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做我招惹了慕瞳?你该说的是,那孩子又怎么惹到了我!”宁母听到宁子诚的那些话,本来积压在胸口的火气就像是要奔涌而出,将一切燃烧殆尽似的。
不过吼完宁子诚之后,宁母又想到了自己的疑惑:“不过子诚,那个孩子怎么也到童之谣上班了?是不是她在你和颜颜之间挑唆什么,所以你和颜颜之间才会……”
“妈,您说慕瞳在童之谣上班?”这一点,宁子诚在听到之时,脸上的讶异表情一点也不会输给宁母。从这一点,宁母可以判断自己的儿子估计也不知道这事情。
“这事情,你也不知道?”宁母还是有些不确信这点。因为她实在想不通,若不是宁子诚帮忙的话,凭借慕瞳那个资历怎么进童之谣?
“我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见到慕瞳了。给她发的短信和打的电话,都石沉大海……”提及这段时间慕瞳对他的态度,宁子诚眼底的光芒在一瞬间尽失。
而憋见了儿子的这一反映,倒是宁母有些气急败坏的了。
“你这孩子我该怎么说你好?你既然都和童颜结婚了,你还去找她做什么?”该不会就是因为他总是想着要找慕瞳,所以才得罪了童颜和童家的长辈吧?
“妈,我忘不了她……”最艰难的岁月里,他们是彼此间唯一的依靠。那种背靠背依偎取暖的情义,是别人体会不来的。
现在每每回想起那一段时间,宁子诚还是发了疯似的想念着慕瞳。
“你忘不了也要忘!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进童之谣的?”
宁母总觉得,宁子诚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和慕瞳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我怎么可能知道?要是我知道她在童之谣上班的话,我肯定先去找她了……”最后的那一番话,宁子诚的声音压得极低。所以,连坐在沙发上的宁母也没有听清楚他这如同蚊子嘤咛的声音。
“那你说,这慕瞳和童家老爷子又是什么关系?”宁母也顾不上打理宁子诚刚才那小声的嘀咕到底都是在说些什么,此刻她只觉得有什么重要信息被他们遗漏了。
“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宁子诚觉得他认识慕瞳够久了,在她的身边也没有看到童家的人,她怎么可能和童老爷子有所牵连?
“那就奇怪了。我今天可是亲眼看到慕瞳从老爷子的车子上下来的!”说到这的时候,宁母忽然急匆匆的走过来,拉着宁子诚问着:“你说,会不会是这坏丫头为了报复你当初没有娶她,所以故意靠近老爷子,以此来换得在童之谣的那份工作?继而,又在工作中制造你和颜颜的不合?”
“妈,这怎么可能呢?你我都认识慕瞳那么多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么?”宁子诚听到宁母的这一番话之后,忽然情绪有些激动。
前段时间他是被自己的急功近利蒙蔽了双眼,才会一次次的误会慕瞳。可现在,从童家走出来之后他也算是冷静了下来。现在的他,也总算是看清了这一切。
“你这孩子,我也就是假设!再说了,我真的亲眼看到了慕瞳从童老爷子的车上下来,不是说假话!”看到宁子诚又一次情绪有些失控,宁母又说着。
“那慕瞳和老爷子的关系……”此时,听到宁母所说的这些的宁子诚,也陷入了深思中。
“谈倾,你快过来帮我一把!”听到慕瞳的叫嚷声从卧室里传来的时候,吃完了晚饭刚打算坐下来玩一会儿游戏的谈倾不得不朝着卧室那边走去。等到进了卧室的时候,苦笑不得的一幕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此时,慕瞳的大半个脑袋钻进了床底下,只剩下小屁屁撅着。她估计脑袋拽不出来,就剩下两个腿在后面狂蹬着。
“这是干嘛呢?”谈倾看到她那个狼狈的小样儿,也顾不上其他的一切,赶紧上前抬高了床的那一端。
很快,慕瞳被解救了出来。就是刚才钻进了床底下,头发有些乱糟糟的。
“哎呀,我就是想要下去拿我的东西,谁想到脑袋一进去就差一点出不来了!”某个家伙也没有感谢谈倾的救驾之恩,现在就抱着前一阵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大盒子,正忙得不亦乐乎。
谈倾一探头就看到,他之前送慕瞳的手表,还有那个名贵的钻石皇冠,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慕瞳收藏在这里面。
“你怎么都喜欢把东西藏在这里?”之前,谈倾就知道慕瞳喜欢把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都藏在床底下。不过就算知道了她的小秘密,他也没有打算揭穿或是偷窥。可现在不一样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让他吓坏了。
要是这会儿他不在家的话,难道慕瞳要将脑袋搁在床底下一天?不饿死,也得渴死!
也正是因为担心慕瞳,谈倾觉得他有必要纠正慕瞳这个不良习惯。
“这里最安全了,不藏这里藏哪里?”慕瞳将盒子里的东西都整理好之后,抱着它愣愣的对上谈倾。
“谁跟你说过床底下最安全?”他早就发现了!要是他谈倾想拿走她这些东西的话,早就拿走了。还轮得到她在这边和他议论这个地方最安全?
“我姑姑!”正确来说,是慕瞳看到的,而不是姑姑告诉她的。小时候,他们家穷得连衣柜抽屉都没有,除了吃饭用的锅碗瓢盆,唯一可以藏东西的就是床底下了。
而从小到达看着姑姑钻进床底下拿重要物件的慕瞳,自然而然的认定了这是最安