身。一眼便看到了那里有几个人。他们不是别人。天上是刚刚在那里偷看白夜打架的那几个人。
事情果然不简单。云月夕想着。淡淡地道:“那就先这样吧。你想起什么。再说也不迟。
“小惜。我们去里面说话吧。”苏尔默虽然出了这种事情有点不开心。但是能见到云月夕还是很高兴的。
云月夕点了点头。轻轻附耳跟苏尔默说了几句。苏尔默点了点头。招手叫了几个人。吩咐了几句之后。便请云月夕和白夜到里面去了。云月夕向苏尔默介绍了白夜。白夜听得云月夕说自己是她的丈夫很是开心。苏尔默笑了。看了白夜一眼。
“小惜。你见过林清了吧。他跟我说起过。只是沒想到我们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见面。”苏尔默苦笑。
“那个案子是很明显的谋杀。只是现在还沒有证据。而且跟那伙人一定有关系。”云月夕笑了笑。“不过问題应该不大。看他们样子也只是一些小帮派而已。”
“未必。我之所以去美国。是因为有人借我们船条公司的船大量走私一些违禁物品和偷渡。已经被抓好几回了。我就是要去处理这件事情的。”苏尔默叹了一口气。
“这个简单。查查就知道是谁在背后做小动作了。”云月夕淡淡一笑。物品不好办。人是最好查的。要偷渡好多人的话。一定要有落脚的地方才是。经手的人也不少。所以想要找线索是轻尔意举。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不用客气。”
“小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