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卓方现在这么狼狈,不是没有原因的。
喜子的话,让靳安硕和成武同时抽了下嘴角。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成武侧过头看着靳安硕。
捏着右手的指关节,靳安硕眯了眯眼,“他曾想对乔乔做些下|流事。”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气息,隐藏在其中的怒意,让成武打了个寒颤峻。
“靳少,把他交给我吧。”喜子主动要求。
“别玩死了。”靳安硕眼皮一垂,算是答应了鲫。
喜子点点头,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靳安硕和成武就见有人进了赵卓方那间房,并且了灌了他一大碗水。
本来垂着头安安静静的赵卓方,在被灌下那一碗水后没多久,就开始哼哼唧唧,脸色微红地摇头晃头起来。
“已经准备好了,靳少和队长要看吗?”喜子走进来,冷冷地看了眼窗户另一侧已经躁动的赵卓方。
“给他灌了什么?”看着放浪形骸的赵卓方,成武嫌恶地皱了皱眉。
“让人很清醒,很想要做坏事的东西。”喜子冷笑,“我还找了几个流浪汉,陪他玩。”
成武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带出去解决,脏。”靳安硕挥了挥手,朝喜子示意他们并不想看过程。
喜子退出去了,又让人把隔壁房间的赵卓方带了出去。
没多久,仓库里就传来赵卓方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猛的大叫,到断断续续的哼叫,再到最后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浅哼。
靳安硕和成武没兴趣一直听赵卓方叫唤,两人便先回了市区,临走前,靳安硕交代喜子,嘱咐他完事后让夜白来接人。
回市区的路上,成武边开车边问靳安硕:“柴家那边怎么处理?”
柴安安对乔瑾出言不逊,还恶意动手的事情,成武已经从项也晨那知道了。
“柴旭来找过我。”提起柴家,靳安硕的脸色陡然一沉。
柴旭是靳鹤秋的儿子,也是现在柴家集团的执行总裁,在柴家有很高的地位,以前和靳安硕的关系很好。
靳安硕和乔瑾登记的那天晚上,柴旭打来电话,说是替靳鹤秋和柴安安的行为道歉,并且扬言已经作出了对这两人的惩罚,希望靳安硕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什么话都被柴旭说了,靳安硕再找事就变成他的不对,所以为这事靳安硕正憋了一肚子火。
“就这么放过柴家?”成武挑来挑眉毛,按他的想法,明的不行,那就暗里动手。
靳安硕勾了勾嘴角,“我爸没答应。”
换句话说,靳鹤秋推岑曼惠下楼的事情,自有靳鹤涛去处理,至于柴安安欺负乔瑾的事,靳鹤涛也不会轻饶了柴安安。
更何况柴旭来了这么一手,他想让靳安硕就此放下这件事,却不知道他这种做法只会让靳安硕更不爽。
成武明白了靳安硕话里的意思,然后笑了。
不管如何,眼下靳安硕虽然表明放过了靳鹤秋和柴安安,但私下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会少。
至于柴旭那边,经过这次的事情,就算以前他和靳安硕交情再好,以后两家的关系也仅限于商场上的合作关系,甚至连伙伴都谈不上。
傍晚靳安硕去医院接乔瑾下班,在医院门口碰见了刚从郊区回来的夜白。
夜初初感冒发烧了,下午的时候被带来了医院打吊针,夜白是过来接儿子的。
“那些人真够狠的,我去接人的时候,那个赵什么的,都快不成人形了。”想想赵卓方衣衫褴褛惨不忍睹的样子,夜白忍不住摇头。
“是吗?”靳安硕懒懒地抬了抬眼皮,“那是他应得的。”
一个小时前,靳安硕就收到消息,仓库那边“战”况激烈,赵卓方是被压的那一个,几个人大“战”了两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完事后喜子去看过赵卓方,说凡能看得见的地方,没一处是好的,皮肤上的青印一个接着一个,脸都被打肿了。
夜白咂着舌看他,“你心也够黑的。”
“多谢夸奖。”靳安硕厚脸皮地应下。
夜白瞪目结舌地看着他跨出电梯门,这什么人啊?脸皮还越来越厚了!
因为夜初初粘着乔瑾的关系,靳安硕和乔瑾的二人晚餐变成了四个人。
靳安硕很不高兴,尤其是到了餐厅后,夜初初挨着乔瑾坐下后,还享受着被乔瑾亲手喂饭的待遇,靳安硕的心理严重不平衡了。
“乔乔。”他叫她,神情中多了些委屈。
夜白一口水喷了出去,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别闹。”乔瑾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夜白,压低了声音对靳安硕说。
谁闹了?她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夜初初这小子仗着年纪小,偷偷揩他媳妇的油,还想他睁只
眼闭只眼就算了?
“不许喂了。”靳安硕起身,连人带椅子的把夜初初搬去了夜白身边,“照顾你儿子。”
说完,靳安硕往乔瑾身边一坐,顺势拉住她的小手,旁若无人地把玩起来。
夜白和乔瑾哭笑不得,幼不幼稚?
“姨姨。”夜初初扁扁嘴,没有漂亮姨姨在,简直就是吃不下饭。
乔瑾抽回手,把靳安硕和夜初初的碗筷对调,“乖,自己吃。”嗯,小孩子不能惯。
一旁黑着脸的靳安硕总算开心了,夹了块肉送到乔瑾嘴边,“乔乔,张嘴。”
乔瑾嘴角抽搐了一下,余光正好瞥见夜白抖个不停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