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能理解她的心情,于是劝慰道:“有我在,他应该不会有事,虽然说他的毒奇怪了一些,但是,我想,只要想想办法,应该能解。”
“真的吗?”
“嗯。”杨伟点了点头,出于好奇,小声问道:“对了,今天在屋子里说话的那个女人是你们家的。。。”
“。。。哦,那是我儿媳妇。”老妇人擦干眼泪,轻声回答。
杨伟听了,疑惑的看着老妇人:“二根有老婆了?”
“不,那是我大儿媳妇。”
“哦。”原来那女人是二根的嫂子,难怪,如果是自己媳妇的话,看着男人死,不应该会这么冷漠才对,但杨伟觉得不对劲的是,就算是嫂子,也没必要这么冷淡吧?杨伟真的从那个女人的脸上没有看到半点儿的伤心。
带着这个疑问,杨伟来到了屋外抽烟,好在,那些人也没拿绳子把杨伟绑起来,否则他才是没有一点儿自由,不过说好了,他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没有围墙的院子中间,于是杨伟一声不响的蹲在院子边上抽起了烟。
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杨伟叹了口气,就在这时,他却听到了很微弱的谈话声,像是从左边的那屋子里传出来的,本来农村的门就不太隔音,虽然听不太清楚,但杨伟却听到了二根的名字。
这让杨伟有些好奇,因为屋子里的人好像在争论什么,于是杨伟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那屋的窗外,蹲在窗前,杨伟听得更清楚了。
“怎么就没可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二根做的那档子事儿!?”
“嘘,姑奶奶,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儿?小心让人听了去。”
“听就听,又能怎么样?他做的那些事还有谁不知道不成?还不是你姑妈那个老太婆自欺欺人而以,我说也真是的,她自己的儿子教不好,出了事儿,还反怪起了春兰。”
“哎,二根这个人啊,从小就那样儿。”
“哼,没人看见还算了,连我都撞见过好多回!”
“你也看到了?”
“废话,那天我去春兰屋子里借剪刀,碰巧看到二根缠着春兰,哎,那画面,我说起来都觉得丢人,你说一个是小叔子,一个是嫂子,这叫怎么回事儿?”
“哎,大哥死了以后,春兰也怪可怜的。”
“是啊,但你姑妈那个老太婆又不同意人家春兰改嫁,这不,出事了吧!?”
“我们也没亲眼见到,不好说。”
“怎么没见到?那天要不是我去,估计二根那浑小子就把春兰给摁床上去了!”
“不会吧,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二根不知道大白天的在街上调戏了多少女人,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那也不过是。。。”
“不过什么不过?哦,非要摁上床了才算?”
“哎,别说了,你也没看到二根把春兰怎么样。”
“屁!我就是。。。”声音突然小了一些,女人轻声的继续说道:“那天我跟春兰不是去喝喜酒吗?”
“然后呢?”
“然后不是你跟你姑妈一起去找算命的去了吗?”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啊,春兰喝了个大醉,是我扶着回来的,到半道儿上她就吐了,吐了人也清楚了,然后就坐路边儿开始哭。”
“不会是二根那臭小子真。。。”
“你说呢?”
“混帐!”
“所以说,这大概也是报应吧。”
“那依你看,真不是那个外乡人把二根给揍成了那样儿?”
“这说不好,不过,要真是中毒的话,我倒觉得春兰。。。有可能。”
“呀,这事儿可不能乱说,不能让人知道。”
“放心吧,家丑不可外扬,我还能到处去说不成?”
屋子里灯一熄,再也听不到谈话声,杨伟知道是时候该撤了,于是轻手轻脚的回到了二根的屋子里。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杨伟把自己听到的对话组织了起来,虽然那对夫妇没有说春兰是谁,但结合从老妇人这里听到的,那么那个春兰应该是下午在屋子里起哄的那个年轻妇女,也就是二根的嫂子。故事应该是二根这无赖把自己的嫂子给霸占了,让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嫂子春兰怀恨在心,也许基于这种心理,所以那个女人给二根下了毒,还以为可以把二根的死推到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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