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静只能轻轻地叹息了一口气,无奈地摇头,他将男人拉起,让他依坐在木椅上,甚至还跑去扭了一条湿毛巾,像是保姆似的替他擦了擦脸……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微微有了醒意,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无意识申银了一声……
“雷先生……”静立刻上前将干净的毛巾递给他,“雷先生你一晚上都这里……喝酒?”
语气中带着点儿难以置信!
雷冽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伸手接过毛巾擦了一把脸,然后将头依靠在椅子背上,似乎酒劲还没有散去,闭阖上双睛。
静知道他算是清醒了些,上前轻声说道:“雷先生,雷氏集团的……”
静的的话还没开始说,却已经被雷冽打断了。
“公司上的事情你看着来处理就行了,组织的事情就让影看紧一点,就这样吧!”男人的声音听上去甚是低哑,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
“雷先生……”静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意外响起的手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看了一眼阖着双眸的雷先生后便接通了电话,然而静那张俊逸的脸颊却忽而变得暗沉下来,连那眉宇也不禁紧蹙起来了。
良久,他挂断了电话,那双黑眸落在雷先生身上,“雷先生,年……年小姐不见了!”
————————————————————我是分割线小公主——————————————————————
“然,然——”雷冽大声地呼喊着女人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答,他全然不顾那群在门口恭候着他的人,径直往里走,大踏步窜上了楼上。
静和管家连忙跟上前,但脸上的神色却如猪肝色般难看。
偌大的主卧中,依旧低调奢华,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依旧躺着一对粉色的抱枕,一切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没一丝人气。
雷冽面色一凝,大腿不禁往里迈,里面的摆设还如他走那天一样,很整齐地归类摆放好了,一切的一切,似乎和他离开时一样,没有发生一点儿的变化。
只可惜,年欣然不见了!
倏然,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了,结实的大手捂住了胸口处,下一刻却跑向了另外一间房子,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各个房门的推开声音,再是凌乱、再是门声,单调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却不难察觉出此时此刻他太过焦急的心情……
“然——”
直到一声厉吼直接穿透空气的阻隔,像是一把利剑至上而下穿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房。
跟在身后的静和管家还是第一次见雷先生这样的反应,不禁全身一瑟,脸上的神色是愈发地难看了。
“然呢?她人在哪呢?”雷冽用手臂撑着房门,因为胸口处太疼了,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撕开般,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正蔓延着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他急喘着气,似乎用尽了浑身上下的力气才喊完这句话,英俊的轮廓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变得扭曲铁青,刚刚他几乎疯狂地找遍了所有房间,却——只有空气!
“雷先生,对不起……是我失职,我没有看好年小姐,她、她走了……”管家眼底那挥之不去的内疚感。
“什么叫她走呢?”雷冽那深邃的黑眸泛起了一丝嗜血的光亮,近日憔悴不堪的眼眸倏然变得冷鹜,让人畏惧。
“雷先生,我们……我们就照常工作着,因为知道年小姐都有午睡的习惯我们自然是不敢打扰的,也就没上来主卧这层,可是……晚饭时间到了,我们就上来通知年小姐……但是却不见她的人。我们……找遍了别墅都没能找到年小姐,只是在卧室这里发现了这封信……”管家断断续续地说着,抖颤着的身体,从衣兜中拿出一封信,双手奉上,“雷先生,这是给你的。”
雷冽一把拿过信件,心口处却被撕开般生痛,甚至拿过信件的手也不禁颤抖着,那高大的身子也不禁轻颤了一下,像那寒风中凋零的树叶……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像是深深植入心底,慢慢地滋生成长蔓延,最后形成了一张密不透气的网,将雷冽整个人死死缠住再勒紧,他的呼吸变得愈加粗噶急促,那种因突然失去而产生的窒息感像魔鬼一样折磨着他!
他颤抖的大手慌乱地打开信封,英俊的脸庞却渐渐地紧绷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冰冷——
“冽,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好了,你千万不要被我绕晕了。那个,有关转让产权的文件我放去了书房,谢谢你,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可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倔强又死要面子,不属于的我东西我是不会要的,你还是收回去吧,谢谢你!然后,说说我们吧,我大概是上辈子积了好多福,这辈子才能遇见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场面,是在‘夜宴’,那时的你就像个大老爷,不对你根本就是个大老爷,见到你的那一瞬间,我第一感觉就是活见鬼了,怎么有人帅得如此的冷漠又如此英俊呢?但事实上不是我见鬼了,而是你真的有那么帅,帅得风中凌乱的那一种。然后我竟然跟你上、床了,虽然那时会很难过,可是现在想想也觉得还是不错的,毕竟那个男人是你,那么帅的你,还有偷偷的告诉你,其实你一点儿也不老,是有魅力。我很感谢你为我的做一切,关于我家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