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爷,我们是真心想做交易的,好好谈,行不行啊。”
这样一来二去的,大爷脸上深重的戾气还是未减,可我注意他握着出头的手上,暴起的青筋慢慢松了。
我一看有机会,小步凑过去,雨打在脸上混到眼睛里很难受,我还是微笑着,放低声音说:“大爷,我们想跟您好好商量一下……啊。”
我话还没说完,右手的手腕被突然一捉,被压紧的刺痛传来,我倒吸口凉气。一旁的滚滚要冲过来的架势,我赶紧吼住他:“别动,先别动。”
我近距离瞧见老人这双浑浊的眼睛,除了锐气外看不到任何情绪,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糟糕,我压着声音继续问:“大爷,行吗?”
他沉默半晌,张了张厚厚的嘴皮子,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方言,大致意思也无法猜测,可他松了手,先一步走到房檐下,把锁着的门给打开了,进去之后,没有关上门。
滚哥凑到我旁边来,小心翼翼的说:“这是几个意思啊?”
我看了房间里点起的光亮,推了推滚哥的手肘:“进去吧,应该没事了。”
我左手还放在右手腕上活动痛处,手臂就被滚哥拉着:“你疯了吧,这儿感觉怪怪的,我们走吧,不如换下一家。”
“不,就在这家吧,”我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我觉得这老人家是有问题,可不会是害我们的,试试看,先进去躲雨。”
我心里有预感,刚才不叫的狗,消失的钱币,都跟这迟来老人家有关。
以及他盯着我右手腕的眼神。
他是知道什么的。
雨已经把我从头到尾都打湿透了,再这么淋下去肯定重感冒。等我快步跨进屋一看,摆在客厅中央的木桌上,摆放着一套大花袍的女式衣裳,大爷人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