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样能让自己平心静气了。
编织过后,楚妍叹了一口气,重新将这幅字捡了起来,并将其卷了起来。
给这副字用红绸绑住,然后将其收入梳妆台下的宝柜之中。
若是他人问起来,她只会说,这么珍贵的字,她需要好好珍藏,舍不得它落了一丝灰尘。
***
当天浅睡,第二日,楚妍只觉头重脚轻,晕沉得厉害!
楚妍咳嗽了几回,墨兰便要去给她请太医。
楚妍立刻拦住了,说道:“不要请,我这才第一天被禁足,就传出生病的消息,到叫别人看了笑话去。”
墨兰见楚妍那么坚决,不敢反抗,便只能用无比忧虑的目光看着她。
楚妍这具身体一向很好,今日倒是她来到这世界第一次生病。
她没有将这点不适放在心上,反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摆弄着香料和胭脂,又安安静静地看看诗书杂记,这一天也就过了,这一天,荣嫔并未查到什么线索。
第三天,楚妍的头通加重,甚至还起不来了。
墨兰当即就慌了,嘱咐青竹照顾好楚妍,就去请太医。
偏偏楚妍还是不准,墨兰一天都难有个舒心的表情。
楚妍也感觉奇怪,虽然知道自己生病是因为思虑过重,傍晚睡不着吹风的缘故,可是以她的体质,睡上一觉就好了,可是为什么会有加重的趋势?
喝了杯热茶,楚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生了大病,迷迷糊糊中她反而想开了,管它什么诚不诚的,世上并没有规定一个人对他人真诚,他人就要对这个人也奉上真诚。
给自己把了把脉,楚妍的医术只能算半吊子,她只是会的丹方多、知道的毒多而已。
只是正常的风寒之症,没有什么其他异向,于是,她嘱咐了墨兰给她准备有助于风寒之症的食物。
不过楚妍心中挺奇怪自己的抵抗力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弱!
从脉象上,她又看不出什么原因。
这也没办法,楚妍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让自己的风寒好起来。
午后,淑景轩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楚妍坐在暖塌上看书,听到傅瑾禀报荣嫔来访,她放下书,很是淡漠地让傅瑾带她进来。
荣嫔今日一身的白,厚软贵重的狐裘披风将她整个人衬得格外清丽脱俗。
她眉目间尽是意气风发,显然这一两天,她过得格外顺心。
“妹妹可还好?”
楚妍淡淡说道:“拖姐姐洪福,妹妹被关在这里过得很清闲。”
荣嫔脱下披风,然后坐了上去。
“妹妹可是误会了姐姐什么?”
楚妍又先前的侧躺到现在的坐起,说道:“难道不是姐姐所为?”
在屋里的傅瑾脸上闪过吃惊之色,但转瞬间消失了去。
荣嫔连忙说道:“妹妹怎会这么想,你我可都是不知情受害的一方,没想到妹妹竟然怀疑姐姐!”
楚妍扯过一丝微笑:“若是姐姐不在圣上面前推测妹妹管不住自己的下人,妹妹真的很愿意相信姐姐是无辜的,如今,所有的人都倒下了,而姐姐最为得意,可不叫人怀疑吗?”
荣嫔就知如此,这的确是个破绽,可是她却是故意的。
“妹妹,你我同邻,交情又那般亲密,姐姐定然不会害妹妹的,姐姐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那是现实,姐姐想提前将你摘出来,才在圣上面前直接说了。”
楚妍挑挑眉,说道:“姐姐的意思是……妹妹宫里的奴才真的嚼舌根让那没了命的宫女听见了?”
荣嫔点点头。
楚妍声音冷了下来:“荣嫔娘娘今日过来,莫非是来抓我宫里的人来的?”
荣嫔柔声说道:“妹妹勿恼,实是妹妹底下真有这等胆大妄为的狗奴才。”
楚妍低下头去,将书再次打开看来。
“既然荣嫔娘娘有这权利,想要带走谁就直接带走便是,何必与我这罪人多言?”
荣嫔叹了一口气,说道:“妹妹既然不相信姐姐,那姐姐也不便多加打扰。”
楚妍不给予理会,荣嫔这是定要将脏水泼到她身上了。
“来人,将傅良侍拿下。”
楚妍微微抬眼,傅瑾?
傅瑾脸上大变,连忙跪下来:“娘娘明察,奴婢怎会做这般大胆之事!”
荣嫔说道:“在花月的行李搜到傅良侍的东西呢?不管与傅良侍是否有关,傅良侍还是走一趟吧!”
傅良侍连忙摇头,大喊:“不可能……”又看向楚妍:“娘娘,你要相信奴婢,奴婢绝对没有做过。”
楚妍叹气,说道:“荣嫔娘娘好威风。”
傅良侍的东西在花月手上,只怕傅良侍走后,那东西变成是她诚嫔赏的了。
荣嫔心中冷笑,面上却是难过的样子。
“妹妹安心,姐姐只是为案子忧虑,姐姐与妹妹位分相当,如何敢在妹妹面前威风?”
楚妍从榻上起身,然后走到制住傅瑾的宫女面前,并拨开这两宫女的手。
“都下去,我和荣嫔有事要谈!”
荣嫔微微眯眼,却也让宫女退下,楚妍对傅瑾等在屋内伺候的宫人挥了挥手。
屋内只剩下楚妍和荣嫔两个。
楚妍忍不住咳嗽两声,苍白的脸带了些许的潮红。
“破厄丹是欣贵嫔的是不是?”
语出,荣嫔的脸色蓦地大变。
“妹妹在说什么?”
楚妍靠近荣嫔,说道:“荣嫔娘娘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