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缵从树上跃下,微笑道:是不是有虽不能同生,但能共死的感觉。
原夕争将头偏转,道:你的自我感觉真是很良好。
李缵放下原夕争,伏地一听,道:他们就快追上来了。
有多少人?
本来是十六个,现在是八个。
你的人呢?
都死光了。
原夕争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完全不能动,要躲着他们。
很难甩掉,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很擅于追踪,据说鼻子比狗还灵,看来我大哥又招了不少本事奇特的人。
知道,你还要半夜里出来。
李缵微微一笑,道:只不过是想到有你的地方散散步,这样也好,能跟你死在一起……也不遗憾。
原夕争心里知道若不是自己伤了二师兄简青,以他的武功相随,李缵绝对不会身陷如此险境,但是他却只字不提,原夕争有一刻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你怕臭么。原夕争开口问道。
李缵微微皱了一下眉,笑道:你不臭。
原夕争半垂眼帘,刻意跳过李缵这句话,道:你知不知道这山里有一种草,叫岩败酱,奇臭无比,我就不信,你把它涂满了全身,那条人狗还能追踪到你。
这句话音一落,李缵马上就抱起了原夕争,两人很快就藉着月色找到了不少这种草。
李缵快速将它们嚼碎,然后涂满全身,然后他张开脏兮兮的两只手朝原夕争走来。
涂你就好了吧,我又不是他们追踪的人。原夕争尴尬地道。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被人碰?李缵微笑道。
原夕争看着他那张涂满臭哄哄岩败酱的脸越凑越近,只好道:因为我怕臭,你现在很臭啊!
是吗?李缵像梦呓似的说了一声,林子外面的山道上传来很急促的马蹄声。
原夕争不由自主紧张地睁大了双眼,可是就在这一瞬,李缵垂头吻住了原夕争的唇。
原夕争全身都在颤抖,但却知道绝对不可以出声,外面是在追杀李缵的人马。
李缵的吻细致而绵长,原夕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克制自己的叫声,所以到了后面整个脑袋都是一片空白,只好任李缵亲吻索取。而那些马匹就在两人的长吻中从身边倏忽擦肩而过了。
李缵摸索着到原夕争的腰部,顺势解开了上面的腰带,衣物滑落,但随着腰扣嗒得一声解开,原夕争尽管四肢都不能动,只能颤声道:李缵,你要做什么?
李缵低头有一些忧郁地看着原夕争,然后道:自然……是生米煮成熟饭啊。
你疯了吗,我,我我,我是男的。
李缵歪头笑道:我可以将就。他说着低下头吮吸了一下原夕争的脖子,原夕争忍不住嗯了一声,立即听到李缵在耳边轻笑,原夕争咬牙道:李缵,别让我恨你。你今日辱我,我会恨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