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决又去忙了,左安安则继续她的修养复原大计。
也无非是天天打打炼体术,吃吃喝喝睡睡,天气太冷了,天天飘大雪花,晚上睡到一半,屋顶上一阵噼里啪啦,外头则呼声一片,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下冰雹了。
鹅蛋还大的椭圆形冰块落了一地,在手电筒照射下颇为漂亮,可是对于那些被砸坏了屋顶、玻璃和家用物什的人们来说,这些冰块就只剩下可恶了。
喝骂声是此起彼伏,虽然隔着远,但依然听得很清楚。
陆决就住在她的隔壁,她凑过去瞧了瞧,门开着,里面没开灯,人也不在,她想了想,找了把伞也要出去,结果陆决就回来了,衣服上还有许多的冰屑,脸色微微沉着,但身上倒不怎么狼狈,头上没戴帽子也没撑伞,居然连一点湿意都没有。
他看到左安安连忙走了过来:“怎么出来了?太冷了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